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血肉蠕動的過程仿佛受到什麼感擾,逐漸退了回去,握劍的手掌也恢複到原樣,可就當手掌恢複到原樣時,王皓軒心中那種血肉相連的感覺也已消失不見,黑劍的觸感也在次出現。
漸漸地,王皓軒睜開了雙眼,疑惑的看著手中的劍,仿佛手中的劍更親近了一分,摸著劍身,不禁又回想起了爺爺,抱著劍躺在床上,眼睛也不知何時閉上,似乎睡了過去。
第二天,王皓軒早早的來到演武場,卻見一些人對他指指點點,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著,弄得王皓軒莫名其妙的。
“喂喂!他消失了一天竟然沒事?”
“是啊!而且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難道少門主沒有揍他?”
“我看你們都多想了吧!少門主平日裏也沒做什麼長勢欺人的事,孫元沒事也是正常。”
“少門主可是很喜歡張師姐的,聽到孫元每天可她練劍,不可能不氣憤啊,反正我是氣不過了。”
“笑話!孫元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少門主會吃他的醋?”
“得了吧!想拍少門主馬屁向他說去,別在我耳邊說。”
“哼!小人見識!”
王皓軒走進人群中,時不時還聽到一些話,他卻不置可否的一笑,擺起架勢,練起拳術。
片刻後,監察的白衣師兄已經來到演武場,卻不是以前的那位,不過這事王皓軒有了解:每隔一段時間,監察的師兄都會換崗。
不時,演武場中眾弟子個個看起來龍精虎猛的,拳聲響徹演武場。沒人理會王皓軒的事,這對他們來說不過事消磨時間的事罷了。
王皓軒再次裝成累死不活的樣子,滿臉汗水,不過眼神卻是依舊炯炯有神,不過說實話,他真的不希望在這練拳鍛體,對他來說這純屬是浪費時間。
於是,王皓軒一早上的時間就這樣被他浪費了,午時的鍾聲響起。
走在人群中,卻不見張興,若是往常,張興早已跑來,一起向著飯堂前去。不過王皓軒轉念一想,或許是因為咋天那事,張興希望與王皓軒保持一定距離吧!
不知何時,一位白衣弟子找到王皓軒,向他問道:“你是孫元?”
王皓軒微微示意,不知這白衣弟子究竟找他何事?
“走吧!今天堂主召集堂中所有人去,本來是昨天通知的的,卻不知你在哪,隻好今天再來告訴你。”這名白衣弟子拱手說道。
王皓軒摸了摸空腹的肚子,微歎一聲,跟著白衣弟子前去。
“師兄可知堂主召集我們做什麼?”王皓軒在路上疑惑的問道。
“師弟你竟然不知道,入門時不是說了,半年要舉行一次比試,所以堂主叫你們去訓話。”白衣弟子看著王皓軒,不明白王皓軒竟然連這種事都會忘記。
王皓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記得,百泉門中似乎達到內勁巔峰的弟子都可以下山去曆練,進入江湖闖出成就,這也是百泉門作為滄州第一宗門的一種展示。
不過,孫元的內勁修為來看,王皓軒想要在這半年內展現出內勁巔峰的內勁修為不太合理,隻能多等些時日。
一炷香後,兩人來到一處大堂,堂中數十人站立其中,看情況,仿佛就等他們了。
“孫元見過堂主!”
白衣弟子與王皓軒紛紛見禮之後,堂上的男子厲聲喝道:“再過幾月的比試,我不奢望你們有能夠從中脫穎而出的,但,我隻有一個要求:拚盡你們的實力,將我們淩風堂的威風打出來,若是場上有那個慫的,別怪我把你們踢出去。”
隻見蔣浩一臉冷色,身著武者勁裝,鷹眸般的眼睛看著其下的每個人,卻不見沒有人躲著他的眼睛,嘴角微微一揚,再次說道:“要是這次你們能在灰衣弟子、白衣弟子中都有好的成績,達到前十名,那麼我將會賞他一瓶增元丹。”
立刻,除了王皓軒以外的人眼中都亮了起來,而王皓軒也知道這種增元丹能增加內勁,不過對內勁巔峰的人無用,但卻能讓一個內勁小成的人一月之內達到內勁巔峰,不過卻又一些不足,通過增元丹得來的內勁沒有踏實修煉的內勁凝實,但也足以讓所有人眼紅。
當初王皓軒服用淩老的湯藥,卻還是用了一年才達到大成,這是因為淩老不願他因為藥毀掉根基,所以才會采用循序漸進的方式增加他的內勁。
接著,蔣浩又說著冗長的鼓勵語,聽得王皓軒直打哈欠,不過其他人的激情卻被蔣浩引出,臨了,王皓軒摻雜在滿臉激動的同門之中離開。
索性,下午的練習已經不用再上,以後下午的時間就是自己修煉,不過,對他來說,還是練劍比較有興趣,但是先填飽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