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與普通宴會一樣,時桑榆覺得唯一不同之處,在於司南梟這次不準她自由行動。她時刻跟著司南梟,與他應對嘉賓。
不過,時桑榆對一點不滿。
就是司南梟對外人介紹她,僅說她是女伴。
想到這點,時桑與揉著僵硬的嘴角,喝光一杯紅酒。以前在私人定製買酒,把她酒量養的還不錯。
“喜歡喝?”司南梟掃眼女人的空酒杯,眉宇皺起。
“能被司氏選上的酒自是好酒,你平常不讓我喝,今天宴會還不準呀。”時桑榆貓瞳彎眯起,笑容滿臉,心卻在發堵。
司南梟看出女人有心事,沒有再問。
可接下來有人敬酒,司南梟把自己那份都推給時桑榆。於是,時桑榆除了做賞心悅目花瓶外,又多了一項擋酒任務。
幾百杯沒斷歇喝著,即便是酒神,胃也受不了。時桑榆幹完一杯,小手捂著胃部,小聲哼唧。
可別人她遞酒,她還是一概接下。
司南梟神色峻冷,一把搶過她手中的酒杯,放在桌麵,大手便扶著時桑榆進套房。旁人看著司南梟對時桑榆嗬護備至,小聲議論著。
“世上小三能與她這般受寵,真沒幾個。”
“簡直是罕見!今年沒邀請時家,恐怕是太子爺照顧小情人心情。這女人從南郊監獄出來,倒像是鍍上一層金,幸運地被太子爺看中,極致寵愛。”
“太子爺財大氣粗,哄女人絕不吝惜,一口在國外找名家訂做了八套不同的首飾。就為這事,我家婆娘氣我好幾天,說她一個原配還不及小三。你們說,我冤不冤?”
他人一聽這男人的話,心照不宣,哄然大笑。
司南梟與時桑榆的事情也被其他所取代,畢竟在場都是明白人,不想亂嚼舌根,得罪司家。
套房內,沒有外人,時桑榆推開司南梟,砰砰跌跌地走向洗手間。
扣著喉嚨,時桑榆痛苦吐出。
司南梟坐在沙發,眼神黑沉,俊臉似結了一層寒霜,凜冽駭人。
時桑榆清理後,走出洗手間,就看到男人一臉生氣。她貓瞳微暗,直接坐在男人懷裏,兩手摟著男人臂彎。
“太子爺,我究竟是你的誰?”眼神迷茫,時桑榆沒有焦距地盯著前方,呢喃問著,又像在問自己。
而她理智告訴自己,不要做這種愚蠢又不討好的事。可被酒精刺激,她的感官變得愈發敏感,一些奇怪的問題也湧上喉嚨,她若不穩,就難受。
“你最近很喜歡問這種問題。”女人滿身酒氣,司南梟眉頭緊皺,卻沒有推開她。
時桑榆嘟唇,極度不喜歡男人又忽悠,“你不想我以後煩你,你就明明白白告訴我。聽完一次,我以後不會再問。”
司南梟盯著女人粉紅小臉,眼中冰冷逐漸消退。
“你對我很重要,可以與生命同齊。”眼見女人身體往下滑,大手輕撈起,把她固定在自己懷裏,“可你不自愛,眼神也不好,總去撩撥其他野男人,看不到我。”
“那我以後隻看你一個人,你會更加寵我嗎?”時桑榆腦袋有些迷糊,但不影響她找到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