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驚愕地瞪大眼睛,她,她的初吻,就這樣被送給了蕭靖北。
嗚嗚……
她有那麼一絲難過,可還等她反應過來,某位王爺竟是有了反應,靈巧的舌頭衝撞她的唇片,撬開她的貝齒,一雙修長的手也是不老實,在她腰間上遊走,摩挲著。
啊!
他在做什麼?
江蔚晚驚得雙眸睜大,一臉不可置信地瞪著麵前雙眸緊閉的男人,他到底是真暈還是假暈,還能玩這樣的操作?
她氣惱地推他。
然而他卻像個孩子一樣的緊緊摟著她,喃喃道:“冷,冷,別走,我好冷,好冷。”
江蔚晚看到這樣哀求她的男人,竟是於心不忍,隻好靜靜地縮在他懷裏,不亂動。
可蕭靖北是個熱血方剛的男人,麵對女人,他竟是起了原始的反應,根本不願停手,雙手不停摩挲著她的細腰,雙手還去解她的裙帶。
江蔚晚心口懸了起來,這個男人想做什麼,男女力量懸殊,她不是他的對手,隻能被他牢牢地抱著,任由他摸來摸去的,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此時此刻她欲哭無淚了,她救了他,他卻要占她便宜。
他如此的恩將仇報,真是白眼狼。
眼看著他要褪掉她的衣衫了,她雙手不禁狠狠按向他的傷口。
“唔!”蕭靖北疼得發出悶響聲,眉峰深深皺著,下一刻他幽幽地睜開眼眸,隻見江蔚晚麵色通紅的躺在他的身上,一雙美目憤怒地瞪著他。
他忙是推開她,冷聲道:“你來做什麼?”
江蔚晚猝不及防,整個人從軟榻上摔到地上,堅硬的白玉石撞得她骨頭發疼,整個人都要散架了,她忍著疼,從地麵上踉蹌爬起來。
隻見蕭靖北端坐在軟榻上,目光冷冷地瞪著她。
“江蔚晚,你真是越發放肆了,居然深更半夜闖入本王書齋,你到底想做什麼?”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別告訴本王,你想與本王有肌膚之親。”
蕭靖北好像還是覺得不夠,又補了一句。
“江蔚晚,本王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做好你的秦王妃,其他的事情別妄想。”
說完,他銳利雙眸瞪了江蔚晚一眼,然後一臉厭惡地扯掉外衫,丟到地麵上,好似沾染了什麼不幹淨地東西似的。
他的動作狠狠刺痛了江蔚晚,她真的差點吐血,誰要與他發生關係?
她明明是好心救他,他卻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誣陷她。
蕭靖北,你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扔出門外,狗都不理!
江蔚晚揉了揉生疼的手腕,沒好氣地反駁道:“誰稀罕和你發生肌膚之親,我進來找幾本書,誰知道你暈了過去,我好心照顧你,卻被你占了便宜,真是可惡。”
蕭靖北完全不信,一雙俊眸冷冰冰地瞪著她,“你編的理由,本王一個字都不會信,你有自己的床不睡,跑到本王書齋來,你何居心?”
他陰沉沉地質問她,字裏行間透著不滿。
這樣的情況,江蔚晚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深深閉了閉眼眸,不再與他爭辯,睜開瞬間,生氣地迎上他審視的目光,冷硬地反駁他。
“你愛信不信,我沒那麼下賤,會厚顏無恥的送上門來給你羞辱。”
她語氣透著寒意,燭火下整個人散發著昂然堅毅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