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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喝茶,隻是請戴老板替我調查個人。”楊輝把一個文件袋丟到桌子上;“裏麵有電話,有筆生意麻煩戴老板用心關照,價錢好商量。如果……,嗬嗬,戴老板是明白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戴毛子擦把汗,知道至少暫時自己是安全的。
“知道就好,我們老板等你電話。”楊輝把那隻手機塞進戴毛子手裏,轉身走了。
戴毛子關上門,癱坐在地上;思前想後越想越覺得危險,剛才那兩個年輕人如果動手,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戴毛子年輕時曾在部隊當過特種兵,看得出那個一直沒開口的年輕人是個技擊高手,比他的教官還要厲害。
這筆生意不隻不能接,看都不能看!
戴毛子要打電話報警,卻發現手裏的手機已經碎成幾塊,被捏碎的;兩分鍾前人家還用它撥通過桌上的電話。戴毛子似乎聽到自己骨頭被捏碎的聲音,再不敢想報警的事。
他鎮定一會兒,打開文件袋,裏麵滑出兩張照片,一張電腦打印紙。
“天啊,如何是好!”戴毛子低叫一聲,生意在他手裏轉了個圈,被調查人要求調查委托人。
打印紙上的電話一定是事主了,價錢什麼的戴毛子根本不敢再看,哆嗦著手撥通那個電話。
祝童此刻沒在自己的辦公室,正在海洋醫院整形外科主任的辦公室內,看一眼手機上的來電號碼,歉意的笑笑:“丁博士,我先接個電話。”
丁主任是位醫學博士,前年才從國外回來;也許是專業的緣故,丁主任的皮膚特別的細膩,四十多歲的女人看上去好像還不到三十,海洋醫院的人都知道,丁主任最喜歡人家叫她丁博士。
在今天之前,丁主任對李主任還是很不感冒的,甚至有點瞧不起;經過半個多小時的交談,丁主任對李主任的印象已全然改變,她優雅的聳聳肩:“OK,李主任請便;這份東西還蠻有意思的,我先看看。”
祝童起身離開房間,到走廊外才接通電話,嘴裏已經含上一枚變聲魚。
這也是祝門秘技之一,所謂變聲魚不過是個空心球,最早的時候是枚掏空了的杏核;到祝童師父老騙子手裏,被改為現在的樣子。傳說曾經有祝門前輩用變聲魚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一個人能唱下一整台的大戲《玉堂春,生旦淨醜無一不佳。
祝童沒那個本事,大師兄學的最好,不過騙騙一般人足夠了。
“喂,是黃……黃老板嗎?”戴毛子的聲音傳來。
“戴老板,聽說您最近生意不錯,恭喜恭喜。”祝童以中年腔調,配以江浙普通話,與戴毛子開扯。
“哪裏哪裏,都是朋友們照顧;黃老板,您的東西我受到了,隻是這樁生意……。”
“怎麼了?難道有什麼難處不成?戴老板對價錢不滿意?”祝童拉長尾音。
戴毛子連忙回答道:“不是價錢的問題,我是想知道,黃老板有什麼具體要求。”
“要求嗎……不多,隻有三個。”祝童斟酌著,放慢語速;變聲的同時還要配合思考。隨時提醒自己,他麵對的是位經驗豐富私家偵探;兩人以前還打過交道。
“黃老板請說。”戴毛子看一眼打印紙,心裏打起小算盤;上麵的價錢是六萬,期限一個月。
“第一,期限內,目標接觸過兩次以上客人的身份,照片。”
“這個可以辦到。”
“第二,期限內,從他的助手中,找出一個可以利用的人,要男性。”
“這個,我們以前很少做這樣的業務,隻能試試。黃老板應該知道,他帶來的都是外國人,隻有一個中國人;但那是位小姐。我怕……。”這個條件讓戴毛子很為難,事實上,已經超出正常的業務範圍了。
“第三,戴老板必須回答一個問題,目標是不是給你過一個委托?”
“咯噔!”盡管已經有心理準備,戴毛子還是第三個條件驚出一身冷汗;他知道現在不是遲疑的時候,那兩個年輕人隨時可能再次敲響他的房門。
“是是,是我財迷心竅,有眼不識泰山,冒犯黃老板了。他是下過委托,要求調查一位李姓醫生的所有情況,包括關係人和家人、朋友的情況。這件生意是社科院的徐教授介紹的,昨天上午才開始,第一份報告還沒有完成,我這就退掉……。”
果然是史密斯,小騙子心頭發狠,我正想找機會報仇,沒想到你先動手了。好吧,史密斯先生要找死就放馬過來,這裏是中國,不是日本,讓你知道一下什麼是祝門弟子!
“不用會退掉,戴老板是生意人,哪有見錢不掙的道理?該做什麼還繼續做,不過,戴老板的報告又我來提供。嗬嗬嗬,一定會讓目標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