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些話,留著到了天牢再說吧!”君墨寒冷冷的說著。

他既然來了,就是想好了一切後果。

“你憑什麼?本宮可是太子!”上官塵惡狠狠的瞪著君墨寒,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隻是底氣不算硬,畢竟他的人都被控製了。

此時此刻,他根本無法反擊,好在他是皇子。

“本宮還沒在追究你刺殺之罪,現在倒是自投羅網了,來的正好。”上官塵說著話,又向著皇上跪了下去:“請父皇給兒臣作主!”

連君浩天也一起跪了下去。

看著他們二人,蘇若然也笑了一下,嘴角帶了幾分涼意,更有幾分不屑:“這件事,的確得請皇上作主。”

現在北平王府被燒成了灰燼,金風細雨樓更是毀於一旦。

這筆帳都得好好清算一下。

上官塵和君浩天冷冷看向蘇若然,看著她還活著,他們二人也都懊惱異常。

對蘇若然,他們是真的恨之入骨了。

“父皇,我是您的皇子,隻有我對您是忠心耿耿的,他們二人早就存了異心,現在竟然將軍隊帶進了宮中,可見其狼子野心。”上官塵一邊跪著一邊聲情並貌的說著。

他可是演戲高手。

上官昭遠也看向了君墨寒,這件事,的確讓人忌憚不已。

畢竟君墨寒手中握著兵馬大權。

而且君墨寒調兵,都不能通過他這個皇上。

這才是上官昭遠最害怕的。

他這個皇上真的當的太失敗了。

“君墨寒……”上官昭遠也顫抖了一下,看向君墨寒,欲言又止,此時他還是小心翼翼的,隻怕一句話不當會激怒君墨寒。

“皇上!”君墨寒看了一眼蘇若然。

蘇若然才從袖子裏取出了經文,一邊還算恭敬的遞給了吉利:“請皇上過目。”

“這……”吉利也猶豫了一下,接到手中看了一遍,臉色也是越來越青,有些不可思議,才顫顫巍巍的遞給了上官昭遠。

上官昭遠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將那些東西都一一看過,然後才恨恨的咬牙:“原來如此,賤/人,怪不得……”

他想說,怪不得魏易一死,周貴妃也鬧著自殺了。

原來是殉情了。

他的頭上,早就綠雲罩頂了。

看到皇上的表情,上官塵也覺得不對勁,狠狠擰眉,先看了一眼君浩天,才又看君墨寒:“你們又要耍什麼手段?假書信這種把戲玩過一次就夠了!”

他堂堂太子,就是蘇若然幾封書信一件龍袍給拉下水的。

想想此事,就恨透了蘇若然。

蘇若然卻是一臉的不在意,一邊挑眉看了一眼上官塵:“信是假的,可龍袍卻真的啊!”

她才不會讓上官塵好過。

此時可是半點也不留情。

可以說,這話,十分刻薄。

“你……”上官塵眸光冰冷,猛的上前一步,抬手去掐蘇若然的脖子。

卻被君墨寒直接攔了下來,一邊抽出了腰間的長劍:“你敢動她,別怪我不客氣。”

“這大殿之上,你竟然敢動劍,你的眼裏還有沒有君王?”上官塵也看到了上官昭遠的臉色難看,心裏沒有底氣,此時也是不顧一切的想要殺人滅口了。

他對君墨並沒有幾分懼意,卻是對蘇若然真的怕了,這個女人的手段太可怕了,根本讓他防不勝防。

他是一次又一次的敗下陣來。

心底全是氣憤,不甘。

在他的人生中,從沒有像恨蘇若然這樣恨一個人。

“來人,把上官塵給朕押進天牢!”上官昭遠捏著手裏的經文,額頭的青筋根根暴起,臉色一片鐵青,那幾頁經文被他捏得變了形。

更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原來,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給魏易養兒子。

越想越生氣。

“將周貴妃從皇陵給朕刨出來,暴屍荒野!”上官昭遠恨恨握著拳頭。

“父皇……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上官塵一聽說把自己母妃的屍體刨出來,也是一臉的驚駭,他是想逼宮造反,就算敗露了,大不了失去一切,可他是皇上唯一的兒子,至少會有性命之憂。

所以,也是有恃無恐。

“閉嘴!”上官昭遠瞪著上官塵,又氣又恨,又惱又怒,一種羞辱襲上心頭,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兒子,捧在手心裏的太子,竟然與自己沒有一點關係。

現在,還要帶兵逼宮造反。

若不是君墨寒和蘇若然來的及時,他這個時候,或者已經死了。

“皇上!蘇若然這個女人一向不擇手段,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你不要相信她,她就是一個騙子……”上官塵已經被兩個侍衛按住了,此時用力掙紮著。

君浩天也有些急了:“皇上三思,太子他對您是忠心耿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