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看到紙條上的內容,嚇得不輕。
原來坤國真的有妖孽。
金國丈拿著條子去尋太後了。
現在朝堂的事基本他在協助處理,他也得到了蕭雲靳的重用。
他是皇後的父親,李相倒了,維護蕭琛汶一派的人現在以他為首。
他們這一黨永遠不會維護蕭靖北。
因為他們黨派之間鬥得厲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兩派的利益不同,兩波人水火不容。
而今看到蕭靖北落難,而且病重,金國丈等人自然會落井下石。
外麵的人恐慌不安,醫館內卻另外一派景象。
惠仁堂內,江蔚晚有氣無力地坐在軟榻上,美目凝視俊美的男人。
柔光之中蕭靖北手撐著下巴,慵懶地躺著,俊美的麵龐略顯疲憊。
他輕輕拉住她的手,擁著她躺下,手臂給她當枕頭睡。
側眸深深凝視她,蕭靖北寬大的手撫摸著她細嫩的小臉。
“外麵的事情我們先不用管,你好好養病。”
這段時間她一直高燒不退,幸好她平常體質還好,扛過來了!
加上林逸書學過後世的醫術,這才保住她的性命,保住了孩子。
不然她應該見閻王去了。
想到有人要害她,江蔚晚就忍不下這口氣。
他們太過分了,幾番想謀害她和孩子。
在他們的心裏患了鼠疫,不死也殘,肚子的孩子也保不住。
還真是好高明的手段。
一次又一次的就想害她的孩子。
這樣惡心的事,她無法在忍了。
輕輕依偎在蕭靖北懷裏,輕聲道。
“他們肯定不會知道這是一個局!”
說著,她眉頭微凝,略微有內疚地說道:“傷害無辜不是我本意,隻是我非常討厭他們拿孩子說事。”
俊美的男人坐起身來,璀璨的眼眸對上她嚴肅的目光。
“他們先傷害你,我們沒必要心軟,如果再心軟,恐怕下一次你和孩子根本無法化險為夷。”
“對於傷害我們的人,我們必須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還擊回去。”
這是江蔚晚第一次發現蕭靖北與自己是同類。
雖然她不傷害無辜,可是他們想害她的孩子,甚至用妖孽這種謠言來重傷她的孩子。
可見對方心思多惡毒。
身為人母,她真的無法忍受這樣的謠言。
而且經曆過幾次生死,她想明白了,她要還回去。
省得他們還敢對她的孩子下手。
“靖北,我當然知道不能心慈手軟,但是我更害怕傷及無辜。”
“你就是想得太多,也許他們知道這就是一個局,會用更多惡心的辦法來對付我們。”蕭靖北翩然起身,俊眸看向窗外。
惠仁堂院落的梅花開了。
盛開的梅花在風中搖曳,有些脆弱的花瓣落了下來,在空中輕輕飛舞起來,漫天落英繽紛,天地美得美輪美奐,四周美得好像仙境。
“你看,窗外那麼美好,可是你站到雪地之中,你就另一種感覺,寒冷刺骨。”
“事情都兩麵性,我們不單單要看到它的美,還要看到它的邪惡。”
“晚晚,他們想害我們的孩子,難道我們還不能讓他們嚐嚐自食惡果的下場。”
“如果不是我們有好的大夫,這一次估計你們母子已經離開了我。”
說到這個沉重的話題,蕭靖北神色凝重,眼眸深處掠過一絲濃濃的殺意。
想到江蔚晚患鼠疫的事情,他非常後怕。
這段時日江蔚晚一直處在昏迷之中,他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她昏迷的這段時日,他衣不解帶,日夜照顧著江蔚晚。
看著她日漸憔悴的麵龐,他的心好像被什麼龐然大物攫住了,心痛到無法呼吸了。
他發現自己什麼都可以失去。
皇權,江山,兵權都可以統統不要,他唯獨不能失去江蔚晚。
她已經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是他骨血,是他的五髒六肺,缺少了她,他就不能活了。喵喵尒説
他那段時日在心裏無時無刻地告訴自己,等她好了。
他一定要替母子報仇。
無論用什麼辦法。
推開窗欞,蕭靖北大掌握住窗沿,無比堅定地說道。
“晚晚,我們就耐心等吧,萬事俱備,就等他們動手。”
聽到他這麼說,江蔚晚心中的內疚少了幾分,緩緩站起身來,淺淺移動步伐。
她在蕭靖北身邊站著,與他一起看外麵的風景。
天地一片雪白,五顏六色的梅花在空中飛舞,給雪白的天地添上了一抹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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