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不出貨物,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她拿出來,也無法出關的,所以,這一次,她一定栽了。”楚涼生冷笑了一下。

現在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讓蘇若然好過的。

而且眼下看來,蘇若然怎麼做,都不會有好結果。

“她敢與你合作,就一定是胸有成竹的。”上官塵眯了眸子,也想不通這件事:“別忘記了,還有秦餘那邊。”

這一次,上官塵可不敢輕敵了。

之前就是因為輕敵,才會一再的失手。

他覺得蘇若然的手段太可怕了,這麼短的時間,就有重震蘇家的趨勢了,所以,不能再給她時間了,必須得想辦法除掉。

“秦餘那個人看不懂,不知道他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楚涼生的臉色也暗了下來:“同在行宮,他根本不搭理我,我幾次想與他好好談談,他都借口身體不舒服,我想,他一定是有意的。”

“這個人……我們利用不上。”上官塵擺了擺手,他也找過秦餘了,雖然秦餘看上去弱不禁風,活不了多久的樣子,氣勢卻很強,根本不買他的帳。

也讓他無從下手。

畢竟秦餘已經是大秦的太子,與楚涼生不一樣。

楚涼生還需要去爭去奪,所以,他們就合作的餘地。

“他也與蘇家合作了,其實也是一次整死蘇家的機會呢,隻要他與我們合作,到時候,讓蘇若然把威遠王府都賠出來。”楚涼生冷冷說著,他也不想蘇家再翻身,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危險的存在。

上官塵有些心動,卻還是搖了搖頭:“這件事,不能做的太過明顯,畢竟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而且梁宣也會插手,這個人,也得小心一些,他一直都對蘇若然那個賤/人不死心,更是幾次出手幫她,我們要對付蘇家,他也一定會出麵的。”

“他……”楚涼生放低了聲音:“梁家不是為你辦事嗎?”

“那是梁正天!”上官塵說到這裏就氣憤不已:“如果不是梁正天對本宮還有用,本宮早就宰了梁宣了,他幾次公然與我作對,還處處幫助那個賤/人,早晚有一天,我要除掉這個絆腳石,否則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楚涼生若有所思,一邊看向窗外,一邊眯了眸子輕輕點頭:“這個蘇若然還真有魅力,不但讓梁宣死心踏地,還勾/搭上了肖神醫呢,你說……在肖神醫的身上做些文章呢?”

“不行,太晚了。”上官塵的眸色更深了:“你不知道吧,肖以歌收了蘇若然為徒,現在還沒有昭告天下,一旦向天下人公布,我們要動手,就來不及了,所以這一次,隻能成功不能失敗,讓你的人也都盯著瓷窯那邊,有一點動靜,立即動手,後果我來承擔。”

這一次楚涼生坐不住了,一臉的不可思議:“什麼,竟然有此事,肖以歌瘋了吧,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竟然如此護著她!”

一邊將手中的茶杯“啪”的摔在了地上。

情緒有些激動。

“所以,要抓緊時間。”上官塵擰了一下眉頭,他一直都知道楚涼生這個人囂張跋扈,自大自負,此時他這個舉動,仍然讓他不快了,與這種人合作,不是明智之舉,隻是眼下他們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也隻能忍了。

這一次,他還需要借著楚涼生的來對付蘇若然。

楚涼生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也用力點頭:“放心,我明白,我這就去安排。”

現在,他們的主要目標就是瓷窯。

肖以歌將瓷片取了下來,看了一眼蘇若然,坐到了她身側。

其實他也有同樣的疑問。

不能給大楚交出瓷器,算違約,交出來,又會被抓住把柄,似乎是進退兩難。

可為了楚涼夜能順利回大楚,更為了與楚涼夜的合作,與楚涼生這一次的合作也是必須的,沒有退路。

蘇若然也笑了一下:“不用擔心,我和墨寒早就安排好了。”

的確是胸有成竹。

“瓷窯都被盯上了,之前出來的瓷器也都陸續送進宮裏了,你拿什麼給大秦和大楚?就算拿出來了,如何出關?”肖以歌拿出扇子,用力搖了幾下,有些煩躁了。

他發現,即使他認蘇若然為徒,似乎也無法將她從這個漩渦中解救出來。

他之前還沒有考慮這麼多,現在也有些後怕了。

又在閣樓裏走了兩圈:“墨寒不會想不到的,他怎麼會這麼大意呢!”

蘇若然也不想肖以歌太擔心,搖頭笑了笑:“你有所不知,楚涼夜昨天夜裏就已經出關了,由梁宣的人安排送出去的,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