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基地後方,作為基地最後重型戰力的五架熊式已經被三架遊騎兵纏住了,他們不敢貿然撤退,因為那樣做的話很有可能被遊騎兵們各個擊破,也有可能被在基地另一邊虎視眈眈的夜給狙擊。但是他們這樣纏鬥也不是一個辦法,遠方沙狐中隊的列兵已經出現在了這些機師的視野中,他們馬上就要麵對絕對劣勢了。
“怎麼會這樣的?怎麼會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啊。”帝國指揮官舉起自己的佩槍對著顯示著外部戰況的顯示屏扣動了扳機,但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該死的。”看到自己最喜歡的槍也在這個時候忤逆自己,上校狠狠的把這把卡殼的手槍扔向了大屏幕,不過防彈玻璃把這把精致的手槍擋了下來。
上校雙手撐著桌子重重的喘息著,他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在他的設想中,箭豬那威力恐怖並且可以穿透沙丘的光束絕對能夠擊殺冥王的呢喃的,而且箭豬在遠距離根本不怕陸地之王的爆破彈吊射。這種優勢讓上校很難相信那真實的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一邊倒的戰鬥。而第三架箭豬他更加難以置信,五次射擊竟然沒有一次命中敵人,這讓上校產生了一種絕望感,那種對帝國後續軍人無能的絕望感。
基地後方的戰場上,一架熊式終於被已經集合在一起,慢慢壓迫帝國機甲的九架聯邦機甲擊中了身軀,密集的子彈首先命中了機師用於保護駕駛艙的左臂,把巨大的機械臂從關節處打斷,隨後彈雨又把這架熊式的正麵裝甲打得千瘡百孔。巨大的機甲顫抖著倒在了沙地上,也把死亡的恐懼帶給了剩餘的四個機師。
“該死的,我和你們拚了。”一個機師忍受不住那種等待死亡的恐懼,率先跳出了作為掩體的沙丘,引擎全開的衝向了走在聯邦陣型最前麵的喬,手中的機槍不停的射擊壓製聯邦的火力,他想要在近身戰中爭取擊殺喬,在自己死前拉一個墊背的。他的行為引起了三個帝國機師的共鳴,三架熊式也各自從自己的掩體後跳了出來,衝向了聯邦機甲的陣列,綻放出他們最後的輝煌。
可是九架機甲的火力那是三架機甲壓製的住的,這些勇猛的家夥立刻被密集的子彈擊中,三架熊式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他們的裝甲正在接受最嚴酷的考驗,無數的子彈擊打出的火花先在他們保護駕駛艙的左臂上濺起,隨後是他們的機身。
第一架熊式在衝鋒到一半的時候倒了下去,隨後第三架也在一片火花中摔在了沙地上,隻有那架最先衝出的機甲來到了喬麵前五十米處,高高的舉起了光束劍。但是他再也跳不動了,厚重的駕駛艙裝甲已經被擊穿,這架高機動熊式無奈的倒在了沙地上。
“呼。”喬鬆了一口氣,伸手抹去了額頭上的汗。
“喬,注意。”理查德的聲音突然響起,喬仰脖一看,眼睛的瞳孔頓時放大了。一道黑影向著他撲去,黑影之前,是一束閃耀的紅色光芒。
“來不及了。”喬後悔自己幹什麼要去抹頭上的汗水,如果不那樣的話,好像自己還能夠操縱一下機甲吧,而現在,喬隻能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隨後他感到一陣衝擊,毫無懸念的向後倒去。
喬沒有感到一絲疼痛,隻是感到自己擋在眼前的手臂縫之間露出了一絲絲光芒,不由嘀咕道:“靠,死原來是這個感覺啊,那個光大概是接自己去天堂吧。”
“喬,還在裝什麼死啊?你小子還沒結婚,怎麼舍得死?”史密斯的聲音突然傳入了喬的耳中,把這個以為自己已經掛了的喬嚇了一大跳。
藍色的遊騎兵動了起來,把壓在自己身上的那架一動不動的高機動熊式推了開來,隨後通訊器中響起了喬疑惑的聲音,“隊長,史密斯,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我以為我自己掛定了。”
“還不是我打得準。”理查德得意的對喬揚了揚自己手上的槍。
在那間熊式倒下的一瞬間,帝國最後一架熊式,一架擁有中隊長標誌的高機動熊式從那架倒下的熊式身後跳了出來,舉起了光束劍就向已經鬆懈的喬刺了過去。就在光束劍快要刺中發呆的喬的駕駛艙的時候,在喬身邊提醒的理查德開槍了。一個超近距離的掩護射擊,居然奇跡般的打中了熊式持有光束劍的手掌,把光束劍柄處的控製器擊毀,使得熊式重重的一刺,變成了用劍柄狠狠的磕了一下喬的駕駛艙。這幸運一擊才使喬幸免於難,也給另一邊的史密斯提供了反應時間,一把光束劍從側麵刺進了熊式的身軀,熄滅了那個散發著嗜血的紅光的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