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掌櫃的來領著他們上了樓,待身後的目光消失後她才鬆了口氣。

炎陌玉早定好了包間,幾人進去時,竟然發現雲風也在裏麵!

“雲團長?”

雲風起身對幾人微微頷首,“雲某不請自來,幾位不介意吧?”

君傾歌輕笑,“怎麼會?反正有人請客,不來白不來。”

炎陌玉聽後挑了挑眉,“傾歌,你這就不地道了,雲團長在這,你怎麼好意思蹭飯?”

君傾歌走來坐下,“當然好意思,否則如何能在炎少主這蹭到飯?”

炎陌玉無奈搖頭,隨即請幾人紛紛落座,吩咐掌櫃上菜,便與幾人閑聊了起來。

“今日偶爾與雲團長相遇,便請了他一同過來,聽說雲團長前些時候幫過傾歌?”

雲風道,“君小姐也曾對我有恩,她有難,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在坐幾人都有些訝異,畢竟那日君傾歌與雲風的弟弟有過摩擦,要說是恩,倒也算不上吧?

君傾歌道,“雲團長言重了,那日之事也是我的小寵傷了人,雲團長不追究已經算心胸寬廣了,要說恩情我實在不敢當。”

“小寵傷了人?傾歌你說得是它?”炎陌玉指向桌子上正興衝衝吃著熟肉的某吱。

那一盤子的肉幾乎不到一會,便被它全部解決,真是名不副實的吃貨一枚。

這麼小的身子,怎麼能裝的下那麼多東西?

其實炎陌玉很想問,但還是憋了回去,疑惑道,“那日發生了什麼事?”

安冉幾人相視一眼,便將當日的事大概說了一遍。

當說到墨北塵維護君傾歌那段時,炎陌玉深深望了他一眼,嘴角若有似無勾起。

墨北塵對他的視線仿若未見,拿了快君傾歌最愛吃的點心遞了過去,正在給吱吱喂食的她很自然地接過去吃了起來。

這一幕,豪馳幾人早就見怪不怪,炎陌玉也並不意外,倒是雲風冷酷的麵容微微詫異了下。

“原來是這樣,這倒是傾歌的性格。我記得當初在安梁王宮初見她時,也是這種感覺……”

炎陌玉來了興致,講起了初見她時的情景。

安茗也是個閑不住的,添油加醋將那日的事說出來,尤其是她的那段《將進酒》,更是幹脆又默背了一遍。

當念到那句“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時,就連一向淡定地雲風都麵露驚異,深深地望了她幾眼。

君傾歌感覺臉上有些發熱,忙打斷安茗的默念,“好了好了,我那也是聽人吟誦過才記下的,你們就別打趣我了。”

幾人明顯不信,安茗道,“君姐姐你就別謙虛了,就算我沒什麼才情也知道這首詩意境深遠,非常人能做得。更何況要是之前就有,為何我們從沒聽過?”

君傾歌時有苦難言,心道下次再也不敢竊取偉人的詩作了。

還是墨北塵開口替她解了圍,“傾歌臉皮薄,你們再說下去她就要鑽桌子底下了,別說她了,還是說說比賽的趣事吧!”

幾人很是無語,尤其是豪馳。

丫的她臉皮薄?現在蹭吃蹭喝的又是誰?就算情人眼裏出西施也不至於到這種程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