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允天,你這是要幹什麼?是打算包庇你的堂弟麼?”
“對。你堂弟明明先出手傷人,你現在要讓大家住手,明擺著是在袒護他,你簡直是無組織,無紀律。”
“你眼裏還有沒有我們這些同伴了?組織不是你家之組織!”
“...”
張立濤那團體中有人趕忙上前一邊小心攙扶起滿口鮮血,昏迷不醒的他,一邊厲聲質問向林允天。
“你說什麼?天哥是你能說的?沒大沒小,天哥入組織的時候,你還在課堂上罰站呢。”
“就是。一切等張立濤醒來再說。他還沒死呢。”
“大不了我敲碎自己的牙齒,當作賠禮道歉行不行?”
“...
此刻,林允天並未說話。
這些話都是他自己手底下這邊團體之人出聲援助的。
雖他們心中同樣不爽,看不過去林克的狠辣出手方式,但現在可是“幫親不幫理”的時候。
畢竟他們是林允天一手從學校裏帶出來的,而且還是逃亡路上的生死過命交情之夥伴,兩者之間是存在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緊密關係。
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林允天領導地位遭到質疑,甚至權力旁落,否則今後他們自己肯定也會沒有好果子吃。
“放屁。你們說的是人話?”
“咋不是了?我把我牙齒敲掉來賠禮,難道這誠意還不夠麼?”
“你的牙齒值個屁的誠意。”
“你有種再說一遍!”
“...”
這時候,場上十來個男女涇渭分明的分出兩方人馬,然後皆麵紅耳赤,正唇槍舌劍地爭吵不休。
“夠了。”
“別吵了。”
見亂成一鍋粥,吵得異常激烈的眾人,林允天忽然怒吼道。
隨著他話音一落,張立濤那團體的人隻好心有不甘的停止了爭吵。
畢竟在這個房間內,威望能與林允天相媲美之人,此刻已被打得神誌不清,陷入昏迷狀態中。
“把張立濤帶去治療一下。”林允天臉色陰沉道。
接下來,有幾人好心背扶著張立濤步出了房間,顯然是找懂得醫術的同伴治傷去了。
與之同時。
從最開始出手打人到現在沉默不語的林克,並未插嘴,根本不顧大夥兒之間的紛爭,猶然坐在原位上,正苦苦思索問題。
“方才我之所以會傷人,是因為自己性格突然間暴躁的原因,心裏頭有股邪火湧上,所以才不受控製的動了手。”
“而這種怪異的衝動狀態,明顯是性情易怒之狀。”
“這有點像是......中氣過於旺盛之樣啊。”
林克稍稍一想,很快便找到了問題的根本所在。
“平日裏,我不像別的外功武人那樣修身養性,誦讀先哲經典,陶冶情操,隻一味的在追求功力增漲。一旦這中、腎二氣失衡,後果就有些嚴重了。”
“看來補充元點之事是刻不容緩,一點都不能耽擱。”
林克心下凜然。並心頭有種急切迫切感。
畢竟這次還好,隻是打了普通人一巴掌。要是應對強敵時,稍微出現那麼一絲不理智的行為,恐怕都會有生命危險。
此刻,他之所想,其餘人並不知道。
待張立濤團體的人走得差不多後,室內隻剩下林允天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