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晚感覺到她投過來的陰冷目光,太後想幫她,誰知道這個張瑤瑤如此不識相。
這就是所謂的豬隊友吧!
太後都感覺她帶不動了吧!
“嗬!”江蔚晚廣袖一揮,再次坐下,端起茶盞,輕輕啜了一口茶水,清清冷冷地開口。
“太後,她說我身上有香包,裏麵裝著芫花,紅花類的東西。”
“她說出這樣的話,今日若是不查清楚,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呢?”
江蔚晚解下腰間的香包下來,狠狠擲到地麵上。
淺藍色的香包散落在金磚上,格外刺眼。
“太後,正好太醫院的太醫都在,好好查查看,好好翻翻看,看看是不是有她說的什麼芫花,紅花之類的東西。”
她大聲說道:“張小姐言之鑿鑿,信誓旦旦,今日我要是不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就是心腸歹毒的惡婦,我狠毒到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好好查查看,看看香包裏有什麼呢!”
她強硬的態度令太後都有些害怕。
“我可不想被人誤會!被瘋狗咬住,一輩子都留下臭名!”
太後一時都不敢出聲了,倒是張瑤瑤身邊的宮人忙是上前去把江蔚晚丟在金磚上的香包。
“啊!”張瑤瑤看到那香包,嚇得蜷縮著身體,一副顫栗的模樣。
“我頭好暈,我肚子也好疼!”
看到她裝模作樣的樣子,江蔚晚真是要笑了。
方才外麵那兩個宮人恐怕就是張瑤瑤安排的吧!
有錢能使鬼推磨的。
還真是厲害,才住進章華宮,就收買了太後身邊的宮人!
那兩個宮人塞了一個香包在她身上,而且還跟她平日戴的一模一樣。
這個張瑤瑤缺心眼的,以為這樣就可以誣陷她。
簡直可笑了!
剛才進殿宇之中,她已經把那個裝有紅花,芫花之類的香包丟到空間裏去了。
現在這個香包是她自己的。
張瑤瑤還以為自己的奸計得逞了,一副看到香包就嚇得半死的模樣。
哼!
真是無比可笑!
幾個太醫紛紛上前察看江蔚晚的香包,看看裏麵裝得是什麼藥材。
“這……”王太醫率先開口說道:“王妃娘娘的香包裏,裝得不過是遠誌,伍茯神之類的普通藥材,這些藥材有安神助眠的效果。”
“沒錯,確實普通的安神藥材。”其他太醫也紛紛開口附和。
“什麼?”張瑤瑤頓時腦袋翁的一響,麵色慘然,驚愕看向幾個說話的太醫。
“我們看過了,王妃娘娘的香包裏,並沒有虎狼之藥,不過都是一些簡單的安神藥。”
張瑤瑤嚇得不敢說話了,她明明吩咐好的,那幾個宮人沒按照吩咐去做嗎?
身軀微微一顫,她驚恐地蜷縮著身子,哭得極致傷心。
“那是誰要殺我的孩子,是誰!”
她裝得很無辜,很可憐。
看到她一副難過的樣子,江蔚晚失笑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張小姐方才你信誓旦旦地說我如何如何。”
“我看一切不過都是存心設計的局吧!”
“不,我沒有。”張瑤瑤涕泗流漣,悲戚地搖頭。
“我沒有!”
“我怎麼會拿孩子的性命開玩笑,孩子是我的天,是我的一切,是我與秦王的骨肉,我怎麼會傷害他。”
媽的。
江蔚晚真的要吐了。
這個綠茶婊,惡心巴拉的。
如果不是她還有孩子,真是想用鞭子抽死她。
咽下心中的怒火,江蔚晚不屑與她多費口舌,美眸移到太後鐵青的臉上。
“太後,當初您承諾過什麼?”
太後身形輕輕搖晃著,她是真的沒想到,張瑤瑤才出來就搞事。
還以為她可以消停一段時日!
一口怒火憋在心中,太後氣得喘不過氣來,捂著胸口憤怒地瞪向張瑤瑤。
“還以為你是王氏教出來的姑娘好歹也有個教養,空口無憑就敢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