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路上慢悠悠的走著,殊不知,陳家大院已經炸了窩了。
在安全措施如此嚴密的陳家大院,在一群保鏢與號稱世界上最嚴密的監控係統下,陳家千金,陳氏集團新任總裁竟然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一群群的人被派了出去,警方高層親自來到陳家大院調用監控。
但技術人員無奈的發現,陳家大院的所有監控有一段時間失靈,在監控錄像那裏看到的,其實是一些虛擬的影像,也就是說……那名膽大包天,敢潛入陳家大院把陳氏千金綁架的人,根本連麵都沒有露過。
大院附近的監控也被警方一遍又一遍的播放,但根本沒有一點有價值的線索,陳筠竹就好像是憑空失蹤了一樣。
在一間大廳中,林虎的腦袋無精打彩的聳拉著。
今天晚上是他負責保護陳筠竹的安全的,也就是說在雪狼離開這段時間,嚴代荷又把他安放在陳筠竹的身邊,但令嚴代荷生氣的是,這頭蠢豬一樣的東西,竟然又讓陳筠竹從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嚴代荷坐在大廳的一張椅子上,她是大半夜得到消息後起來的。她身上還穿著一件非常誘人的絲質睡衣。
雖然有點年紀了,但是保養極好的嚴代荷身材還是很誘人,凹凸有致的身材套上這件絲質睡衣,那種若有若無的感覺最能勾起男人心底那種最原始的獸性。
但林虎現在根本無心欣賞,他額頭上的冷汗大顆大顆的落下,這已經是第三次失誤了。
現在嚴代荷的精神繃的緊緊的,因為陳筠竹已經向她下了戰書,所以對方的一舉一動,必須都牢牢的掌握在她手中,但是這個豬一樣的下人,他竟然三番五次的失手。
陳筠竹大半夜的莫名其妙失蹤,這對嚴氏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疑心很重的嚴氏有理由懷疑陳筠竹在暗地裏搞些針對自己的動作。
“林虎,你有什麼說的?”嚴代荷淡淡的說。
“夫人……我認罰。”林虎低著頭吐出這幾個字來。
“認罰?”嚴代荷猛的站起來,手中的杯子突然向林虎的腦袋上砸來。
啪……杯子在林虎的額頭上碎開,林虎腦袋上馬上腫起一個血紅的腫塊,他低著腦袋一言不發,也不躲閃。
“你有什麼好罰的?”嚴代荷胸脯微顫,整個人都在微微的發抖,她這一次著實氣是被氣壞了。
“哪怕是養一條狗,在有外人進來的時候也會叫幾聲,可是你呢?你有什麼?你連叫一聲都不會叫,我要你到底有什麼用?”
“現在整個陳氏都知道陳筠竹已經向我發起挑動了,雖然大多數人不看好她,但一些牆頭草還有一些平時不滿我們做風的人現在已經開始動小心思了。”
“她今天晚上莫名其妙的消失,那就是一個很好的信號,那就是我已經無法控製她了,那麼有些人,就會義無反顧的投入到她的麾下,這些人對我們都是威脅。威脅你懂嗎?”嚴代荷嘶聲尖叫道。
“夫人……是我的錯,是我疏忽了。”除了認錯,林虎真的不知道說什麼。
“你沒錯,你真的沒有一點錯,錯的是我,是我這麼相信你,在你接二連三的出錯之後,還把你安排到她的身邊。”嚴代荷冷笑道。
“代荷,發那麼大脾氣幹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陳平走了進來,他剛剛到警察那裏了解了一點情況。
本來暴怒如獅子一般的嚴代荷馬上換上一幅笑吟吟的模樣,她歎了一口氣道:“我也不想發這麼大脾氣的,但筠竹突然失蹤,讓我心神有些不安寧,生怕她出事情了。”
“這又不怪你,據警察說,沒有任何綁架的痕跡,我們也沒有接到劫匪索要錢財的電話,所以她未必是被綁架了。”陳平說。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我心裏,還是放不下了。”嚴代荷眼圈一紅,有些惺惺作態的說:“都說後娘不好當,筠竹這孩子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自從我進門以後,她可從來沒有叫過我一聲媽。”
“但你是知道的,我在陳氏是怎麼樣的?我對筠竹幾乎可以說是掏心掏肺了,現在她出事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裏說我這個後娘了。”
“沒事,真的沒事,林虎,你下去吧。由於你職責疏忽,所以扣你半年薪水,如果筠竹沒事就好,如果她有事,後果你承擔。”陳平喝道。
“謝謝陳總,如果小姐有事,我一死謝罪。”林虎點點頭,就要退下。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保鏢匆匆忙忙的跑進來叫道:“陳總,夫人,小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