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嬌滴滴一聲,麗人已經撲進許天繼懷裏。
祝童與黃海相視無言,幹咳一聲,真是個尤物啊。看到真人,比照片上的要迷人十倍。
“小麗,我給你介紹兩位上海來的朋友。這位是李先生,李想。他可是真正的富豪,‘神醫李想’就是他。”許天繼攬著小麗的柔軟的腰肢,站起來。
“李先生好。”小麗伸過凝脂般白嫩的玉手。
祝童還沒想好是不是握一下,那隻玉手已然移到主人的櫻桃小口上。
“上帝啊,您就是‘神醫李想’!我知道你。”
“我是李想,不是神醫。”祝童正好收回伸出一半的手。
“老天,你怎麼不早說是和‘神醫李想吃飯’,害得人家沒收拾就出來了。多不好意思啊。”小麗一雙媚眼在祝童臉上勾畫幾圈,小騙子頓覺一股**在周身蔓延。
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門被重重的推開,三個便裝男子攜風帶雨闖進來。
為首那個三十來歲年紀,膚色健康身體挺拔,整個人顯得精明強幹。他眼睛掃一眼房間內外,特意在黃海身上頓了頓說:“許老師,您說的朋友就是他們?”
想必,這位就是張隊長了。他敏銳的感覺到黃海身上有熟悉的同行味道,說話也就客氣了許多。
“小張,你們怎麼來了?老天,李先生……”小麗眉頭微蹙看一圈,似乎很不高興見到張隊長。
“就是他們。”許天繼一把推開小麗,翻開被他扣在桌上的照片;“他們不知道從那裏弄來這個,要敲詐我五十萬。”
小麗剛看到照片,呀一聲捂住臉,癱坐在金絲絨軟椅上。
“兩位是……”張隊長拿起照片看一眼,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祝童也暗呼糟糕,他手裏還有兩張照片,把小麗樓在懷裏的猛男,正是這位張隊長。
他不禁暗罵戴毛子,如此重要的信息竟然被遺漏了。看樣子,許天繼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夫人與張隊長之間那點事,要不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把他叫來。不對啊,他不像是甘願頂著綠帽子的人,應該是……許天繼應該是從這張照片上認出了張隊長的胸膛。他是法醫,對人體的熟悉與敏感程度遠超常人。
如此說來,許天繼和張隊長之間的關係很有意思,屬於經常結伴去桑拿房或溫泉之類的娛樂場所“瀟灑”的那種,他至少不止一次見到過張隊長的**裸的胸膛。
黃海一直沒說話,事實上,這樣的場麵他不是第一次經曆。可許天繼這樣如此無恥大膽的人,卻是第一次遇到。
“我是黃海。”他掏出自己的證件,翻開展示一下;“請問,你是那個單位的?”
“公安部經濟犯罪調查局,黃處長。原來是同行,我是刑警。”張隊長念一遍黃海的證件,隨即也拿出一個警官證亮一下,點向祝童;“這位是黃處的同事?”
“他是我朋友。”黃海合起自己的證件。
“既然是朋友,大家走坐下來吧。”張隊長臉上掛上笑摸樣,轉身對身邊的兩人說;“你們去外麵自己要點吃的。”
門被關上了,張隊長選擇的位置很微妙,與許天繼和祝童剛好形成等距離夾角。
而小麗,坐在他們之間,正捂著臉哭得天昏地暗、一塌糊塗。
“許夫人,請安靜一點。”張隊長毫不顧及的拍拍小麗的香肩。
小麗果然收斂了不少。
張隊長又說:“許老師也是我朋友,黃處,你們之間如果有什麼誤會的話,不妨把話說清楚。許老師是個明白人,他不會做傻事的。是吧,許老師?”張隊長說話時並沒有看黃海,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視著許天繼。
“他們要敲詐我。不知從那裏弄來一張照片就要我五十萬!”許天繼毫不回避的與張隊長對視著。他如果夠聰明,現在就應該改口了。
“黃處是公安部的人,從北京來的,他用不著敲詐任何人。”張隊長不滿的說,聲音裏對了點嚴厲的味道。
這會兒應該是兩個男人之間的較量,許天繼也不客氣:“我為什麼請張隊長來而不是唐局,你很清楚。”
張隊長退縮了,想必唐局也是個厲害角色。他看向祝童:“請問貴姓。”
“免貴姓李,李想。”
“黃處的朋友不會是一般人,李先生在哪發財?”
“我嗎……小醫生一個,我從上海來。”祝童謙虛的說,眼鏡背後的眼睛變得很平和,絲毫無害的樣子。
“您與許老師之間有什麼誤會?如果能可能的話,我希望大家哈哈一笑。錢不是問題。”張隊長眼睛夠毒,很快就準確的判斷出誰是真正的厲害方。
“我和許教授之間並不認識,此次來武漢,隻是想請他幫個忙。不關錢的事。”
“老天在胡說,‘神醫李想’的錢多得都用不完。五十萬,虧你說得出口。人家掉根頭發都不隻五十萬。”小麗放下捂在臉上的纖纖玉手,看著祝童說。
那眼神,深情款款……她臉上如淚花帶雨般掛著幾串淚珠,連黃海在內,大家都被被她弄得很不自在。
“‘神醫李想’是誰?”張隊長皺起眉頭;“李先生,您和許夫人認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