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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新案子是關於一個變態入侵幾個女人的家並且在裏麵等著她們回家然後侵犯她們。

這個案子從一開始就觸到了Elle的死穴,雖然當初FisherKing並沒有成功在她家傷害她,但是一想到被自己視為最為安全的家曾經被人入侵,Elle就感覺非常糟糕。

而且,Elle因為自己曾經的一些不大美好的經曆,本來就對這類型的變態十分反感。再加上她這段時間一直因為某些人和事在掙紮和煩惱,本來整個人就已經開始有點抓狂了,再碰上這麼一個導火索一樣的案子,有些事的發生就成了必然了。

在辦案的過程中,向來敏感的小博士是第一個發現了Elle的異常的,他甚至跑到Elle的房間去找她談心,想幫助自己的朋友走出困境。

但是Elle當時自己都還沒有辦法分辨出自己真正想要的未來,所以內心一直在掙紮不休。

所以,當小博士找上門的時候,心煩意亂的Elle雖然明白小博士的好意,但是卻沒法跟他交心,最後兩人的談話就不了了之了。

後來,在BAU小組和當地警方的通力合作之下,雖然找到了嫌疑犯所在的公司,但是由於目標過大,確切的線索太有限,一時間還是沒法把他從暗地裏拖出來。

然後,大家覺得采用‘引蛇出洞’這個大招,由Elle扮作嫌疑犯的目標人物去引出對方。

本來事情的進展是非常順利的,目標人物也確實出現了,但是原本應該給嫌疑犯製造出動機會的Elle在那間房子裏卻無法抑製地回憶起自己之前的遭遇,那噩夢中頻現的槍聲讓她整個人變得非常躁動不安。

而在等待嫌疑犯出現的那段時間,雖然明知道自己的戰友都在附近隨時候命,隻要一有動靜,他們就肯定會及時趕到,把自己從危險中帶離的!

這點,工作經驗豐富的Elle從來不懷疑。

但是,戰友還是那些戰友,可是Elle自己的心境卻早已經發生了變化。這種當誘餌的活計,不管曾經做過多少次,不管附近有多少人在待命和守護,當中的危險從來是少不了的。

以往在為事業而奮鬥的時候,Elle即使心裏會緊張甚至害怕,但是她卻還是能夠以自己強大的職業素養去完美地配合戰友們完成任務。

但是,這次,這時候的Elle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冷靜下來,更別提怎麼好好地配合自己戰友去把這個該死的糟蹋女性的混蛋給抓住。

站在陌生的屋子裏,Elle愈發地感覺到壓抑和不安。

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這種種的負麵情緒一直沒法被壓製和撫慰,反而愈演愈烈,最後,Elle的精神狀態終於到達了一個非常危險的臨界點。

瀕臨崩潰的Elle終於還是無視了戰友們的呼喊,拿著槍去直麵一切可能威脅到自己的存在,然後,她把事情給搞砸了。

因為自己的過錯而導致一個變態可能從BAU的指縫裏溜走,Elle如此要給驕傲的人,當然是無法接受的。

倔強的Elle也不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問題的,但是無論如何,當時她就是沒法若無其事地道歉,然後把這事就此揭過。即便她知道自己的戰友們肯定都不會就此丟下自己一個人去麵對接下來的事情,但是她的驕傲決不允許別人為自己的失誤負責!

所以,明明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能會帶來怎麼樣的後果,Elle還是義無返顧地再次拿上自己的配槍單人獨馬地去了嫌疑犯的家那邊,像嫌疑犯平日蹲守受害人那樣子等著他一步一步入網。

本來Elle因著自己的職業素養,心中對於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還是存在著一絲絲的掙紮的,可惜那變態實在是太欠扁了,嘴巴簡直是賤到了極點。

當Elle叫住正要離開的嫌疑犯,準備開槍的時候,她還沒得及按下扳機,耳邊卻響起了槍聲,而對麵的目標人物也突然間抽搐了一下,然後毫無生機地倒在了地上。

對於這種莫名其妙地神轉折,Elle半響沒回過神來,有一度,她都以為對麵的那個混蛋是死在自己槍下的了。但是,她多年的精英警探生涯可不是混出來,自然非常清楚自己究竟有沒有開槍。

Elle呆愣的時間不過是幾秒,她還沒有來得及走上前去看看嫌疑犯的死活,也沒顧上環顧周圍去搞清楚怎麼回事,自己卻突然間落入了一個非常溫暖和熟悉的懷抱!

“Elle?”一個溫潤的男聲從Elle的耳邊傳來。

“是你!?你怎麼在這裏的?”Elle根本沒想到這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個地方,還作出了這種事!

“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我接手了我爹地公司在美國的業務,這次來這邊是要跟別的公司談合作的。我剛剛在路上看到你,就想跟你打聲招呼,但是你當時好像沒有聽到,我擔心你,所以···”這話是真正的大實話!

本來陶溪凜來Dayton確實是來公幹的!他倒是知道Elle這幾天都在出外勤的,雖然他並不知道她具體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