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我當然誇啊。”薑知綿笑了起來。
“對了五嫂,那個龍庭呢,你打算怎麼解決啊?”白與樂又問道。
薑知綿就把自己和龍庭的對話都告訴了他。
白與樂當即嫉妒起來。
“五嫂居然把令牌給了她,我還想要呢,以後我想和麒麟去江南邊玩,要是有五嫂的令牌,那該多好啊。”
聽聞這話,薑知綿忍不住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你用得著拿我的令牌去嗎?寧王的小兒子,走到哪裏都是威風的,誰不得讓你幾分啊?”
白與樂還是不開心,“那都是我爹的名氣,說出去大家都覺得我是仗著我爹橫行霸道呢,不好。”
“你拿我令牌,難道不是仗著我橫行霸道?”薑知綿立馬抓住漏洞問道。
白與樂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隻能朝著薑知綿嘿嘿的笑,賣萌裝傻。
相處了這麼長時間,薑知綿也知道白與樂是個什麼性子。
嘴上說得很生氣,實則就是想讓別人在乎他而已。
隻是一個小小的心願,薑知綿還是能滿足的。
於是拍了拍白與樂的肩膀,“乖,你要是到時候想去江南,可以叫上我和你五哥一起啊,這樣你用不上我的令牌,直接就能橫行霸道,豈不是更好?”
“這可是五嫂你說的啊,不許反悔!”白與樂頓時眉開眼笑起來。
薑知綿:……這孩子也真是太好滿足了吧。
“我說的,不反悔,以後我帶上你,你帶上錢,我們一起去旅行。”薑知綿點頭道。
“帶錢就帶錢,反正我有的是錢,給五嫂花一點也沒關係的。”白與樂是一點都不在乎。
說著說著,突然話題又十分跳躍。
問起龍庭來,“五嫂,龍庭就那麼直接幹脆的拿走了令牌嗎?”
“是啊,不然還應該有什麼儀式嗎?”薑知綿反問。
儀式什麼的,白與樂倒是不覺得會有,隻是這麼直接的就拿走,好像有點太幹脆了。
按理說龍庭應該推就一番才對啊。
“反正遲早都是要收的,推脫不是顯得虛偽嗎,我想龍庭隻是不想和我虛偽吧。”薑知綿說道。
可嘴上這麼說,薑知綿心裏卻多少還是有點犯嘀咕。
在白與樂說這件事情之前,她就已經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可具體要說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總覺得心裏什麼地方怪怪的,好像有什麼事情會發生一樣。
“不然這樣吧五嫂,到時候你找個人跟著龍庭,這樣她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就知道了啊。”白與樂提議道。
薑知綿也覺得可行,便點頭,“她說要等到親眼看見慕容修離開京城再出發,所以我們還有時間準備。”
“交給我吧五嫂。”白與樂主動請纓。
薑知綿本來想答應的,可話到了嘴邊,卻鬼使神差的變成了拒絕,“還是我自己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