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有娘給我撐腰(1 / 2)

秦荀珍嘴角的笑容就變得有點勉強:“羅振明想要別的女人,時時刻刻都可以,難道女兒還能拘著他不成?女兒把這點空子填住,又能有什麼意義?況且長子和長女都不是我生的,可見就算我千方百計地守,那也是守不住的,何苦為難自己。”

原來秦荀珍到底對羅振明還是有很重的怨氣的,她還以為她對羅振明全是愛,毫無半點不滿呢,這女人啊,一旦對男人有了很重的感情,就容易變得脆弱。

太夫人道:“現在你倒是看得開了。”

秦荀珍又沒臉沒皮地笑起來:“我有娘給我撐腰,他們羅家的人還敢把我怎麼樣不成?隻要我們秦家不倒,他們羅家的人就要巴著我,羅振明深知這個道理,他不會對我不好的,娘且放心吧。”

古言玉心道:“太夫人若是能放心,你在羅家的地位隻怕就要一日不如一日了。”

古言玉回到秋蘭院時秦荀殷已經去了外院,想著秦荀殷還要暗中去查凶手,古言玉就覺得心頭惴惴的,很是不安。

她讓柳紅去給秦荀殷帶話,讓秦荀殷忙完了直接去太夫人那裏,自己拿了針線來做。

春天就要到了,她要給秦暮珊和秦暮宇一人做一件春裳,午膳後,張建成把張心悅送了回來,秦暮珊十分高興,拉著張心悅回了屋裏,分享太夫人賞的糕點給張心悅吃。

半下午的時候,秦荀殷回來了,古言玉譴了屋裏伺候的,問他:“母親可有說什麼?”

秦荀殷有點哭笑不得,家裏兩個聰明的女人,一個古言玉,一個太夫人,他就是想瞞什麼都瞞不住,他道:“娘讓我查個水落石出,然後想辦法將對方一網打盡。”

古言玉:“……”

太夫人比她想象的還要殺伐果斷。

秦荀殷在古言玉的旁邊坐下來,凝著古言玉姣好的麵容,問道:“你是不是很害怕?”

古言玉一愣。

其實昨夜當她看到那顆鮮血淋漓的頭顱的時候,她並沒有感覺到多害怕,隻是覺得很惡心,惡心得讓她將吃進肚子裏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後來,秦荀殷出手救了李修寒,她一陣分析,才覺得後背發涼。

對方能容不下李修寒,可見心胸之狹窄,又如何能原諒壞了他好事的秦荀殷?如果這個人不是太子還好,如果真的是太子,他日太子登基之時,就是他們威遠侯府的末日。

所以秦荀殷才說,如果是太子,便隻能將太子從神壇上拉下來。

古言玉不說話,秦荀殷就當她是默認了,他道:“我已經派人去查了,你不用太擔心,我有一些自己的渠道,很快就能查出來,到時候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古言玉點點頭。

威遠侯府能三代不衰,在秦荀殷這一代走向頂峰,她當然相信秦荀殷的實力,她道:“若是侯爺有用得著妾身的地方,侯爺盡管開口。”

秦荀殷忍不住笑:“你一個女人,你能做什麼?”

“我能幫侯爺在父親麵前說上話,讓父親助侯爺一臂之力。”古言玉一本正經道。

秦荀殷哈哈大笑:“這倒是,如果真有需要嶽父大人相助的那一日,我當然不會客氣。”

他摸了摸古言玉的腦袋:“好了,明日就開朝了,我還有事要處理,晚上你去給娘問安的時候就說我在忙著,不用等我吃飯了。”

古言玉偏了偏腦袋:“侯爺好好說話就是了,幹什麼非得摸妾身的腦袋?您把妾身的頭發都給摸亂了。”

“讓丫鬟給你梳好就是了。”秦荀殷也不生氣,笑咪咪地說。

古言玉懶得跟他扯,他一個大男人根本不知道梳一個漂亮的發型到底有多麼費勁兒。

秦荀殷心情極好地走了,春花端著暖房裏剛開的鮮花進來,將屋裏已經凋謝的花換下來,鬆了口氣似的說道:“夫人總算和侯爺和好如初了。”

古言玉對春花的話不認同:“你這是什麼話?我什麼時候和他鬧過嗎?”

春花覺得古言玉在假裝失憶,而她這個當丫鬟的隻好順著古言玉的話說,她道:“夫人當然沒有和侯爺鬧過,隻不過夫人您總是對侯爺冷冰冰的,讓奴婢們這些當下人的都有些看不過去了,秋月前兩天還問奴婢,夫人您是不是根本不喜歡侯爺呢。”

古言玉的笑容僵在嘴角。

“那你以為呢?”古言玉問。

春花將花幾上凋謝的花取下來,換上開得正豔的臘梅,她道:“奴婢以為,喜歡與不喜歡都不重要,隻要在夫人心中,侯爺是您的天您的地,您會當好一家主母,對上孝順公婆、對下教養好子女就行了,有多少感情,又有什麼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