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五十年的婚約(下)(1 / 3)

酒拿來了,老人也繼續講述著他的故事——

我這天叫來了領頭,問:“和你認識了四五年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我叫潘鎪,單官人今天叫我來做什麼?”

“我是來問薛韓紀的事情的,這種家夥不是靠強勁的力量和精密的攻擊就能解決掉的家夥。”我說。

“薛韓紀那個家夥的確不好搞,但是我們有他的行蹤,明天下午他好像是回去怡紅院,我們的探子說的。”潘鎪說。

“我知道了,他去怡紅院會帶人嗎?”

“帶,但是不多,他還會包場。”

“嗯……帶上一半的捕快,還有你們的人,我們明天下午就出發處理掉他。”我說。

“是,我這就去吩咐。”

次日下午——

果不其然,薛韓紀帶著十幾個嘍囉來到了怡紅院,也看見了坐在那裏喝茶的我。

“喲!單大官人?你也有雅興來這怡紅院?”薛韓紀湊近說,“而且就算你的神功和眼睛會殺了我,但是我告訴你……你不敢!”

我抬手撕掉了他一隻耳朵,他捂著耳朵倒在了地上,我彈開了那隻破耳朵,說:“我以為耳朵很硬,結果比眼珠子好抓。”

幾個嘍囉衝了過來,都被潘鎪踢倒了,我就命令幾個捕快把他們綁回了衙門,一路上所有的門戶和攤鋪都關了。

公堂之上,薛韓紀手捂住耳朵,不肯跪下,我就走到他旁邊,說:“我知道你以前是這座城的小頭頭,隻不過今天過了,就不是了,跪下吧!”

“別想了,除非你打斷我的腿,不然你不可能讓我跪下的……而且殺了我,還會有千千萬萬的人,你以為這座城就這樣了嗎?哈哈哈哈哈哈……”他猖獗地說。

我沒有理他,隻是回到椅子上,宣布開庭,隻是話音剛落,就有一支箭射入了公堂,上麵還帶了一個信封。

“潘鎪,去拿上來。”我說。

潘鎪將它拿了回來,拆下信封,內容如下:

薛韓紀隻是一個工具,他死了,還有下一個,無窮無盡,你這輩子都要留在這裏,如果你想脫離這苦海,不妨殺了我,至於我是誰,東山江州承。

沒有署名。

我托著下巴想了想,“這家夥居然自報姓名?他是哪裏人?”

“江州承?我想想……”他托著下巴想了一陣,一直想不到,倒是台下的薛韓紀說話了:

“江州承,遊江龍鏢局的首領,難道你們不知道?”

“遊江龍鏢局?”潘鎪說,“那個是全國最好的鏢局,隻要是交到手的物件絕對能送到手,隻不過價格很是昂貴。”

“是嗎?他的武功高嗎?”

“極高。絕對能排上江湖前百。”

“就前百嗎?”我對江湖排名不是很敏感。

“要知道,江湖排名看可是全實力,能排進前百的可不是一般人。這樣的人起碼算是一個門派掌門。”

“有意思……準備人手,處理完他我就可以走了吧?”我問。

“當然可以!”他說。

但是抓捕這個江州承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我的捕快每次抓到一個關鍵人物,總會有莫名其妙的事故將他們致死。所以說找到他們就是一種難事,更不用說抓捕了。

這天我路過一條小巷口,一個穿著鏢服的人正在和一個百姓進行交易,我就站在那裏,隨後看見了鏢師腰上那個寫著:遊江龍的牌子。

正當他們談好了,鏢師拿過物品,從袖子裏取出了一把刀,準備刺向那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