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光之中她體態盈然多姿,嬌美的臉上滿是淺淡笑意,柔美又迷人,她與他在一起,真是天生一對,金童玉女,格外登對。
難怪蕭靖北寧願讓自己受委屈,也要保護好李嫣兒。
這件事情若是查下去,最後遭殃的指不定就是她自己,江蔚晚難以心口的惡氣,卻又無可奈何,沒好氣地下逐客令。
“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吧,王爺你心裏也有個數,帶著你的人離開我的地盤。”
蕭靖北不由一驚,還在捋這件事情的思緒之中,卻被江蔚晚怒斥了一番,俊美的臉微微一暗,燦爛的雙眸落在她通紅的小臉上。
這個女的真是不可理喻,明明他替她出了一口惡氣,她還能將所有的怒火都轉移到他身上來。
蕭靖北失望地閉了閉眼眸,睜開瞬間,目光直直地落在江蔚晚身上,冷冰冰地提醒她。
“凡事都有個度,任性妄為,必定要遭反噬。”
江蔚晚心口直顫,美目滿是怒色,不悅地反駁蕭靖北。
“王爺,好好管自己的寶貝白月光吧,有朝一日我肯定能將今日的事查個水落石出,到時候您可別怪我無情。”
“好,很好。”蕭靖北眯眼直勾勾地看著江蔚晚,似笑非笑地道:“那本王拭目以待。”
江蔚晚輕哼一聲,轉過身,不再理會他。
李嫣兒卻做起了好人,盈盈然地走到江蔚晚麵前,輕輕柔柔地說道:“王妃娘娘,是誤會一場,您別生氣了,王爺已經將惡人處罰了。”
她笑語嫣然,伸手過去攙扶江蔚晚。
江蔚晚睨了她一眼,不動聲色地避開了她的雙手,冷冽地警告她。
“別以為我不知道今晚是怎麼回事,若是被我查到什麼東西,我絕對不會輕饒對方。”
她的語氣透著狠厲,李嫣兒心口咯噔一跳,有那麼一絲絲的慌亂,麵上卻依舊鎮定如水,笑得甜美。
“王妃娘娘,今夜的事情王爺已經給您最好的交代了。”
“您也說了,是對方自己悄悄溜到您房裏來的,王爺將他給剁了,將此事給壓下來了,就作罷吧,您要知道,雖然您是清白的,可是一個大男人在您屋裏,孤男寡女的,說出去還不知道旁人說什麼呢!”
“您說是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說得比唱的好聽。
江蔚晚朝李嫣兒冷冷一笑,滿是嘲諷地說道:“我行得正,站得直,何懼流言蜚語。”
李嫣兒嬌美的臉微微抽了抽,苦笑道:“您不怕,可王爺怕呢!”
“我看不是王爺怕,是某些人心裏有鬼怕吧!”江蔚晚秀眉微挑,滿是不悅地看著李嫣兒。
李嫣兒強自鎮定著,“王妃娘娘,您真會說笑,這件事情顯然是那個下人擅作主張,與任何人無關,您可別因為這樣的事情與王爺生了間隙。”
“王爺,您說是吧!”李嫣兒看向蕭靖北,展露一抹甜糯的笑容來。
蕭靖北沉默不語,一雙深邃幽暗的眼眸凝視李嫣兒,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江蔚晚見蕭靖北不出聲,心裏越發惱火了,不悅地說道:“王爺,帶你的白月光離開我的屋子,省得汙染我的空氣,讓我窒息。”
李嫣兒滿臉委屈,哭道:“王妃娘娘,您故意針對妾身。”
“嗚嗚……”
她嚶嚶哭著,梨花帶雨的,極致楚楚動人,盈然可憐。
蕭靖北一臉心疼地抱住她,冷冷道:“罷了,嫣兒,別與她這種潑婦計較,走,本王送你回房。”
語罷,他攙著李嫣兒往外走。
李嫣兒還不忘回頭給江蔚晚一個挑釁的目光。
江蔚晚看著蕭靖北兩人離去的身影,氣得心口疼,這個人渣,太過分了,明明就知道他的白月光設計了她,他還維護李嫣兒。
真是欺人太甚了。
她狠狠捏住雙手,氣得麵紅耳赤,卻無能為力,隻能將委屈往肚子裏咽。
*
蕭靖北將李嫣兒送回了紫煙閣。
紫煙閣燈火通明,宛若白晝。
走過重重飄蕩的帷幔,李嫣兒依偎在蕭靖北寬闊的懷裏,嚶嚶哭道:“殿下,王妃姐姐她不喜歡妾身,無緣無故便挑事,妾身真的不知怎麼辦。”
蕭靖北直挺的身軀僵硬著,一張隱在燭光之下的俊臉翕動著,露出森冷的神色,不過僅是眨眼的功夫,他便恢複常色,朝李嫣兒粲然一笑。
“嫣兒,別同她計較,隻要本王心裏念你好就行了,其他人,你無需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