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安成公主冷笑,手突然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你想當皇後對嗎?”她猙獰地嘶吼出聲來。
“沒。”張瑤瑤脖子被她狠狠扼住,呼吸急促,極致痛苦地擠出話來,“我,我沒有!”
“你以為本宮會信?”
狠狠將她推開。
張瑤瑤始料不及,重重栽倒在地。
堅硬的金磚撞得她全身骨頭都碎裂了,疼得她無法起來。
安成公主一麵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麵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好似自己碰了什麼惡心的東西一樣的。
她的動作刺痛了張瑤瑤。
不管怎麼樣她現在也是王氏家的女兒,他們卻這般羞辱她。
心中的怒火燃燒起來,麵上卻依舊謙卑模樣。
“公主殿下,是否對民女有什麼誤解?”
看著趴在地上的女人,安成公主沒來得覺得惡心,驀地站起身,狠狠踩到她手心裏去。
鑽心刺骨的疼痛從指尖蔓延張瑤瑤渾身,痛得她冷汗直流,無法呼吸,可她不能求饒,也不能叫喊,隻能忍著委屈受著。
“收起你的可憐模樣,見到你本宮就惡心。”安成公主狠狠踩她手心,咬牙切齒地道。
“你肖想本宮的父皇,本宮就讓你知道做別人妾的滋味。”
“唔。”張瑤瑤忍著劇痛,痛苦地隻抽冷氣,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
看著她痛苦狼狽的模樣,安成公主才有幾分快意,輕輕抬腿,悠然地站到一旁。
“希望你可以記住這回教訓。”
手掌一個明顯的腳印,張瑤瑤已經感覺不到自己手的存在了,痛到麻木,痛得僵硬。
趴在地麵的人完全失去了知覺。
書上常說狼狽的好似喪家之犬。
張瑤瑤深刻地明白,自己現在就是喪家犬,任由人拿捏,無法反抗,更無法逃離。
現在皇後以奶娘的性命做要挾。
她若是多說一句皇帝的惡,奶娘就會喪命。
一切苦果都必須自己咽下去。
她無法告訴任何人。
心中的怒火燃燒起來,熊熊烈火幾乎將她的理智吞噬。
她要報複!
她要報仇!
她要讓坤國毀滅,更要讓江蔚晚付出慘痛的代價!
現在她已經是皇帝的人了。
若是蕭靖北碰了她,那會怎麼樣?
皇帝會宰了蕭靖北,他們叔侄會反目,而失去靠山的江蔚晚,會生不如死。
更重要的事,她的男人碰了她最厭惡的女人!
瑩亮的大眼眸閃過邪惡笑意。
心中也閃過一絲快意。
張瑤瑤一直都是行動派,想好了報複的辦法,她立即對皇後謊稱出宮去林府拿點行禮。
皇後不疑有他,讓她去了。
留在宮中,皇後也覺得惡心。
一想到這個女人與皇帝在自己的住處每夜纏綿,翻雲覆雨。
皇後就跟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咽不下,也不吐出來。
生生得堵在喉嚨,皇後心口難受得要死!
皇帝還沒得到王氏的答複,無法給張瑤瑤名分。
而且為了節外生枝,此事要瞞著眾人。
所以皇帝隻能夜夜到鍾靈宮臨幸她。
而身為皇後的她,隻能靜靜地宮殿外守著。
何其悲哀!
何其荒唐!
何其可笑!
若是可以皇後真希望永遠不要見到她。
張瑤瑤回到林府。
林府的內眷們紛紛圍住她轉。
“王小姐去了宮中幾日,真是越發迷人了呀!”
“那肯定的,她治好了安成公主的病,那可是我們坤國的功臣,帝後肯定待她極好的。”
雙手深深藏在袖口,生怕旁人看到她的傷口,朝眾人莞爾一笑。
“諸位過獎了,安成公主不過患了一點小病,幾日就痊愈了。”
“王小姐真是有本事。”林宛如笑盈盈地道:“秦王妃治不好的病,你接受就治好了,看來這個神醫的稱號非你莫屬了。”
提到江蔚晚,張瑤瑤心中又恨又氣又惡心。
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女人算計她。
她也不會日日夜夜被惡魔折磨,更不會被皇後威脅,也不會被安成公主折磨。
她在宮中的簡直度日如年。
即便心中有再多的痛苦委屈,張瑤瑤麵上依舊洋溢著嫣然笑靨。
“不過是安成公主配合我,所以我才治好她的病,你們也了解公主殿下性子孤傲。”
一語提醒眾人,江蔚晚不是治不好,或許是因為別的目的。
她知道自己說得話,一定會傳出去的。
若是安成公主知道江蔚晚不給她治病,以她那狂躁的性格會怎麼對付賤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