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恒聽說蘇若然要見自己,也沒有問什麼,直接就去了會客廳。

蘇若然走進去的時候,肖恒正在品茶,看到蘇若然時,眼底的驚豔一閃而過,眼底帶了幾分貪婪:“看來,以歌已經醫好你了。”

他從氣色上就能看出蘇若然已經無礙了。

語氣中帶了幾分佩服。

“嗯。”蘇若然點頭:“少莊主醫術非凡,這梅樁未來有望了。”

肖恒沒有接話,隻是眯著眼睛打量蘇若然。

蘇若然剛剛泡過藥浴,依舊是白色長裙,沒有一點裝飾,長發隨意綰了,隻是眉眼間多了幾分疲憊,便添了幾分媚態。

讓她本就十分貌美的五官更吸引人了。

一時間肖恒看的有些呆,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莊主!”蘇若然心裏一陣反感,喊了一聲,一邊從他身邊走過,坐到了他身旁的位置,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肖恒的視線一直都在蘇若然的身上,此時倒是應了一聲,不過那垂涎的樣子,根本不加掩飾,他剛剛就對肖以歌說了,不能領姑娘進樁,就讓蘇若然留下。

當時肖以歌就與他翻臉了。

所以,他才會說將蘇若然寫的東西送去大秦。

這一轉眼,蘇若然就說要見他,他便明白,肖以歌和蘇若然怕了。

“其實我來是與莊主商議一些事情的。”蘇若然努力讓自己淡定,抿了幾口茶,清了一下嗓子:“以歌應該與你提過,我想拜在梅樁老莊主的門下。”

“對,提過。”肖恒的臉色變了變,有些不自然。

不過沒有否認。

“不知莊主意下如何?”蘇若然也直視著他,如果他能應了,就萬事大吉,如果不能,她就得想辦法離開了。

反正東西已經到手了。

她剛剛有意在肖恒的麵前走過去,就是為了拿到她要的東西。

肖恒隻是醫者,沒有一點武功,所以,東西被拿走,根本一無所知。

“其實……墨寒也像我的孩子一樣,你是他的王妃,自然也與他一樣,就是我的孩子,這拜入梅樁名下,就多此一舉了吧。”肖恒顯然不太樂意。

這可不是小事。

一旦蘇若然拜在梅樁的莊主名下為徒,在三國的地位也會不一樣。

這影響似乎太大了。

所以,肖恒當時也沒有答應肖以歌。

眼下更不想答應蘇若然了。

他都已經露出了直麵目,蘇若然和君墨寒這兩個年輕人,他得能控製得住才行。

“既然如此,晚輩也不為難莊主,還是像之前說的,我拜在以歌的名下為徒。”蘇若然應了一句,直接站了起來:“不打擾莊主了。”

轉身就走。

沒有一點猶豫。

對於這個肖恒,她可沒有一點好印像,隻有反感。

“威遠王妃,請留步。”肖恒卻有些不甘心:“不急走,這件事也是可以商議的。”

一邊說著,上前攔了蘇若然,一臉的笑意。

“隻要你願意留在梅樁,老夫就收你為徒,而且老夫一定親自教你醫術。”肖恒的老臉上帶著銀笑,此時近距離看著蘇若然,都恨不得撲過去。

不過還是忍了。

他不能做的太過份,至少不能撕/破臉皮。

“不必了。”蘇若然厭煩的緊,忙繞過他,大步向外走:“楚世子還在外麵等著我呢。”

聽到楚世子三個字,肖恒的老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他來做什麼?”

“他陪我一起來。”蘇若然也說的很隨意:“我體內的毒剛剛清除,楚世子不放心我一個人過來,不過,我這幾日就打算離開梅樁了,所以才會急著來見莊主,商議拜師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