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淺站起身走上前環住洛西澤的腰仰頭笑道:“不用擔心,我不是小孩子。”

洛西澤無奈的笑著揉了揉尚淺的頭,他真是怕了。

頭上傳來男人手掌的溫度,尚淺乖巧的在他的懷裏蹭了蹭,好舍不得讓他去上班啊。

洛西澤手僵了一下,垂眸看著對他撒嬌的小女人,心一下子軟的跟棉花糖一樣。好想翹班......

溫馨不過十秒一陣電話鈴聲讓二人的不舍戛然而止。

尚淺退出洛西澤的懷抱,笑著說:“你去忙吧,我等你回家。”

“嗯。”洛西澤收起手機,俯身親了下尚淺的額頭拿起沙發上的外套匆匆離去。

此時的傅家。

“當家......”布魯猶豫的開口。

“誰準你們擅自行動了?”傅習染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藍色的眸子帶著寒光。

此話一出大廳裏的所有人都顫了那麼一下,低頭不言語。

他們也沒有想到那倆個女人會那麼蠢會擅自改變計劃。這下不止驚動了警方,還讓洛西澤有了防備。這下當家要想將那個女孩帶走的話怕是要難了......

“怎麼,都成啞巴了?”

布魯慢慢抬起頭,餘光掃了一眼身邊的人,猶豫的開口:“請當家責罰。”

傅習染冰冷的眸子睨了布魯一眼,轉向其他三人身上:“你們呢?”

三人齊聲道:“我們甘願受罰。”

傅習染嘴角勾著一抹冷笑:“最近緬甸很是不太平不如派你們去幫忙。正好還能做點善事積積德。”

四個人聞言身子僵了一下,抬起頭一臉為難的看著傅習染。他們不是很想積這種死人德的。

“不願意?”

布魯長的粗壯高大,打架那是沒話可說,但卻不怎麼善言辭,嘴巴翕動了兩下,然後往後退了一步一掌把身邊奇文推到了前麵。其餘的二人見狀急忙往後退了一步。

奇文一臉茫然左右看了看,這是做什麼?

布魯擠眉弄眼意思是你會說,快點說點好聽的話。

奇文長的比較秀氣,身上一點殺氣都沒有反而透著書香味道,一副金絲鏡框架在鼻梁上一看就是個知識淵博的人。

“奇文,你有問題?”

被點到名的奇文身子僵了一下,幹笑兩聲,手作拳狀放到嘴邊清咳一聲,開口說:“我有不一樣的想法,當家不妨聽一聽?”

傅習染沒應聲,玩味的看著奇文。

這些下屬當中奇文雖然身手不如其他的幾個人但是頭腦和計謀絕對是軍師級別的。

奇文看了看傅習染,知道他在等著他的下言暗暗鬆了一口氣,分析道:“現在洛西澤已經對我們有了防心,但是從上次在意大利於他交手的事情上來看他並不想與我們產生大的衝突,從這裏可以看出他不想參與黑道上的事。並且隻要那兩個女人不說出去他就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和我們有關。”

“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小丫頭受了驚嚇還在監獄住了一宿的賬,你覺得應該怎麼算呢?”

奇文語塞。

布魯扶額,當家怎麼可以這麼不按常規出牌,奇文雖然一肚子的計謀和戰略但是這事關當家的情感問題奇文一個不解風情的人怎麼會知道該怎麼辦。

看著沉默的眾人,傅習染勾了下嘴角傾身拿起酒杯:“奇文留下,你們三個把爛攤子收拾了,在去領罰。”

領罰?

布魯急忙走上前一步,一臉忠誠的說:“當家,我要在你身邊!哪都不去。”

奇文抽了下嘴角,側身退到一旁。

其餘的二人扶額假裝與布魯不熟。

傅習染揚起一抹邪笑,配上那張妖治的麵龐,布魯一個粗獷的漢子渾身劃過一陣電流,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當當......家?”

傅習染淡淡的嗯了一聲,布魯眨了眨眼,“嗯?”

其餘的二人看了一眼似笑不笑的傅習染幹笑著拉過布魯,“謝謝當家。”

被拖走的布魯一臉迷茫,當家嗯,是什麼意思?是他不用去前線了麼?

看著呆愣的布魯,花蛇一巴掌扇了過去,空曠的走廊裏傳來清脆的聲響。

“啪!”

“我靠!”布魯條件反射的甩開花蛇的手捂住被扇的臉頰,怒道:“你tm找死啊!”

花蛇聳聳肩:“你一副被當家勾了魂的樣子,我看你才是嫌命太長了吧。”

布魯氣焰一下子滅了,摸摸臉頰默不作聲。

祁悅停下腳步神色凝重的道:“奇文的意思你倆也懂了,不過我們怎麼下手?太聲張高調的話怕是又會惹麻煩。”

布魯揉著臉想了想,“這簡單,我拿把狙擊槍找個高點的地方一槍給她爆頭不就得了。那倆臭娘們真是夠自作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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