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江正濤昂頭大笑,老臉微抽,滿臉不屑地說道。
“老夫讓人扮演自己的妻子又何如?這犯了什麼大罪?老夫何錯之有?”
“是嗎?”江蔚晚恬然一笑。
“你擅自關押人,難道你認為自己是對的?”
“老夫關押誰了,你休要在這裏無中生有,坤國的律法明白寫著,構陷父母,老夫有權利亂棍打死。”
“像你連父親都敢構陷的人,妄為人女!”他憤怒地譴責她。
“若是沒證據,你就是在構陷老夫,雖然你貴為王妃,但你始終是老夫的女兒,即便不是親生的,那也是養女!”
他的態度說明了一切。
今晚一定要好好收拾江蔚晚。
大袖一揮江正濤厲聲道:“來人,把這個忤逆老夫的丫頭關起來,沒老夫的命令誰也不敢放了她。”
話音一落,侯府的護衛們紛紛湧了出去,將她團團圍住。
“我看誰敢動!”江蔚晚冷喝道:“你們都活膩了嗎?”
護衛們被她的氣勢給嚇住,不敢上前。
“隻是把她關起來,不會有什麼事。”江正濤失笑道:“她是老夫的女兒,老夫關自己的女兒的權利還是有的吧!”
看著他虛偽的嘴臉,江蔚晚越發覺得暗道裏有蹊蹺。
“我不想撕破臉皮,是給你最後的體麵,你若是自己都不顧顏麵,那我不休要顧。”
“來人!”江蔚晚大喝一聲。
隱藏在暗處的軒轅博等人騰空而躍,飛了出來。
身手好的軒轅博一下子就抓住了江正濤的肩膀,他大震,厲聲罵道。
“你這個不孝女,敢讓人對老夫動手。”
護衛們大驚,一時竟是不知所措。
“都別動,也許我能饒你們一命。”江蔚晚冷冷警告他們。
“不然……”
說著她從空間裏抽出了鞭子來,揚在手中。
“都給我退後。”江蔚晚怒聲警告,手中的鞭子猶如靈蛇一樣遊動著。
護衛們怯怯地後退,不敢靠近她。
腳下的步子跨了出去,江蔚晚往暗道內走去。
“江蔚晚,你會後悔!”江正濤低吼出聲,嗓音裏滿是慌張。
“你這麼說,那我倒看看是什麼。”
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江蔚晚躬身一步一步,抹黑地走向暗道內。
暗道很黑,沒有光。
空氣之中飄蕩著濃鬱的血腥味,還有肉得腐臭味。
兩種氣息交融在一起,無比的惡心,幾乎令人作嘔。
拿出手電筒,微亮的光芒照亮四周。
美目瞥向四周,看著地麵上的血,江蔚晚幾乎要暈過去。
簡陋的暗道堆放著雜草,兩張破敗的床上分別躺著兩個人,她們渾身都是傷,麵容俱毀,格外嚇人。
臉上的腐肉一塊一塊的堆在一起,好像烤熟的羊腿肉,被人撕開了一層,露出了肉來。
那兩個人在昏暗中格外嚇人。
地麵上堆了數不清的老鼠,紅紅的顏色到處到處都是。
顯然她們兩人在吃老鼠血,而且還是生吃的那種。
看到這種場景,江蔚晚胃裏一陣惡心,差點吐了出來。
她驚恐地後退,床上的人微微睜開眼睛,含血的眼光見到了她,露出一副殺意。
“江蔚晚!”她聲音嘶啞的幾乎聽不見。
可江蔚晚還是聽出了是誰。
江姝雅?
她一直以為江姝雅中毒死了,誰知道她還活著!
腳下的步子淩亂地後退著,江蔚晚眼眸淺淺一眯,冷冷地看著她!
“江蔚晚,你害得我好殘哪!”她的聲音陰惻惻的,整個人猶如厲鬼。
“你讓我中毒,害我毀容,害得我隻能飲血為生!”
她掙紮著從床上起來,雙手瘋狂地抓向她,幾乎要將江蔚晚生吞活剝了。
“江蔚晚……”
她撲了過來,試圖掐住江蔚晚的脖子。
“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樣的江姝雅和張蘭芝生不如死,也許這是她們最好的下場了。
她終於知道江正濤說她會後悔是什麼意思。
那就是今天她打草驚蛇了,而且還讓她看到她們兩個這樣惡心的麵容。
也許在江正濤眼裏她一直膽小如鼠,看到她們兩人悲慘的下場,她會做噩夢吧!
看來要找到娘親,有一定的難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