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閃擊戰打成了拉鋸戰,又轉成了消耗戰。從攻城掠地變成了丟城失地。諾德的拉格納國王是越打越鬱悶。
趁著哈倫哥斯伯爵四處劫掠的空當,拉格納國王集結了最後一批尚能一戰的主力部隊,對斯瓦迪亞人發動了一次決戰,想奪回傑爾博格堡的控製權,結果是以失敗告終。
無奈之下,為了避免進一步的損失,隻能委身求和。
斯瓦迪亞人高歌猛進,已然占領了戰略要地傑爾博格堡,深入諾德腹地,完全沒有停手的理由。
這種情況之下,諾德人必須秀一把肌肉,向敵人展示自己的實力。
如今,除了傑爾博格堡,還有東南的魯德堡失陷、東線的艾爾布克堡被圍。而諾德在西線的主力部隊幾乎消亡殆盡,唯一有戰鬥力的,就是弗加德灣對麵的窩車則,那裏還有一支以伊阿亞雅爾為首的戰略預備隊。
是時候拚上棺材本兒了。
拉格納國王調伊阿亞雅爾出擊。
艾爾布克堡臨近窩車則,且是據城堅守。比起收複遙遠的魯德堡來,“艾爾布克堡保衛戰”更易出彩。所以拉格納國王給伊阿亞雅爾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守住艾爾布克堡。
以戰迫和,增加談判桌上的籌碼,這是拉格納國王的算盤。
諾德王國的救火隊長,伊阿亞雅爾,終於有了大展身手的好機會,親率80人的精銳主力,星夜兼程,馳援艾爾布克堡。
這80的部隊中,以三階兵和四階兵為主,這已經是諾德王國最後的家當了。
朱三沅得到戰報,皺眉嘬牙,“多來幾個人多好,湊夠90人,咱就可以按照協議,光榮地退兵回家了,哎!失算,失算。”
一句話惱怒了急先鋒肥龍,“少當著我的麵兒提什麼退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別說是80人了,就算800人又怎樣?隻有戰死的,沒有嚇死的,你也相當縮頭烏龜?”
朱三沅趕緊往回找補,“嗨……我這不是激將法嘛……”
“嘩啦啦”馬踏鑾鈴聲響,伊阿亞雅爾高頭大馬來到兩軍陣前,請部隊長官出來搭話。
朱三沅催馬向前,欠身離鞍,自報家門道:“我叫朱三沅,是斯瓦迪亞的封臣,也是魯德堡的領主。敢問將軍尊姓大名?”
“我是伊阿亞雅爾,是諾德王國的封臣,也是窩車則的領主。你就是朱三沅?我聽說過你,你抓住了我的侄子——法恩雅爾,並且非常富有騎士精神的把他釋放回來。我真的要感謝你。”
係統提示:
“你與伊阿亞雅爾的關係從0提升為1.”
朱三沅眼前一亮,說道:“法恩雅爾的確武藝超群,是個不可多得的勇將,我也是十分僥幸地贏了那場戰鬥。我們原本沒有任何瓜葛,不過是各為其主,迫不得已而為之。冒犯了將軍虎威,實在是惶恐不安!”
伊阿亞雅爾剛剛50歲,棕色胡須修剪的一絲不苟,周身上下收拾的也是緊趁利落,“嗬嗬,你不必過謙。有道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後生可畏啊。你剛才那句話說得很對,‘各為其主’,朱三沅,我給你一點時間,你回去準備一下,我們之間的戰鬥難以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