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九津有如此待客的傳統,小騙子是樂得享受的。
祝童安靜下來,任憑惠子把衣服一件件扒下,當隻剩一件圓領衫時和內褲時,祝童才製止住對方。
九津內的溫泉,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兒,至少,祝童泡進去後除了熱,沒別的感覺。
惠子也褪下外衣,隻穿一件輕薄的裙服跪坐在溫泉外;她個字不算高,大約一米六左右,有一雙修長白皙的腿。
她挽起衣袖執一隻木勺,不斷揚起溫泉水澆到祝童肩上、頭上,溫軟的手輕輕在他身上揉搓;水打濕她的裙服,那玲瓏浮凸的美妙胴體才展露出異樣的性感。
祝童舒服的半躺在溫泉池內,有個美女如此體貼的服侍,在一個如此寧靜曖昧的場所,對於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男人,都是件很爽的享受。蝶神正從虛弱中醒轉,祝童也懶得動彈,任憑惠子忙活;心裏回想著藍湛江的話。
昨天下午,藍湛江約祝童到南海宮瀾,告訴他兩件事。
一是用祝童交出的密碼和口令打開了東海投資的帳戶,梅蘭亭已經得到一千萬的投資。並說:“隻從現在的市場反應來看,梅小姐前期的運作是成功的;通過這次拍賣會上的炒作,兩位畫家出名了,畫廊也收回一部分投資。”
第二件事針對的就是這次日本之行,藍湛江說:
“井池財團的前身是日本一個古老的家族,井池是主人家的姓氏。我們的資料很少,隻知道在一百年前,池田家和鬆井家都是井池家族的附屬家臣。由於一場不為外人所知的變故,井池家族被迫與池田和鬆井兩家族妥協,由此立下一個奇怪的規矩:井池家族及其財產雖然還是井池家族所有,但是井池家族的管理權由鬆井和池田個家族輪流執掌,每十二年進行一次更換。
“鬆井式是這一屆家族掌管人,已經掌管井池財團七年,他如果死去,餘下的五年應該由他的長子鬆井正賀接任井池財團的總裁。但是,鬆井正賀這個人狂妄自大,且與日本國內幾大財閥關係曖昧,即使在鬆井式病重期間,井池財團的董事會也沒批準他代理行使總裁職權。你這次去日本一定要注意這個人,為了做井池財團的總裁,鬆井正賀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
藍湛江說完這段話,祝童還奇怪的問過一句:“既然隻是管理權,那個鬆井正賀應該不會太在意吧?”
“井池財團的資產超過百億美元,他們的投資遍布日本和世界各地的大公司;掌管這麼一大筆財富就等於擁有巨大的權利和影響力。事實上,在過去的七年裏,鬆井式已經用這種便利為鬆井家族贏得了很大的利益。如果鬆井正賀接替鬆井式,隻怕用不了五年,他就能把井池財團掏空。池田一雄拚命想救回鬆井式的命,不是因為他有多好心,是因為與鬆井正賀相比,鬆井式還比較注重傳統;做事情還有底線。還有五年就輪到池田家族掌權了,你說他著急不著急?”
“井池家族還有什麼人?他們不知道嗎?”祝童消化著藍湛江的資料,對此次日本之行充滿了疑慮。
“說來也奇怪,很少有人見到過井池家族的人,我隻知道,現在的井池財團董事長是位年輕的人。如果鬆井式不能行使總裁職權,按照傳統,應該是這個年輕人代理井池財團的總裁職權。”
時間一點點過去,惠子伸腿跳進溫泉,左手按在祝童胸前堅實的肌肉上,嘴裏讚歎著什麼,右手要去褪下圓領衫。
“不用了。”祝童堅決的製止她。
惠子的奇怪的看著他,輕聲說著什麼,臉上是嫵媚的笑,手慢慢下移。
“這裏也不需要。”祝童笑著把惠子推出溫泉池。
“惠子,你下去吧。”池田一雄出現在廊下,身後,還跟著一位白衣少女。
“李先生,九津的溫泉是京都最好,您能感受到嗎?”
祝童很不習慣以這樣的方式與人交談,想要站起來又感覺無趣;池田一雄既然選擇這個時候來拜訪,就一定能想到自己的狀態。所以,小騙子放鬆身體,懶懶的問:“池田先生,有什麼事不能等一會兒再說嗎?”
“對不起,實在是雪美小姐堅持要早點見到您;我給你們介紹,井池雪美小姐,李想先生就是那位能使用神針的醫生。”
白衣少女上前兩步,經過這段時間的放鬆與溫泉水的滋潤,蝶神已恢複正常,祝童眯著眼睛打量著她,心裏微微一動。
她叫井池雪美,應該是井池家族的人了。看來很年輕啊,人生的也還不錯,站在廊下亭亭玉立的,長發披肩,白色的衣裙裹著纖細的身材,似乎隨時能迎風飛舞。隻是,井池雪美蒼白素淨的的臉上還帶幾分稚氣,眼神卻執著而冰冷;看到祝童依舊躺在溫泉中,濃黑的睫毛下,閃出一絲失望。
“先生,您有把握治好式爺爺的病嗎?” 井池雪美的漢語說的也很地道,祝童完全聽明白了,正要謙虛,看到池田一雄在旁邊焦急的眨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