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非常不解地皺眉,滿臉困惑地問道:“王家還有什麼事無法解決。”
深深歎了一口氣,王子恒鄭重道:“老夫懇請王妃娘娘救老夫的夫人。”
“娘?”江蔚晚悄悄拿過了王子恒喝過的杯子做了DNA。
沒錯,他確實她的父親。
他的夫人,就是她的娘親。
所以那晚叫她團團的女人,如果是謝清兒,那確實是她的娘親。
不管她與她有沒有身後的感情。
她都必須救。
作為女兒救娘親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你調查清楚了嗎?”想到那個可憐的女人,江蔚晚緊張地追問他。
“你確定她還在侯府?”
“查清楚。”王子恒大氣地揮了揮衣袖,霸氣道。
“來人,把她帶上來。”
沒一會兒幾個人將一位五花大綁的中年婦女帶了上來。
女人頭發亂糟糟的,麵容憔悴,眼眸深處滿是驚恐之色,麵容之中甚至透著幾分慌意。
看到婦女的那一刻,江蔚晚驚愕住了,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眸。
一時她整個人癱坐在軟榻之中。
小時候的記憶就像決堤的河流,奔流而來,一波又一波的巨浪衝擊著她大腦。
她抱著自己的模樣。
她怒斥自己的畫麵。
她冷漠自己的場麵。
也許是原主對這個女人有太深的感情,她竟是忍不住地哭了起來。
“她,她……”唇角微微一顫江蔚晚幾乎哽咽出聲,難過地問道。
“她不是我的娘親嗎?”
是的。
她記憶中的娘親就是這個女人的模樣。
這個女人一手撫養著她,雖然隻有一些零碎的記憶,但是她認識這個女人。
她就是小時候自己追著喊著的娘親。
為什麼她會被王子恒綁到自己麵前。
驚愕地瞪大眼睛,一臉迷茫地看著王子恒。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負手而立的王子恒氣憤填膺地開口。
“這就是你要的真相,這個女人她根本不是你的母親,她是夜正濤找來充當你母親的人。”
說到夜正濤的罪行。
四十多歲的男人雙目泛淚,麵容裏包含著怒火。
“這就是你為什麼見到清兒,你卻不認得她是你母親的原因。”
娥眉深深一皺,江蔚晚有些轉不過彎來了,美眸淺淺一眯,看著跪在她腳下,神色怯怯地女人。
“你?”
“小姐,看在奴婢養育您的份上,您放過奴婢吧!”女人不停地磕頭認錯。
“這件事情不關奴婢的事,是老爺的主意。”
“那你是誰?”江蔚晚錯愕地看著腳邊的女人,心有點麻木。
難怪原主小時候的母親白天和晚上對她的態度孑然不同。
原來夜正濤偷龍轉鳳,把她的母親給換了。
她有些迷茫,有些想不明白。
不知道夜正濤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有些頭痛,輕輕揉著額頭,唇角微顫,冷聲問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奴婢不知道,奴婢的任務是扮演小姐的母親,夜晚的時候照顧小姐與夫人。”
“夫人一直住在地窖裏,隻有夜晚的時候才會出來看看小姐,而且夫人神誌不太清晰。”
“小姐還小的時候,她每晚都會出來見您,可等您大點了,夫人就很少出來。”
“奴婢也說不清原因,奴婢隻是聽老爺安排。”
她一麵說一麵狠狠磕頭。
“小姐,您饒恕奴婢吧。”
“而且奴婢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奴婢想著怎麼逃……”
“所以你的死也是夜正濤安排的嗎?”江蔚晚有些不明白地皺眉。
“是也不是,奴婢也不知道,有一日老爺說以後不需要奴婢了,願給奴婢一條生路。”
“行了。”江蔚晚微微擺手,示意她不用多言了。
“把她放了吧!”
“這個人不能放,她知道清兒的消息,一定要把她留在我們手裏。”王子恒堅持自己的想法。
這個沒錯。
可她好歹養育過原主,江蔚晚並不想為難她。
“王妃娘娘,她當初養育你,是聽了夜正濤的吩咐,你並不欠她恩情。”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找到你娘親,這個人我們要留著,給夜正濤致命一擊。”
揉了揉生疼的額頭,江蔚晚美目看向王子恒。
“你要留著她也行,但是此事我們得先緩緩,眼下是多事之秋。”
“今夜我可以回侯府探探他的口風,看他什麼態度。”
氣惱的王子恒冷靜下來。
“那一切聽王妃娘娘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