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救了,都死了。”我能感覺自己的聲音顫抖,眼淚唰唰流下來。
金成過來抱著我的肩膀,聲音也很低沉,“對不起,找到以以的時候,就這個樣子了。”
寵物醫生很為難的看著我,再看看金成。
“你回去吧。”我從寵物醫生的手裏接過以以。
以以很重,五十多斤,我是抱不動的,金成把西服脫下來包住以以,抱到車上。“
“咱們走吧。”金成說。
我點點頭,上了車。
我們把以以埋在了金成別墅前的花園裏,也就是這個地方可以埋了。我們的小區,是萬萬不能讓我把這麼一條大狗埋在裏麵。
“多好,也算是落葉歸根了。”我說。這樣確實挺好的,終於可以不用勉強走過,勉強衝人搖尾巴。
金成站在我麵前,歎口氣。他穿的很薄,在大冬天裏穿這個單薄襯衫,即使身體再好,恐怕也冷的要命吧。
我脫下身上那件中性男女通穿羽絨服,披在他身上。金成驚呆的看著我,“不是,你怎麼把衣服給我來,自己不冷啊。”說著要脫下來。
“別脫了,就這樣吧。今天謝謝你。”
金成手停頓,目光很擔心的看著我,“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左上和你一塊兒去吃飯,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我笑笑,搖頭,“沒有,一切都挺好的。希望明天就會沒事兒。”
我打了車回家,一開門,以以留下的那些孩子們歡快的搖尾巴衝我跑過來,一臉討好的看著我。
我蹲下看著那些小家夥,一個比一個可愛。
“你們的媽媽在這裏呆夠了,去別的地方了。”我說。
它們聽不懂我的話,繼續搖著尾巴要吃的。
我笑笑,要是人也這麼容易忘記該多好,最起碼,不能為了一點點執念弄得自己萬劫不複。
依舊是躺在地板上,流著眼淚到了天亮。
一大早是被左上的電話吵醒的。
“以往以往,你看新聞了麼,你的那些報道一夜之間全部蒸發,什麼都不剩。就和這事兒沒發生一樣。”左上說的很激動。
我打開電腦,真的,沒有任何關於我的報道,不對,是有關於我們的很多報道,是股票方麵的。
說是昨天因為某種原因,股價下跌的時候突然出現很多神秘大單,最後以漲停收盤。
我想起昨天左右冷著臉子說他會幫我壓下來,就和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我相信他有這樣的手腕,就像他在業界的傳說一樣,沒有什麼他左右辦不到的。
“喂,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今天我去你們公司取車。”左上笑嘻嘻的掛了電話。
我很久才反應過來,。
踏馬,車好像昨天丟在加油站了,當時被人追趕,情況特別危急,沒來得及顧上車。
看來得趕緊去給左上拿車才行。
還沒到車庫我就看到了左上的車。
沒有看花眼,是左上的車,安靜的停在外邊兒的車位。之所有這麼肯定是因為,左上一個大小夥子,竟然開著一輛騷氣紅的超跑,確實夠拉風的。
用車鑰匙試了下,真開了。
我能想到的就是左右。
應該是昨天他給我開進來的,一聲不響的又走了。但是他沒有鑰匙。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
不管了,反正車回來就好。
到了公司,果然沒有記者在樓下圍堵,生活好像又恢複到以前。人們依舊談論著,但是新聞上,網上,根本沒有關於這件事兒的一點兒評論。
“看來少爺我等你等對了。”左上特別得意的晃晃手裏的早飯。
“你這樣討好我,公司裏的小姑娘們看見會不高興的。”我說。
左上笑了,“她們不高啥,少爺有自己喜歡的類型,就是你這樣額。”
我看看左右,這個笑話不好笑,我還沒打算愛上一個比我小的男人。
“好帥啊啊,左氏集團的二東家,簡直比大東家要好多了,大東家就一張冷臉。”
“是啊是啊,我聽說啊,那個大東家有潔癖,還不近女色。”
“所以,咱們以董和他的那個照片傳出來之後,看都不用看就是假的,咱們以董,說實話,也是個不近男色的人。”
“對,雖然和任何一個男人都能說上話來,但是特別有距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