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集團的年會在本市最好的酒店召開,作為董事長我出席了會議,但是沒待多長時間我就走了。
畢竟我不喜歡一個人陳詞濫調的說些大家都不喜歡聽得事情,索性還是早點兒結束的好。我走了之後,副總一大堆大大小小的官兒在講話。
這麼好的夜晚,浪費在聽講話裏豈不是慢性自殺。
我開車去了酒吧,隻有這個地方,才沒有各種煩人糟心的事情,最起碼裏麵的人不用裝逼。
騷的浪的賤的都和外邊兒那些騷浪賤不一樣,這裏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約炮就是約泡,哪有誰特麼的得為誰負責這一說。
走近舞池,所有的人都在嗨,dj打的碟也忒好,忒帶勁兒。
我和所有的水蛇一樣扭動著身體,腳底下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臉上還是剛才的職業妝容,不過行頭變了,花花綠綠怎麼難看怎麼穿。
一個二十多歲高高大大的男孩兒擠到我身邊兒,笑起來露出白牙,特別好看。一看就是陽光明媚的孩子,不知道迷惑多少女人到身子底下。
他摸我的頭發我沒反抗,而是用更加挑逗的動作勾引他。
送胯,擠下乳溝,舔舔舌頭。這對哪個男人看起來都是夠誘惑的。
“有沒有興趣跟我喝一杯。”他舌頭在我耳邊輕輕的舔了一下。
沒有傳說中酥酥麻麻的感覺,和讓狗舔了下,沒什麼感覺。我養的狗也經常這樣舔我耳朵。
“好。”我笑著讓他牽著我的手到吧台。
那個年代我們還沒有遇到**酒,隻是想和那個女人或者男人上床就拚命的灌酒,灌最烈的酒。
我這些年在酒場裏基本上是練就了一幅喝不醉的身板兒,也就說我不想醉,哪個孫子也甭想把我灌醉。要是我特麼想醉了,一杯子撂倒。
三杯紅酒下肚,我迷離的看著那個男孩兒,“帥哥,我喝醉了,送我回家吧。”
手搭在他肩膀上,手指有意無意的劃過這男孩兒的脖子。
男孩笑著說好,然後露出一口白牙。
“我背你走,不然幾步路你也走不穩。”男孩兒特耿直的蹲在我麵前。
除了我爸小時候背過我,那是第一個男人背我。
在他肩膀上搖搖晃晃,主要是我在搖晃。
看著他背的越來越吃力,我笑了,我說你特麼的給我笑一個。
男孩兒回頭衝我笑笑,發自真心的那種笑,“你這三杯酒下肚就醉的人,以後還是別來酒吧了,酒吧什麼人都有,不安全。”
我笑了,手一揚,打在他脖子上。然後臉貼著他脖子,特認真的問他。
“你不也是滿腦子想著打炮麼,跟他們有什麼不一樣。”
他腳步頓了頓,旋即,恢複正常。
“沒有什麼不一樣,我隻喜歡和特別的人打炮。你和別的女人不一樣,最起碼在我感覺上來說不一樣。”他說的很冠冕堂皇。
都特麼的打炮,還說的這麼有正義感。惡不惡心。
我媽媽說過,笑得好愛看的人,心地都不壞。今個兒碰見例外的了。
我們到了酒店之後,我去洗澡,他在外麵玩兒手機。
他進去洗澡的時候,我扔下一疊錢,拿著我的包出來。
站在酒店門口,左邊兒是商業中心,左邊兒是我往我家走的方向。
沒錯,我家,我自己掙的錢買的房子,我稱它為我家。
正準備攔車走,前麵開來一輛轎車,開的不緊不慢,擋著我攔出租車。
那個男孩兒從酒店跑出來,身上穿著浴袍,很疑惑的站在我麵前。
“你怎麼要走?還留下這麼多錢?”
磁性的聲音,幹淨清澈的大眼睛,一顰一笑都很像。
我看著他,盡量保持微笑,剛要說話,就看見這個男孩兒驚恐的往我身後看。
我順著他的目光回頭。
看到一個身影。
高大冷漠,懷裏摟著一個身材火辣的外國妹子。
我們中間隔了四年的時光,這中間發生的很多事兒,撲所迷離。最終我做為一個還算成功的女人站在他麵前。
我說過,我要和左右勢均力敵,然後弄垮他,還我媽一個公道。
左右緩緩走來,氣場很強大。
我保持鎮定,冷眼看著左右,我的氣場練了這麼多年,不比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