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到底是什麼回事!”西蒙朝亞曆追了過去,低罵了一聲。
罌粟化為一道紅色霞光朝前方射去,微弱的光芒在黑暗狹窄的峽穀裏尤為明顯。
亞曆緊盯著那紅色的光芒,使出自己最大的速度緊隨其後。
而西蒙則緊緊的跟在亞曆的身後,時不時警惕的注意周遭,生怕隨時會有什麼危險從那血紅色岩石裏蹦出來。
隨著自己越深入峽穀,心裏那股危險的預兆就越發清晰,仿佛下一秒自己便會零距離接觸死亡,一陣陣寒意不由自主的從心裏泛起,所以西蒙隨時保持的警惕。
飛馳之中的罌粟忽然又停住了,刀身上的微弱光芒一閃一閃的,看起來並沒有消失的跡象。
見罌粟又再次漂浮在半空中,亞曆不由吐出了口氣,隨後開始放緩腳步,慢慢的接近飄在半空中的罌粟。
在離罌粟約莫一米左右的距離時,亞曆停下了腳步,視線始終停在了散發著微弱紅光的罌粟身上,而此時,西蒙來到了亞曆的旁邊,也看向了罌粟。
借著那微弱的紅光,西蒙發現罌粟刀身變為了深深的血紅色,正如武器店老板所說,刀上並沒有刀紋,隻有血一般的顏色,透著一股妖異的氣息,而原本刀身上的鏽跡此時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唯有那依然老舊的護手和刀柄沒有起到如此明顯的變化。
“亞曆,你不知道你剛才的行為是多少的魯莽嗎?”將視線從罌粟身上移開,西蒙對著亞曆道。
對於亞曆剛才的橫衝直撞,西蒙很是反感,同時也很是擔心,幾天來的相處,亞曆已經在西蒙的心裏占了一定的地位。
“對不起。”亞曆視線未有一絲橫移,歉意地道。
亞曆也知道剛才自己的行為很是魯莽,但罌粟的存在比他自己的安危更加重要,若非亞曆知道自己引起了西蒙的擔心,他也不會道歉。
聽到亞曆的道歉,西蒙也不好說什麼,這時,他才仔細觀察起周圍,峽穀內一條路走來,左右兩邊的岩石基本沒有什麼變化,但西蒙還是覺得那血紅色的石壁很危險,隻是卻找不出原因。
“嗆!”
正在察看著石壁的西蒙耳邊忽然傳來一下鐵器撞擊聲,轉頭一看,卻見原本漂浮在半空中的罌粟直直插在了地上。
“發生什麼事了?”西蒙問道。
亞曆聞言回答道:“罌粟忽然落了下來。”說完,腳下一動便朝插在地上的罌粟走去,此時此刻,亞曆迫不及待的想要察看罌粟的情況。
西蒙見狀也跟了上去,實際上,對於罌粟剛才奇異的現象,他也很是好奇。
走到安靜的插在地上的罌粟麵前,亞曆小臉上不可抑製的泛出一陣興奮的意味,緩緩的伸出手攀在了罌粟老舊的刀柄上,掌心頓時傳來了一股熟悉的感覺,興奮的小臉霎時轉為了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