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準備元旦的到來,對於做生意的人來說,各種節日都是噱頭,就連清明節,都推出來豪華版的祭品套餐了。所以隻要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我們給法國那邊兒談好。這個聖誕節過去之後會有一大批衣服運過去。
左右那邊兒挺忙的,因為他的公司比較多,所以每天穿梭在這些公司之間也是蠻累的。
元旦那天左右很抱歉的跟我說他不能跟我一起過節,因為國外有個挺重要的項目要談。
我點點頭,送他去機場。
左右過安檢之前親了我額頭一下,然後特不舍的走了。
漸漸看不到左右身影隻剩我一個人的時候,突然覺得特別孤單,被拋棄一樣。
放假在家,隻能沒玩沒了的收拾房間。本來保姆不讓我收拾,但是我沒事兒幹更無聊。
開車出去的時候,王揚開著車回來,我們正好打照麵兒。
王揚隻是皺眉頭看我一下,然後踩油門開走。
我想他現在也應該不恨我了吧,我最起碼和左右在一起,他不用擔心沈傾和左右能結合在一起。但是看來,他沒有要和我冰釋前嫌的意思。
本來我是打算去萬達廣場的,但是我在經過酒吧門口的時候,看到一人兒。
有病吧。沈傾。
我還能回想起四年前,他犯渾跑到酒吧裏跟別的男人玩兒,王揚瘸著腿來找他,兩個人上演了一段可悲可泣的故事。
這次的沈傾比上次過分多了,醉的癱在一個男人身上,那個男人看來對沈傾這塊瘦肉很滿意,眾目睽睽之下,上下其手,甚至手還伸到沈傾褲子裏麵揉搓半天。
本來不想管,畢竟這是沈傾的爛事兒,我和他們沈家又沒那麼多情分在。
一次次害我。
當我還是把車停在廣場前,把包護在身前,故作氣勢洶洶的衝過去。
沈傾一直在傻笑,對著太陽,看樣子就是嗑藥了。
那個男人笑得特別猥瑣,臉上一坨坨肉和分水嶺沒什麼區別。
我攔住他們。
“閃一邊兒去,甭擋路。”壯漢怒視我。
我學著左右冷漠眼瞪人的架勢,瞪他一眼,然而並沒卵用。
“我是他妻子。”我說。
壯漢疑惑的看我一眼,然後笑了,“你是他妻子,他上過你麼。女人是最髒的動物。”
雖然很生氣,但不能生氣,因為我打不過他。
我笑笑,“確實沒滾床單,但是,我們家老太太就在馬路那邊兒,她讓我過來,你要是不把她兒子交出來,你就進監獄吧。”。
那個人疑惑的看一眼馬路對過。
果真有個老太太站在斑馬線前,等著過馬路。這不是一般的老太太,人都是越來越慈祥。那是個一米七左右高度凶狠惡煞的老太婆看起來不是好招惹的主兒。
我一步步逼近,雖然心裏也沒底這個人會不會打我一頓,但沒辦法了,王揚不在左右不在,隻有我在,隻能這樣了。
壯漢很遺憾的看看癱在他肩膀的沈傾,一咬牙,把沈傾推開。
沈傾搖搖晃晃,馬上要倒在地上,我隻能上去扶住他。
他一直傻笑著,嘴裏還嘟囔著飛機。
嗑藥磕傻了,天上哪來的飛機。
我給王揚打了個電話,王揚在電話那邊兒沉默了很久。
“你把沈傾放在那裏,我給老太太打電話,她會派人去接的。”王揚的語氣有些冷漠。
一點兒不像平日矯情的妖豔賤貨。
我不自覺歎氣,有種拉屎沾到褲腿腳上屎一樣惡心,你說我也欠,幹嘛管他。
“那我把他放在這裏之後就走了,你最好是過來看看他,沈傾可能嗑藥了。有病吧前街。”說完我要掛。
王揚特別深沉的說:“我們分手了。”
我愣住,分分合合的戲碼他們上演無數次,不知道哪次是真的。
呸,真的假的管我鳥事兒。
“雖然不知道該不該說,但我覺得還是告訴你比較好,誰都不願意被蒙在鼓裏生活。”王揚說。
“我真的沒興趣聽。”
“但是關於左右。”王揚快速說出來,生怕我掛了電話。
手指不聽使喚,竟然沒有掛斷。
“左右是和林小雨一起走的。”王揚說的特別認真嚴肅。
操,明明是我看著左右過安檢的,哪有林小雨的蹤影。淨特麼的挑撥離間不看情況。
“真的,沈傾看見的,所以才鬱悶的去喝酒,為了這個我們吵架分手了。”王揚歎口氣。
分手是假,就是想要拐彎抹角告訴我林小雨和左右一起走是真。
“走一起就走一起吧。”我笑著和王揚說。
我特麼的又不是沒腦子,這麼明顯的事兒就不用侮辱智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