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 你覺得這款酒怎麼樣。”
現在林鑫所在的場景非常偶像劇——
她在一個城堡的地下酒窖裏,身前是一張橡木長桌,上麵零零散散的擺著好幾個紅酒杯, 而身後則是好幾排橡木酒桶, 她手裏的酒就是剛剛從某個酒桶裏接出來的。
前天她收到吳景函的消息之後欣然接受了邀請。
在兩天之後的現在,兩人已經到了距離帝都一千六百多公裏外的張掖酒莊裏。
整片葡萄酒莊園占地一千多畝,除了種植了數十種葡萄之外,中間還有一座城堡形的建築物。
這座酒莊除了種植和釀造之外, 還是個高端度假村。
所有的客房、餐廳和品酒區等都在現在兩人所處的城堡裏。
林鑫學著吳景函的樣子晃了晃酒杯,透明的白葡萄酒在杯中輕輕旋轉。
然而不論多麼看似專業的架勢也掩蓋不了林鑫在品酒方麵就是個徹徹底底的小白的事實。
所以在聞了又聞,但卻什麼都沒聞明白之後, 林鑫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
“挺好的吧,不過我對白葡萄酒完全沒研究,看不出來。”
吳景函微微閉上眼睛,湊到酒杯邊, 一邊深吸了口氣,一邊看似陶醉的說道:
“濃鬱的葡萄香氣中夾雜著一絲絲蘋果的酸甜,還有一點點煙葉的滄桑和荔枝的回甘。這是人工壓榨六個小時以上,熟成五年之後才能得出的絕佳口感……”
……
林鑫看著陶醉的吳景函有些不信邪的又聞了聞自己的杯子。
唔,還是確實隻有葡萄酒的味道啊……
那些什麼蘋果煙葉荔枝的味道到底是怎麼聞出來的?
還有壓榨時間和熟成時間,這些東西真的能靠聞聞出來麼?
是自己太孤陋寡聞了?
還是自己的鼻子不好?
“你這丫頭又騙人。”
就在林鑫都要聞的懷疑人生的時候, 一個漫不經心的調子從酒窖門口傳來, 吳景函聽到之後不情不願的轉過身:“呦, 大少爺終於下來啦?”
林鑫也轉過身好奇的看著這人。
兩人來之前吳景函就說過, 這個酒莊是她家一個世交伯父的產業,到了這兒估計會見到那位王伯伯家的獨子王世清。
而眼前這人應該就是了。
“哼,讓你跟著學學品酒就是不肯, 每次帶朋友來都隻能用自己釀的酒騙人。”
王世清毫不留情的揭穿發小。
“而且還就可著這一桶騙,這桶你十八歲釀的酒,再喝幾次都要被你喝光了,回頭吳叔叔在你婚禮的時候喝不上,可別往我這甩鍋。”
“切,沒意思。”
吳景函翻了個白眼。
“誰叫你們搞的品酒術語那麼複雜,我就記得這桶的。那些什麼肉蔻藍莓的,誰搞得明白為什麼酒裏會有那些味道呀。”
“鑫鑫我跟你說。”
吳景函懟完發小轉回身跟林鑫說道:
“雖然我剛才跟你說的酒香不是我聞出來的,但是你記住他們家酒的牌子,看準了年份,隻要是這個年份的,你照著我剛才的那套說辭唬別人準沒錯。”
“當時他們忽悠我踩葡萄六個多小時,用的就是這套說辭,我要是能記錯,我就是小狗!”
……
林鑫無意摻和發小互懟,但她的重點在於——
“踩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