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太,瞧你這話說的,這怎麼能怪我的不是,她可是柏總的女伴,難道你還能要求柏總帶怎樣的女伴來參加宴會嗎?”
連太太不雅的翻了個白眼,艾晴天眼神漸冷。
“連太太你說的也對,畢竟某些人也不知道使了什麼狐媚子的手段勾搭上了柏總,或許她是晴天做白日夢,幻想著自己能飛上枝頭當鳳凰呢。”
方太太的話一出,所有太太都笑了起來,王沛沛勾起嘴角,臉上的笑容得意。
她倒是沒想到艾晴天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這方太太可不是省油的燈。
“柏總也不是傻子,她這種人,也隻不過是玩玩而已,怎麼可能當真。”
方太太說著看向了她,眼裏是毫不掩飾的厭惡:“這種沒娘教沒爹養沒教養的底層人,可能也就這副皮囊有用了。”
“方太太說的對。”
艾晴天突然接話,她掙開王沛沛的手,逼近方太太,方太太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你想做什麼?別靠近我,我可不想招惹上你身上那股窮酸勁。”
“方太太放心,我沒想做什麼,隻是想告訴王太太一個道理。”
艾晴天說到這,眼神一冷,直接揚起手。
“啪!”
響亮的巴掌聲讓所有人都愣住了,王沛沛更是驚呆了,一張臉煞白煞白的。
這讓她想起了當初的艾晴天。
七年前,她為了奪回柏謄歲,故意接近艾晴天跟她示好,很快就讓艾晴天對她放下了芥蒂。
那天晚上,她們一同出去,卻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流氓。
她當時是真的嚇到了,但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艾晴天卻一人一腳將兩個人廢了個徹底,隨後帶著她逃了。
她當時回頭看了一眼,那兩個人連追的力氣都沒有了,倒在地上翻滾哀嚎,足以可見當時艾晴天下手有多絕。
而當時艾晴天的表情和現在幾乎一模一樣。
艾晴天收回手,轉了轉手腕,冷聲道:“我是沒教養,但一般沒教養的人,出手都很快,就像現在這樣。”
“你!我要殺了你!”
方太太從來沒有這樣出過醜,更沒有像今天這樣當眾被打,她瘋了似的揮舞著雙手像艾晴天撕扯了過來。
艾晴天往後退了一步,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剛要拿起來,卻突然有誰壓製住了她的手,伴隨著一聲輕歎,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動手容易受傷。”
他的話說到一半,艾晴天就知道他接下來的話是什麼了。
“我來就好。”
他的聲音和她心裏的聲音重合,艾晴天想起了曾經。
曾經的她,比現在還要暴力,因為那時的她無依無靠,被欺負的她隻能用武力偽裝自己。
後來柏謄歲出現了,她漸漸成了被保護的一個,每當她想要動手的時候,他總會出現製止住她,對她說一句。
“動手容易受傷,我來就好。”
“柏總。”
方太太的聲音將艾晴天從回憶裏拉了出來。
她在柏謄歲出現的那一刻就被嚇到清醒了,她煞白著臉看著眼底冷意瘮人的柏謄歲,額頭上冷汗直冒。
“方太太對我的夫人有什麼意見嗎?”
他問的溫和,但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如果方太太回答不對,那方家麵臨的將是不可逆轉的災難。
“柏總,她不是女伴嗎?”
方太太扯起嘴角幹笑,看著艾晴天的眼裏積滿了怨恨:“我可從來沒聽說柏總結婚了。”
柏謄歲將艾晴天摟入懷中,他的眼神在眾人的臉上飄過,嘴角微勾,聲音擲地有聲。
“前幾天剛領的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