第六十二章 坦誠相待(1 / 2)

秦荀殷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她腰間的軟肉,眼睛裏盛著漆黑的夜色,他笑道:“我想抱便抱,還管什麼時候?”

古言玉:“……”

大爺就是大爺,大爺高興就好。

古言玉正這麼想著,忽然覺得身前一涼,她吃驚地低頭,發現秦荀殷竟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她的衣帶,胸前的光景近距離落在他的眼前,而她則像極了待宰的羔羊。

古言玉驚慌地伸手去拉自己的衣服,卻被秦荀殷眼明手快地抓住雙手。

“夫人遮什麼,有什麼是為夫不能看的嗎?新婚之夜,為夫難道不是都看過了嗎?看一次是看,看兩次也是看,夫人何必遮遮掩掩。”秦荀殷說罷,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古言玉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秦荀殷乃是個征戰沙場的鐵血漢子,平日裏看起來都是正正經經的,怎麼一進了閨房,竟然就這般……

這般耍流*?

“夜深了,侯爺明日還要上早朝呢,還是早些洗浴休息吧,”古言玉頂著一張被羞紅的臉,盡量用正常的語氣和秦荀殷說話,“妾身今日實在累了。”

“夫人又累了?”秦荀殷有點遺憾地說,“那是不是夫人就不能伺候為夫洗浴了?”

他一邊說,一邊時不時地捏捏古言玉柔弱無骨的手。

古言玉尷尬道:“服侍侯爺乃是妾身的本分,妾身就算再累,隻要侯爺需要,妾身也會無條件服侍侯爺的,侯爺快放妾身下去吧,妾身這就去給侯爺準備洗浴後的寢衣。”

秦荀殷卻不想放開她,他起身將古言玉抱起來,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摟著她的腰,一路將她抱進浴房,古言玉奇怪地問:“侯爺抱妾身進來做什麼?您的寢衣還沒有拿呢。”

秦荀殷眉梢微挑:“要寢衣幹什麼,坦誠相對不是更有利於促進夫妻感情嗎?”

古言玉:“……”

她該如何反駁?

她學會了如何先發製人,學會了如何將別人踩在腳下,讓對手輸得一敗塗地,卻沒有學會如何堵一個油腔滑調的男人的嘴,尤其是這人還是她的夫君。

秦荀殷將她抱到浴桶旁邊,用腿勾了一根凳子過來,他將古言玉放到凳子上,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好看的弧度,笑道:“夫人既然累了,今日便不用夫人伺候。”

古言玉皮笑肉不笑道:“侯爺既然不用妾身伺候,您將妾身抱進來做什麼?”

“我自己洗,你在旁邊看著就行。”秦荀殷將古言玉放下後自己去打水,他洗澡都是淋著洗,根本不用浴桶,他將桶裏放好水後又站到古言玉的麵前,輕聲要求道:“解衣。”

古言玉心想,這是什麼癖好?

但她沒有多言,這些時日相處下來,她發現秦荀殷有時其實挺……不知道用幼稚這個詞來形容合不合適,但是古言玉一時間還真找不出比幼稚更合適的詞。

都說軍人乃是威嚴甚重且不苟言笑的,但秦荀殷似乎是個例外,他的確威嚴甚重,也的確不苟言笑,但是這要分場合。

有外人在的時候,他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在孩子們麵前的時候他是不苟言笑的,隻有在她麵前的時候她似乎才隱約能窺見他那份幾乎不會在人前顯露的幼稚和痞性來。

古言玉倒沒有跟秦荀殷過多糾纏,乖乖地替他解衣,又幫他褪去衣服,秉著眼觀鼻鼻關口什麼都看不見的習性,利落地幫他解下衣服後,順手就搭在浴桶邊上。

明日丫鬟看見了自然知道拿出去洗。

秦荀殷滿意地笑了笑,然後走到裝滿了冷水的浴桶邊自己舀起一瓢水就往自己的身上淋,古言玉仿佛能感覺到那水淋在身上的濕冷氣。

她好奇地轉過頭去,卻見秦荀殷正麵向著她,且一絲不掛。

古言玉好容易才忍住自己的尖叫,像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般趕忙閉上眼睛,轉開腦袋,心中暗暗罵道:“流*,登徒子!”

她一張臉紅得像個熟透的番茄,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氣憤,秦荀殷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笑道:“夫人想看便看,何必扭扭捏捏?”

古言玉連自己剛剛到底想問什麼都忘了,滿腦子都是秦荀殷小麥色的剛健身體,她聽到秦荀殷調戲的話,強迫自己冷靜,強行語氣平平地說:“非禮勿視。”

秦荀殷:“你我乃是夫妻,何須在意這點?”

古言玉聲音很刻板:“妾身與侯爺不同,妾身乃是女子,做不到侯爺那般不拘小節,侯爺慢慢洗吧,妾身去給侯爺拿寢衣。”

說罷,雙腳往地上一踩就出了浴房,從櫃子裏找到秦荀殷的寢衣,忽然想到秦荀殷那毫不遮掩的樣子,覺得送寢衣這活,也著實是個磨人的事。

古言玉在心裏將秦荀殷咒罵了一番,硬著頭皮再次回到浴房。

“侯爺,妾身將寢衣放在凳子上了,”古言玉放下衣服,硬邦邦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