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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姨收到祝童的召喚,在虹橋下等了好久。
祝童與她站在一處:“我需要一隻蝶兒。”
“就為了這?”蝶姨有點驚訝。
她如今氣色不錯,養尊處優久了,對以前的生活有些淡忘。
神傳琥珀出現在兩人手心,兩隻蝶神受到吸引,快速移動到裏麵。
良久,祝童攥著神傳琥珀倒退三步。他已是呼吸急促,蝶姨滿臉潮紅,軟軟的靠在牆上。
陳老伯坐在陳家客棧的堂屋裏侍弄火盆,看到祝童進來招呼他坐下。
晚上,為了安全要把火盆熄滅,黑色的炭灰中圍著一隻搪瓷茶缸,透出濃濃的酒香。
“外麵冷吧?喝一口暖暖身子。”陳老伯把茶缸吹吹灰,遞過來。
祝童接過來,大飲一口,說:“好酒。”
陳老伯樂得眉開眼笑,也喝了一口,說:“葉兒能遇到你這樣的後生,有福了。”
“她先回上海了,明天,我也要走了。”祝童有點感動,兩位老人對葉兒就像親生女兒一般的關愛。
“知道了,我還知道你就是那個‘神醫’,朵花就是鳳凰仙子。”陳老伯拿出一份報紙,得意的炫耀著;“你們都是好人,我們湘西的孩子辦了大好事,大家都會記住你們。”
這不是一份報紙,而是一份地方**特別刊出的號外,上麵全是鳳凰仙子朵花在鳳凰城舉辦演唱會的新聞和照片,鳳凰基金會的成立是宣傳重點,捐款人名單被套紅大字公布在第一版。
小騙子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又喝了口酒,說:“今年沒下雪啊。”
“是啊是啊,預報有雪,想來該下了。”
祝童說著廢話,忽然覺察到酒味有異,再喝一小口細細品味:“陳老伯,您有風濕?” 茶缸是藥酒,裏麵有全蛇和治療風濕的草藥。
“果然是神醫啊。我這條腿疼了兩天,這雪早就該下來了。唉,老了,腿疼,不喝點酒就睡不安穩。”陳老伯扳著左腿,想必是風濕痛處。
湘西潮濕多雨,冬季陰寒又沒有暖氣,患風濕的老人不在少數。喝點暖酒雖然能緩解風濕痛,對身體卻沒好處。
“老伯,您怎麼不早些說?到屋裏,我給你看看。”祝童伸手去攙扶,陳老伯也不推辭,樂嗬嗬的說:“他們都說你是能治百病的神醫,我也有福氣了。”
但是,陳老伯堅決不肯躺在雕花大床上,說那是他和葉兒的床。
祝童無奈,隻好隨老人又開一間客房。還好,今天已經有客人開始離開,陳家客棧已經空出不少房間。
祝童先打開空調,等室內的溫度上來了,才幫著陳老伯退下褲子,仔細的檢查著這條風濕腿。
陳老伯的風濕點在膝關節,祝童取出鳳星毫,引一絲綠霧在晶體內煉化,刺進膝下穴位。
綠霧本是中性偏寒,被鳳星毫的晶體煉化後,就變成熾熱的暖流。祝童用暖流熏烤著風濕點,一點點沁消核心處的病灶。
陳老伯舒服得連連歎息,慢慢的竟然睡著了。
鳳星毫雖然神奇,蝶神的綠霧也夠珍貴;但是要消除頑固的風濕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辦到的。
祝童整整忙活了一個小時,病灶處的骨骼才與周圍一致。他翻翻身上的狗皮膏藥,還有三帖,就取出一副細細揉搓著。
等膏藥變軟,他刺破右手指尖,在病灶外的皮膚上用血劃出個‘醫’字,才把狗皮膏藥帖上去。
這是他才悟出的道理,狗皮膏藥煉製起來複雜,運用時也不簡單,不同的病症要對應不同的引子;這引子,就是施術者以本身修為引導出的藥性。以往,老騙子沒教,祝童也沒用心去學。看過羊皮卷後,很多原本不懂的東西自然而然的就明白了。不能不說,這完全得益與老騙子為他打下的堅實基礎。在小騙子想來,老騙子之所以傳授治病之術,完全是因為用這種方法治病,會消耗祝童的修為。對於一個行走江湖的浪子來說,一時的心軟很可能會耽誤了性命。
回到房間,祝童毫無睡意,打開電腦給台海言和成虎各發出一封郵件。
接下來的時間,小騙子開始寫信,兩封長長的信件。
第二天清晨,飄飄灑灑的雪花果然降臨鳳凰城。
上午,祝童一早就來到別墅,把一枚封在信封裏的藍色優盤遞給蕭蕭。
“如果我明天晚上還沒回來,你就結束這裏的談判盡快返回上海,把這個給葉兒。密碼她知道。”
蕭蕭接過信封,很小心的捏捏,裝進LV手包夾層。祝童轉身要去見金智珠小姐,蕭蕭忽然從背後抱住他,抽泣著說:“主任,你一定要回來。”
“你哭什麼?”祝童掙脫開,笑著刮兩下蕭蕭的鼻子;“蕭蕭,我一直認為你是個好女孩。別太苦著自己,青春得意需盡歡,你不能一直活在過去的陰影裏。今天晚上早點結束,給自己放個假,到鳳凰城找個帥哥瀟灑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