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後媽,偏偏裝的跟親生母親一樣痛苦。
看到她的模樣,江蔚晚差點要吐了。
沒想到人可以惡心到這種地步。
她不得不豎起大拇指來誇蕭楚清了。
她靜靜站了一會,美目環視眾人一圈,她們個個憤恨地瞪著她,好像她殺了她們全家一樣的。
檀唇淺淺一勾,江蔚晚露出一抹譏諷笑意。
“一本書就能證明我與魏國的帝王有來往嗎?”㊣ωWW.メ伍2⓪メS.С○м҈
“難道不是嗎?”金雅瀾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刺激,跟吃了槍藥一樣的,炮語連珠地反駁她。
“你真是好笑的,這種書隻有你才有,旁人根本拿不到這種惡心的書。”
“如果不是你送給魏國帝王的,還有誰會送?”
她譴責道:“江蔚晚,你的心是什麼做的,坤國上上下下的人對你還不錯吧!”
“特別是坤國的百姓把你當神一樣的看待,你怎麼可以把坤國機密泄露出去?”
“你叛國,你簡直不是人,豬狗不如的東西,你想害死坤國所有的人。”
“看到百姓們喪命,你心不會痛嗎?”
“你的良心是被狗死了?”
“別在這裏胡言亂語,這本書……”到嘴的話,她突然說不出口。
因為這本書她給林逸書。
他會送給魏國帝王嗎?
她腦海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如果林逸書送的,那他與魏國帝王是什麼關係?
她默不作聲,細細地想著其中的關係。
眾人見她啞然無聲,以為她默認了。
“殺了她!”
“惡心的賣、國、賊!”
“不殺她,真是難消心頭之恨。”
“不殺她,怎麼對得起死去的百姓們。”
一群人蠢蠢欲動地圍住她,想與她拚命。
魏國攻打坤國這一仗,所有人都心有餘悸。
說實話如果不是蕭靖北發現苗頭不對,到了半路突然帶著大軍回國,恐怕他們現在都去見閻王了。
“憑他的證詞,憑一本書就可以證明是我通風送信,未免太可笑!”江蔚晚凝眉,冷硬地反詰眾人。
“江蔚晚,你休要狡辯!”金國丈瞪大一雙眼眸,怒不可遏地警告她。
“你想要什麼證據,我們都有,別在這裏叫屈,沒任何意義!”
“我們皇帝陛下,還有她寫得書信。”魏國首領又從腰間摸出幾封折得發皺的書信出來。
這一次他直接捧到蕭靖北手裏。
“秦王殿下,您要的證據。”
隔著幾步的距離,江蔚晚瞥見蕭靖北手中的書信內容,還有筆跡……
心驟然一縮,她驚得往後退。
因為那筆跡簡直和自己一模一樣,根本沒什麼區別。
可是她從來沒給魏國帝位寫過什麼書信。
她壓根就不認識什麼魏國帝位。
她連他長什麼樣子,她都不知道。
她怎麼可能與魏國帝位有這種交際呢!
她如果跟蕭靖北說,這封信不是自己寫得,那他會信自己嗎?
畢竟字跡與她的字跡如出一轍,她根本解釋不清楚。
她看著詫異的蕭靖北。
他陰沉著臉,皺眉凝視手中的幾封信。
清雋,娟秀的字格外刺眼。
從前她很滿意自己的字,現在看到那熟悉的字,她恨不得自己的字醜不拉幾的。
這樣就可以避免不要的誤會。
“靖北!”她顫聲開口,聲音虛得可怕。
她幾乎聽不見自己的聲音了。
其他人也湊到蕭靖北身邊看。
有的人認得江蔚晚寫得字。
“這,這不就是王妃娘娘的字嗎?”
“看看寫了什麼!”
他們想看清楚信中寫了什麼,蕭靖北狠狠捏住信封,目光冰冷地看向江蔚晚。
四目相對。
她的心口猛地一緊,整個人幾乎要無法呼吸了。
不用他說。
信中內容肯定讓人不能直視。
她巍巍顫顫地走進他,慌亂地解釋起來。
“靖北,這幾封信絕對不是我寫的,與我無關。”
“你讓本王怎麼信你?”蕭靖北狠狠捏住那幾封信,麵色冷峻,目光猶如秋日深潭一樣深邃瘮人。
“靖北,你相信我。”她張開試圖解釋,卻聽到他冷鷙地開口。
“來人,把江蔚晚先關起來,明日,本王與太後一起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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