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臉色煞白,一臉絕望地看著太皇太後,唇角微微顫抖著。
“母後,您,您相信她的胡言亂語?”
太皇太後輕輕揉了揉生疼的額頭,從鼻孔裏出氣。
“秦王妃,你別理會她,繼續說下,哀家倒要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在場的每個人的想法差不多。
女人之間在後宅之中鬥來鬥去,他們可以不管,甚至還會幫著金雅瀾。
畢竟金雅瀾的身份擺在那裏。
她可是坤國最尊貴的女人,母儀天下,誰不巴結呢!
但是如果談及到叛國,那絕對不會姑息。
在場的每個人多少都皇家沾親帶故的。
因為皇家扶持,他們才能過富貴日子,但是如果坤國亡了,他們紙醉金迷的日子將結束。
這是每個人都無法接受的。
有人豁然站起來,臉色陰鷙的可怕。
“太皇太後,此事必須查清楚,不管是誰叛、國,絕對不能寬宥!”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出聲。㊣ωWW.メ伍2⓪メS.С○м҈
“沒錯,不管通敵賣國的人是皇後,還是皇子,亦或著是王妃,我們都不能放過,不然坤國必亡矣!”
“一個人連國家的都可以出賣,這種人根本不值得我們尊重,也不配為人。”
“秦王妃你說有證據,那就把證據拿出來。”
唰唰……
所有人的目光掃了過來。
每個人都嚴肅地看著她,似乎想看到她心裏去。
狠狠捏住拳頭,江蔚晚揚起了書信,昂首挺胸。
“每個人都很清楚魏國帝王喜歡用香,他最喜歡用的是一國香。”
“一國香,每次燒一丸,數百裏內能聞到,並且殘留在衣物上能經久不散。”
“我想現在每個人心裏都很迷惑,不知道誰是真正通敵賣國之人,那很簡單,把宮中養得阿福過來,讓它聞聞便知道真相了。”
“一國香殘留子書信之中,餘香也會到看信之人的身上,停留些許日子。”
“太皇太後,讓阿福來聞聞,您就能知道真相。”
太皇太後眼眸微微一轉,給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身邊伺候的宮人匆匆退了出去。
沒一會兒,遍體通黑的阿福搖著尾巴出來了。
“汪汪……”它看到太皇太後嗚咽地叫起來。
“阿福過來,過來……”太皇太後朝它揮手,滿臉慈愛笑容。
乖巧的阿福還真的跑到她腳邊,用頭蹭了蹭她的褲腿,發出低低的“啊嗚”聲。
“阿福。”太皇太後高興地揚唇。
她在耳邊嘀咕著,也不知道給阿福說著什麼。
太皇太後身邊的人拿出了一國香給它聞。
很快阿福記住了這個味道,開始四處嗅了起來。
它到江蔚晚身邊,朝著她狂吠。
它對她似乎不滿。
看到阿福圍著江蔚晚轉動著,還狂吠起來,金雅瀾笑了起來。
“這就是你的辦法,依哀家可能,你這是自取滅亡。”
“太後娘娘,你真是健忘,這可是您的書信,書信之中留下了一國香的香氣,它自然會吠了。”
話還落,阿福又開始走動著,鼻子到處嗅了起來。
到了金雅瀾身邊,它鼻子皺了出來,露出厭惡之色,接著開始狂吠。
“汪汪汪汪……”
雙腿微軟,金雅瀾差點要哭了。
“你走開,走開。”
她揮了揮廣袖,想讓阿福離她遠點。
“汪汪。”阿福根本不願走,朝她叫個不停。
“金雅瀾,你還有什麼可說!”太皇太後深深皺眉,對她無比失望。
“沒想到你才是坤國的賣國、賊,哀家真是小看你了。”
“母後,臣媳冤枉哪!冤枉哪!”金雅瀾不管不顧地大哭起來。
淚水奔湧而出,像是受了極大委屈的樣子。
“憑一條狗就可以定我的罪?”
“那它也圍著江蔚晚轉了,那江蔚晚也是細作。
“太後娘娘,此言差矣。”江蔚晚狠狠揮了揮衣袖。
“昨天不也有我通敵的書信,拿來看看呀,看看阿福還吠不吠。”
“去拿來。”太皇太後朝宮人揮手。
昨日那些書信已經作為呈堂罪證放到主審的官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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