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男人就不敢反駁了。
隻能乖乖的脫了衣服躺在床上,像是一條滿是創口的死魚,等著薑知綿去解剖。
事實上,薑知綿的治療方式,也和解剖差不多。
原本隻需要服下解藥再塗一點去疤痕的藥就可以,可薑知綿為了折磨他,故意先用辣酒消毒過的手術刀劃開傷口,美名其曰放毒血。
雖然的確是在放毒血,但在治疥瘡的時候,其實是不需要的。
管他的,反正別人又不知道,收拾他又怎麼樣?
折騰了有半個小時,薑知綿這才收手,“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之前一直耀武揚威的男人,在經曆過這樣一番折騰之後,已經丟了半條命,臉色蒼白的走出了裏間。
看見大牛便詢問,“你上次也這麼疼嗎?”
大牛是被催眠的,他被告知的信息隻是自己是在這裏被治好的,至於是怎麼治好的,他一無所知。
隻能茫然的看向男人,“什麼啊?”
薑知綿正好從裏麵走出來了,就解釋道,“你比他厲害多了,光是瞧瞧你身上的潰爛就知道了,不同的程度,要用不同的辦法,沒法比。”
聽聞這話,男人更加想罵人了。
那如果昨天給自己治病的話,沒準就不用受這樣的酷刑了。
說到底還不是要怪這個有怪脾氣的豹大夫,真是太可恨了!
等用不著他的時候,一定要把他給殺掉!
老成這樣,隻能剁成塊和酸菜一起燉湯喝!
薑知綿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的眼神以及其中的意圖。
心中笑了笑,並未搭理。
而是將目光放在另外兩個人身上,“接下來呢,你們誰來?”
站在痞子男旁邊的男人看了看痞子男,這才舉起手來,“我來吧。”
還想躲在最後呢?
薑知綿雖然有點意外,但也不至於應對無果。
坦率地點點頭,“好吧,跟我進來。”
治病的步驟,當然還是和剛才一樣,疼得這個小弟也是呲牙咧嘴,差點沒能下得了床。
最後,總算是輪到那個痞子男了。
進屋之後,薑知綿第一句話就是讓他脫衣服。
痦子男緩緩地脫了外衫,然後就站著不動了。
“怎麼了嗎你?”薑知綿很疑惑的問道。
痦子男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懷裏有很多的東西,應該放在什麼地方呢,豹大夫。”
真是麻煩。
薑知綿也沒當一回事,隨便的找了個空凳子,就遞給痦子男,“就放在這裏好了,自己收好,丟了我不負責。”
痦子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當然啦,豹大夫不用負責的。”
說完這話,才緩緩地從懷中掏出自己的東西來。
開始的東西都很正常,無非就是一些金瘡藥,小繩子,半個餅之類的東西。
可等到最後,掏出來的那樣東西,便讓薑知綿實實在在的震驚住了。
不禁倒退半步,眼神十分驚愕,“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痦子男悠悠然抬起頭來,“豹大夫認識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