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爭花魁?(1 / 1)

“我是祝安山啊!你難不成還是陳阿蘭?!”

“我就是陳阿蘭。”‘陳阿蘭’理所應當道。

祝安山:“……”!

‘陳阿蘭’往回走,祝安山懵了,也不知該怎麼辦,立刻跟到她身後。

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屋子的門還大開著,裏麵有一個椅子,還有掛在懸梁上的白綾。

祝安山一看急了,忙上去把白綾給拆了,“你不會還想自盡吧?”

‘陳阿蘭’眼神古怪地看著祝安山,“這與你有何幹?你進來作甚?我當然不會自盡,大仇未報,哪能輕易自盡?”

祝安山:“……你是怎麼想的?”

“我還想問你怎麼想的?沒事就出去,別打擾老娘清靜。”

“有事!”祝安山心裏苦,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蘇姮,暫時也不想走,想法子讓自己留下來,慌忙道:“我可以協助你報仇!”

‘陳阿蘭’被這句話吸引住了,抬眸看他,認真下來,“我確實需要幫手,你為什麼想我幫我?”

“因為,”祝安山想到了一句台詞,一臉正氣道:“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

‘陳阿蘭’噗嗤笑了一下,“不管你是不是我弟,看你這麼誠懇的樣子,我就信你一回,來,你過來,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陳阿蘭’莫名覺得祝安山可以信任,讓他去柴房拿六個大小長度合適的細木樁過來。

祝安山問了幾個人才問到了柴房的方向,期間還被人叫去幹事情,好不容易脫身,忙到柴房挑揀‘陳阿蘭’需要的木樁,多餘的長度用柴刀砍掉。

抱著六個木樁,怕中途又被叫住,飛似的跑回了‘陳阿蘭’的屋子。

“你還挺快。”‘陳阿蘭’正將從院子裏挖出的泥土搬到屋子。

“你要泥土和木樁做什麼?”祝安山好奇問道。

‘陳阿蘭’將泥土鋪在地麵上,鋪好一層厚厚的泥土,道:“你把木樁埋在裏麵,埋得嚴實一些,我有用。”

祝安山照做。

‘陳阿蘭’在祝安山埋木樁的時候,走到木床前,蹲下身子,彎下腰,往床底下伸手,拿出了一個盒子,打開盒子,盒子裏有少許銀兩,將銀兩遞給祝安山,對他道:“你回去之後,把這些銀兩上繳給管事的,就說是‘陳阿蘭’我這半個月賺的錢,省得他們過幾天要來敲門要錢。”

祝安山接過銀兩,直接攥衣服裏的口袋裏,也不多想她為何對他這麼信任,要是換真正的小廝來,肯定會自己偷藏一些。

“過一段時日,醉紅樓要舉辦新一屆花魁選舉比試,我會去爭取花魁。”‘陳阿蘭’表情很平靜地說道。

祝安山被驚到了,“啊?”

去爭花魁?

換成小姑娘原身那妥妥的是花魁,現在……

‘陳阿蘭’沒有理會祝安山的驚訝,把他趕了出去,鎖上了門扉。

泥土隻是用來固定木樁之用。

‘陳阿蘭’走到泥土旁邊,一隻腳踩在了最近的木樁上,另一隻腳懸空而起,袖子伸展開,翩然起舞……

十三天後。

醉紅樓的花魁大會。

月夜,燈火耀眼。

一位貌美女子在彈奏曲子。

樓上樓下的男人們的目光大多流連在這女子的身上。

氣氛熱熱鬧鬧。

“喂,醉紅樓的花魁是怎麼評的?”有一外地的客人問邊上的小廝。

“貴客看中了哪個,就競價買哪個,當晚身價最高的就是了!”小廝似是很得意的樣子,“想成為我們醉紅樓的花魁,肯定要才貌雙絕!這些在高台上表演的姐姐們,可都是我們老鴰精挑細選出來的大美人!有不少還是剛剛出閣的!”

三樓貴客閣,甲字間。

貴客閣有極薄的灰紗遮住,裏麵的人,可以很較清晰地看到高台上的表演,外麵人則看不進。

“王爺,您今天來正好趕上了醉紅樓的花魁大會,您覺得這些女子怎麼樣?”一個官服男人諂媚道。

被叫作‘王爺’者有一副好相貌,但是眼神透著一股陰邪之氣。

他嘖嘖了兩聲,毒舌道:“都是一些普通貨色,才藝也甚是一般,這種水平也配拿出來觀賞?”

官服男人尷尬地笑賠道:“我們小地方自是不能和繁華的京城相比,不過,這不才出場了五個,還有更好的美人在後頭呢,總會有您稍稍滿意的。”

“哼。”王爺冷哼了一聲,不太相信這人的話,對期待已久的花魁大會失望至極。

官服男人對一旁衣著暴露的女子使了使眼色,那女子立即跪倒在王爺的腳下,豐滿的胸脯在他的大腿上有意無意地摩挲。

王爺興起,將這女人一把拉到了懷裏,不輕不重地揉捏,百無聊賴打發時間……

“喂,你們看,房頂上站著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