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催眠瓦斯製造出來的煙霧阻擋,貝爾摩德順利逃離了廢棄大樓周邊的範圍。
在見到琴酒的黑色保時捷356A後快速鑽了進去。
琴酒冷冷地掃了眼坐進後座的貝爾摩德。
雖然意外貝爾摩德居然受了那麼大的傷。不過他也沒什麼心思去同情這個女人。
“你大意了,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剛剛死裏逃生,就算是琴酒的挖苦現在在她聽來也是天籟之音。
“是啊。沒想到神戶家的那小子真還有兩把刷子。”貝爾摩德回憶著剛才的交鋒,說道:“上次的行動讓他對我的變裝術有了警惕,這次我選擇將計就計踩進他的陷阱裏本想鏟除這個後患,但沒想到他居然是有連環計。”
回想起那把給她重擊的莫名出現的散彈槍,貝爾摩德恨到差點咬碎了牙。
“算了,沒什麼大礙。”琴酒嗤笑了一聲,樂得見貝爾摩德吃癟,反正貝爾摩德還沒死:“今晚也不是沒有收獲。清除掉了一隻組織裏的老鼠。”
這次琴酒來米國一趟也是來清除米國這邊組織力的老鼠的。
最近組織裏盛產老鼠,琴酒作為全酒廠工資最高的男人,全世界到處跑清除老鼠。
貝爾摩德聽出了琴酒言語中毫不掩飾的諷意,倨傲的她覺得渾身不舒服,扭頭對駕駛座上開車的伏特加問道:“伏特加,你們怎麼知道我失敗了?”
伏特加回答:“是波本打電話通知老大,告訴我們你現在被逼入了險境。”
琴酒抽上一支煙,冷冷地補刀:“還是被一個毛沒長齊的小孩。”
貝爾摩德沒理他,接著問道:“波本和卡爾巴多斯呢?”
伏特加:“他們被FBI追擊,還和那個赤井秀一發生了槍戰,不知道逃掉了沒有。”
還沒傳來壞消息,憑借波本的能力,逃掉不是問題。
貝爾摩德微微點頭。這小小的動作就已經惹得她身上的傷口劇烈發作。
她不再費神去想組織的事情了,傾力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
盡力讓自己靜下心來忽視掉傷口的痛楚。
在心裏升起這個念頭的同時,貝爾摩德發現,她腦海裏想到的居然是那個女孩。
那個叫做毛利蘭的女孩。
Angel.
第一時間裏,貝爾摩德發現她居然給這個女孩冠以這種對她而言簡直是不可能在她的腦海裏出現的稱呼。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的腦子告訴我這是身體的生理反應。
貝爾摩德從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神明和天使的存在。就算有,也不可能會對她露出微笑。否則她的人生也不可能會如此悲劇。
隻是這次,她好像發現了身邊也有一個Angel。
那時她分明曾經對那個女孩露出過殺意。但在欄杆脫落之後,那個女孩居然立刻衝上來,及時救下了她。
就像那個Cool guy(工藤新一)說的一樣。
她救人的時候沒考慮那麼多,甚至都沒顧慮到她是一個殺人的惡魔。
如果不是Angel救了她,她現在肯定成了神戶大助手裏的俘虜。
心裏頭不斷回放著毛利蘭和工藤新一救下自己的那一幕,貝爾摩德嘴角小小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