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半月,烈風城城主聯絡其他城主,再加上自己所結交好友,以及烈風城三千六百精銳士卒,殺奔黃岩穀,這一戰,依然慘烈,三千六百精銳士卒全部隕落,烈風城所籠絡的好友,也死傷大半!”
“之後。烈風城城主退回,進入閉關狀態,直到今日,也沒有半點消息。”
淩天候將自己收集到的消息,念誦了一遍。
“這一戰,烈風城城主是勝是敗?”
張恒問道。
“應當是勝了,烈風城城主名叫火浪行,乃是天火神族的天候,因為脾氣暴虐,不通情理,曾經犯下大錯,被天火神王貶為城主……此人性如烈火,睚眥必報,吃了大虧,絕對不退,非要撞破南牆才肯罷休……神子且看,此人第一戰損失何等慘重,尋常人不說是心驚膽戰,但也要忌憚三分了吧?可是他呢,竟然隻經過了半個月,便又再次殺出,他是天候,雖然被貶,但遲早有官複原職一日,其他城主,自然肯為其效命,他所調教的精銳士卒,精通戰陣,實力非凡。”
“可即便是如此,這第二戰依然慘烈無比,若是此戰敗了,火浪行定然不肯罷休,以他的脾氣,隻要他不死,一定還有第三戰,第四戰,可是他,偃旗息鼓,退回烈風城,大半年來,不曾見過任何人!”
“我猜想,他定然是擊敗了對手,甚至已經將其生擒!”
淩天候有理有據的分析,他是一個心細如發的人,張恒所交代下去的事情,他絕對盡心盡力的去辦。
“可曾收集到火浪行究竟是在與什麼人為敵的消息?”張恒眉頭微皺,問道。
“沒有,火浪行大半年來從未出現,而還幸存的其他城主,也在養傷狀態,深居簡出,即便是有人問起,也對此事絕口不提。”淩天候搖頭,徐徐說道。
“絕口不提?”張恒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如此說來,還真有可能生擒了此人,而且此人身上,定然有大隱秘,不然的話,火浪行也不會給他們下達封口令。”
淩天候點了點頭,一揮手,一塊巨大的山石落了下來。
“這是我親自前往黃岩穀找到的一塊山石,上麵有著一道劍痕,怕是劍氣餘波所留,劍痕很淡,但是劍氣卻久久不散。”
張恒眉頭一挑,幾乎是瞬間,他便從這股劍氣之中,感覺到了一抹熟悉之意。
“殺生劍氣!”
第二元嬰所修,乃是殺生決,殺生決附帶劍氣,便是這殺生劍氣。
看樣子,第二元嬰還真是被那烈風城主所擒了,並且,還將他囚禁在一處秘境,不然的話,張恒也不會僅僅隻能感應到他還活著,卻無法得知詳細的方位。
想到此事,他便有些無奈。
從淩天候的描述之中,火浪行是一個鐵頭娃,頭很鐵,不撞南牆不回頭,吃了虧就要跟第二元嬰死磕到底。
但是在張恒看來,頭最鐵的分明是第二元嬰啊!
這家夥,脾氣執拗,骨子裏傲氣十足,他敗火浪行第一次,不想著開溜,轉移陣地,竟然就待在黃岩穀,坐等著火浪行第二次上門!
不需要想,張恒也知道,第二元嬰就是要以這種方式,在高壓的險境之中,磨礪自身劍道。
可惜,玩脫了。
鐵頭娃碰到了硬茬子,這火浪行占據主場優勢,帶來了小弟一群又一群,第二元嬰寡不敵眾,失手被擒。
張恒頗有一種自家孩子闖了禍,自己作為家長要去擦屁股的感覺,他心中一歎,問道。
“可能讓火浪行交人?”
“神子對此人感興趣?”淩天候有些好奇,旋即又搖了搖頭,說道:“怕是不行,我巨木神族,與天火神族,自古以來便是敵對,尤其是那火浪行,跟是與我等都交過手,堪稱生死大敵,問他要人,難於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