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因為江煦川,當時讓自己有分可信。
可是現如今,蘇婉若的身份著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哪怕她失去了陸時勉,但她現在可是吳明溪的妹妹。
也沒有什麼理由讓她與自己結交。
任憑南書想破腦袋都不可能想到蘇婉若因為什麼樣的理由再一次的接近,毫無記憶的南書又怎麼可能知道,吳明溪的妹妹就是許南書,這具身體的主人。
蘇婉若透過車窗,看著在和劇組嘻笑打鬧的南書,心底閃過一絲疑惑,許南書好像改變了很多。
如今的許南書讓自己覺得無比的陌生,又或許是自己從未真正的了解許南書的為人。
本以為是個什麼都不懂的蠢貨,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許南書,是一個隱藏很深的食人花。
……
“時勉,這次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有什麼把柄在那個賤人手上。”
“媽,你不要再問了好不好?我心裏都是有數的。我絕對不會讓許南書威脅到我的。”陸時勉十分不耐煩的開口著,許南書還真的是自己的克星,本以為是個任人蹂躪的軟柿子。
“我可是你的母親,我所做的這一切全部都是為了你好的,難道作為母親的我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一個女人給要挾著。”
陸母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如果僅僅隻是普通的把柄,兒子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對那個女人動手,更是讓她不付任何代價的離開公司。
越想越讓自己感到害怕,到底是什麼樣的把柄留在許南書的手上,現在兒子的處境已經夠艱難的,絕對不能再出現一絲一毫的意外。
陸時勉在提起南書的時候,幾乎是恨得咬牙切齒:“媽,你真的想要知道嗎?”
“我當然想要知道,隻有知道發生了什麼,我才能夠幫助你。”
“其實,許南書手的東西根本算不了什麼,那些東西的確可以給我的事業帶來致命的打擊,但也僅僅如此。
其實最讓我忌憚的就是許南書身後的江煦川,要是江煦川發起瘋來,可就麻煩了。”
“你是說江家那個小子,不過是被趕出門的上家之犬,又有什麼可害怕的。”陸母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聽到的會是這樣的結果?不過是個被趕出江家的窮光蛋罷了,又有什麼值得可害怕的。
陸時勉看著陸母的反應,絲毫不覺得意外,就好像當初的自己一樣,相信陸時勉真正的破產了,也就沒有把放在眼裏。
正是因為如此,自己才犯的最為致命的錯誤。
“媽,你所看到的全部都是假象,江家現如今算不了什麼,自立門戶的江煦川想讓人覺得更加的可怕,明華的背後之人就是江煦川。”
“你……你說什麼?”陸母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作為嘉華的對頭公司,自己又怎麼可能沒有了解,隻是沒有想到幕後之人竟然會江煦川。
或許是自己一直忽略了跟在許南書身後的江煦川。
“媽,你沒有聽錯,我從來都沒有將許南書放在眼裏,讓我忌憚的是許南書身後的江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