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似乎很痛苦,不敢動彈。
王一彥有模有樣地給宮人把完脈,接著嚴肅地朝太皇太後說道。
“找一個屋子,不要點燈,最好是密不透光的那種,讓他在裏麵休息。”
“這……”太皇太後有些猶豫,眉頭微皺,“真的是人?”
“是人,他不過是生病了,太皇太後,不用害怕,他並不可怕。”
“是嗎?”太皇太後捏緊手中帕子,一臉緊張地看著他。
“你不害怕?”
王一彥鎮定起身,無比真誠的說道。
“這個有什麼怕的,他不過是生病而已,治好了他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類似的疑難症草民見過很多。”
“你們還杵著做什麼,還不去安排。”太皇太後朝身邊的人吩咐道。
“是。”宮人匆匆去安排。
沒一會一群孔武有力的宮人將他給拖走。
王一彥兩兄弟跟了上去,給他治病。
燭火下的太皇太後嚇得麵色發青,拿著帕子壓住心口,朝汪嬤嬤嘀咕起來。
“剛才那個人是哪個宮的,病成這樣也沒人知道,他都跑出來了,也沒人發現,這做主子未免太疏忽了。”
汪嬤嬤上前攙扶住她。
“太皇太後,依老奴看他的情況,應該是冷宮跑出來的。”
“從前冷宮裏不是關押著一些犯事的宮人。”
“真是太嚇人,天底下還有人得這種病。”太皇太後想到那人渾身腐爛的模樣,頓時反胃,幾欲作嘔。
汪嬤嬤給她端來參茶壓驚。
喝了參茶,太皇太後依在軟榻中,揉著生疼的額頭。
“派人去看看那兩個孩子,不要被嚇壞了。”
“是。”汪嬤嬤領命而去。
安靜的正殿裏太皇太後雙眸淺淺一眯,一臉困惑地思慮思慮起來。
天底下還有這般奇怪的病。
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那兩個孩子還會治。
她不得不懷疑兩個孩子的生母。
在她的記憶力裏,什麼病都能治的人,隻有江蔚晚。
她才能有這種本事。
天底下沒她不會治得病。
她微闔起渾濁的眼眸,認真回想與兩個孩子相處的細節。
越想她的心越驚奇。
如果說王一彥兩個孩子不是蕭靖北的骨肉,那她就是眼瞎了。
揉了揉生疼的額頭,太皇太後沉沉地開口:“金梔!”
藏在暗中的暗衛猶如鬼魅一樣到她麵前。
“微臣在。”
太皇太後低啞聲音吩咐道:“你好好查查這兩個孩子的母親,祖宗幾代都好好查查。”
“是。”
渾身通黑的人看不到臉,領命而去。
*
宮中、出現了鬼的消息瞬間傳開了。
夜晚平靜的後宮像是平地一聲雷,炸開了。
錦繡宮裏趙蜜兒知道消息,心急如焚,坐立難安。
她派人去打聽了,看看具體是什麼情況。
可去得人還沒回來。
她瞬間慌了神,在宮殿之中來回地走動著,交握在一起的雙手,鋒利的指甲陷入了肉裏,她也渾然不覺得疼。
她急得眼睛紅了。
她那個弟弟。
她千叮囑萬叮囑,讓他別進宮尋她。
好好在府上藏著,待著不成嗎?
怎麼今日又進宮了,還被太皇太後發現了。
要是讓陛下,太皇太後知道,那她……
她真是又氣又急,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拂琴匆匆回來。
“皇後娘娘……”
聞聲趙蜜兒急急迎了出去,拉住拂琴進了寢殿之中。
燈火通明的寢殿之中隻有主仆兩人。
可趙蜜兒依舊緊張地出了汗,皺眉凝重地追問道:“什麼情況,那個闖入章華宮的人?”
“回……皇……後……娘娘。”
拂琴跑得太急,還沒喘過氣來,上氣不接下氣的。
她急得眼睛都紅了。
“到底什麼情況?”
“奴婢,奴婢也不清楚。”拂琴難過的搖頭。喵喵尒説
“奴婢聽章華宮的宮人說,說是那兩個小鬼給那人治病了,他們說這是病,治好就沒事了。”
“什麼?”趙蜜兒雙眸微眯,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他們會治?”
“嗯。”拂琴重重頷首。
“千真萬確,奴婢見章華宮的宮人還準備了許多藥材。”
“他們治得好嗎?”趙蜜兒有些走神,目光遊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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