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出了令人振奮的時勢消息,得到老兵班達克,還有5個雇傭弩手,這趟烏克斯豪爾不算白跑一趟。
出烏克斯豪爾城,往東北方向走,經過村莊——比格倫村,往東下到大峽穀,順著大峽穀往北走,穿越一片森林,在托斯德爾村的舊址上往東南方向折返,就到了德赫瑞姆。
在比格倫,朱三沅招募到5個斯瓦迪亞新兵。
托斯德爾村,之前遭受了德魯波耶的洗劫,至今還是一片廢墟。隻有零星的幾個村民,在村長的帶領下,重建家園,他們既不能提供任何商品,也不能提供兵源。
大峽穀中的森林一帶,是綠林強盜們的樂土,但他們不敢輕易打朱三沅他們的主意。因為這已經是一支擁有33人、15匹馬的隊伍。況且,從他們的負重來看,也並沒有值得劫掠的好東西。
這一趟行程,花費了一天的時間。
眼前,就是這座飽經磨難的古城——德赫瑞姆。
連日的圍城攻堅,使德赫瑞姆的城牆略有殘破,戰爭的痕跡就像中年人臉上的皺紋。不過,這些都會很快被修複的,大批的農夫和工匠湧入城中,就等著領主雇傭他們修補城牆、碉堡。
城裏的傷兵需要救治、匱乏的生活日用品需要補充……商隊們的等待是值得的,他們可以發一筆戰爭財。
城頭上,高高飄揚著一麵黃底黑熊的旗幟,鮮豔醒目,向人們炫耀著它的輝煌。勝利屬於斯瓦迪亞,屬於德赫瑞姆,屬於它的領主——克萊斯伯爵。
克萊斯伯爵今年63歲,一生征戰無數。年輕時,是個勇猛無敵的騎士;上了年紀之後,成了經驗豐富的將軍。
前幾天,他很輕鬆地識破了朱三沅的計策,於是將計就計。維基亞誤以為守軍彈盡糧絕、意誌鬆動,於是臨陣易帥,換用羅德拉領主攻城。
羅德拉信心十足,指揮手下搭雲梯、衝鋒奪取城牆。
前期都很順利,羅德拉披堅執銳,跟在先頭部隊的後麵,要搶入城頭功。
克萊斯伯爵誘敵深入,請君入甕,然後“擊賊於半渡”,等維基亞士兵在雲梯上擠作一團,爭先恐後地要登城領功時,城牆上忽然矢如雨下,把雲梯上的維基亞士兵射成了刺蝟,並且重傷了羅德拉。
亞羅格爾克國王見勢不妙,慌忙撤軍,引發全軍潰逃。
克萊斯伯爵抓住戰機,果斷反攻,來個甕中捉鱉。
維基亞遠征軍一潰千裏,盡棄輜重,抱頭鼠竄,回歸路上又被德其歐斯堡和提爾伯特堡的守軍趁火打劫,損失極為慘重。
克萊斯伯爵打掃了戰場,回收了不少好東西,收繳了大量糧草輜重。幾天的圍城,不僅沒有損失,反而小賺了一筆。
市場上、酒館裏、鎮廣場,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議論著剛剛結束的這場戰鬥以及馬上就要開始的一場競技大會。
競技大會,是領主們選拔將領、檢閱部隊的模擬考試;是商人們賺錢的博彩遊戲;是平民百姓鹹魚翻身的“武科舉”。
而這次的競技大會,則是克萊斯伯爵開的“恩科”。為了慶祝守城的勝利,為了鼓舞斯瓦迪亞人堅守陣地、保衛領土,而破例召開。
這次競技大會,在很多方麵都有“破例”的表現,除了舉辦的時間,還有具體的競技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