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輕一點兒,剛才那個動作就可以,很舒服老公,再來一次。”

“你前麵是不是硬了,要不要老公給你解決。用嘴。”

張媽很為難的看著我,攔著我不讓我上樓。

我掏出煙,點上,依靠在欄杆上,聽著上麵**的聲音,不由得想笑。

“他就每天和王揚洗大腸?不去公司?”我問張媽。

張媽點點頭,說老太太打電話過來很多次。

“隻要老太太一打電話來,我就要上去通知他們別搞了,老太太這麼大年紀了,心髒也不好,要是撞見幾次,非氣死不成。”張媽歎口氣,特別無奈的說。

我點點頭,雖然我下麵疼的要命,還是裝作一副老子很好的樣子。

張媽去忙自己的,走之前,千萬囑咐我不要上樓,不然的話沈傾和王揚會生氣的。

謔,要是願意看男男的話,老子看毛片兒就好,而且還有美感。看他們這個根本沒有欣賞性,就特麼一橫衝直撞洗大腸。

很長時間之後,沈傾抱著王揚下樓,我已經坐在客廳沙發上等他們。

“呦嗬,整個一貪圖美色不務正業的太子爺,和一勾搭太子爺的小妖精。你們這戲碼演的夠足。”我笑著說。

然後掐滅煙。

王揚勾著沈傾的脖子,抬頭就是一口親在沈傾嘴上,斜著眼看我,“你還是管好自己,少抽點兒煙,一點兒都沒女人樣兒。”

沈傾冷漠看我一眼,然後低下頭很憐惜的看自己的小妖精。

我站起來,看看表,似乎到了該回家喂以以的時間了。

“公司要是不想開的話,直接買給我,這樣也有錢每天在家吃吃玩玩兒。”我笑著對沈傾說。

僅僅上半年,他的公司就虧了一個多億,他每天在家洗大腸的時候,公司的主管和員工急得要死,老太太自然是擔心兒子的公司,一直給我打電話,讓我有空去勸勸沈傾,甚至還說要是沈傾不打算接管的話,沈傾的公司也要給我。

那自然好,我不怕錢多。錢真是個好東西,錢越多生的錢就會越多。

就像我老爸,四年時間內,早茶店兒開遍了整個北京城。、

“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就成。”沈傾冷冷的拋下這句話。

我咬牙,特麼的,現在這個水平還敢跟我這麼說話,我冷笑著看沈傾。

“要是身敗名裂呢?”我說。

沈傾狠狠的看我一眼,把王揚輕輕放在沙發上。

現在的沈家離不開我,公司上市,前景很好,要是這個時候爆出來沈家公子是同性戀來,就是利空消息,興許股價下降,公司就會完蛋。

“是左家公子回來了麼,怎麼別墅開始亮燈了?”張媽很疑惑的看著我們。

她剛才沒聽見我們的爭吵,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沈傾的表情瞬間閃過異樣。

跑到門口看了看。王揚坐在沙發上很憤恨的看著沈傾背影。

“左右回來了,酒會上看見他了。你沒去,真是可惜了。”我說。

沈傾很惱怒的看我一眼。

我笑笑坐在王揚身邊兒,翹著腳看他,“我可以事前叫你去參加酒會,你自己說不去的。”

直到王揚瞪沈傾一眼,沈傾才把懊惱的表情給收回去。

“話傳達給你了,我走了。”我站起來拿著包,從沈傾身邊兒走過。

沈傾聲音特別隱忍的說:“左右回來了你要是敢再招惹左右,我會和你翻臉。”

我笑笑,衝著沈傾點頭;“四年前,是以往逼走左右的,好像是你對王揚這麼說的吧。現在我明確的告訴你,是他左右心虛才走的。”

說完我沒看沈傾臉上的表情,走了。

開車經過左右的別墅,我看見左右穿著純黑色的毛衣站在門口,但是我沒有把目光長時間留在他身上,不加留念的踩油門兒。

回到家還不算晚,腿和下麵疼的要命,開門之後躺在上沙發上,躺了很長時間,馬上就要睡著,猛然清醒過來。

以以呢,以前都是以以回來迎接著我,今天怎麼不見它。

心想著可能出什麼事兒了,我翻遍了整個家,最後去的廁所。

以以倒在地上,嘴邊全是嘔吐物。

我沒來得及多想,給金秘書打電話,我把金秘書設置到我電話本上的第一位來著。於是沒有看備注就撥了出去。

說完之後就掛了電話。

扯了個窗簾把以以包在裏麵,輕聲安慰以以沒關係,媽媽這就帶你去醫院。

車開的飛快,這個點兒路上行人不多,所以能闖紅燈的地方我闖了紅燈,打算著第二天去交罰款扣分兒。

到了醫院之後金秘書還沒來,我隻能自己帶著以以去交費就診。以以精神狀態不是太好,一直耷拉著腦袋,雖然很痛苦,但是我抱著它的時候,以以一直搖尾巴要討我歡心。

寵物醫生跟以以做了檢查。說她現在精神狀態不好,好像是食道裏長了個腫瘤,要抓緊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