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趙蜜兒的一句有刺客,皇宮一片亂糟糟的。
所有的禁軍都圍住了刑房,四周被圍得水泄不通。
剛回寢殿的蕭靖北也折了回來。
刑房裏的燈火再次點亮了。
瑩瑩燭光裏趙蜜兒鮮血淋漓地躺在地麵上。
她的頸脖間還有血汩汩滾落,無比血腥,嚇人。
“陛下!”她有氣無力地喚蕭靖北。
俊美男人居高臨下地盯著虛弱的女人直看,冷幽幽的模樣不帶絲毫感情。
看到這樣的男人,趙蜜兒心酸不已。
她已經重傷,而她心愛的男人卻依舊無動於衷。
天知道她多痛。
眼淚吧嗒吧嗒地滾落,她氣若遊絲地開口:“陛下,臣妾好痛,好痛哪!”㊣ωWW.メ伍2⓪メS.С○м҈
沒一會兒太醫到了,開始給趙蜜兒包紮。
而蕭靖北自始至終冷淡地看著。
女人淚意盈盈的。
“臣妾早就說過帶走王一赫的人另有其人,現在她們以為我傷害了他,尋進宮來了。”
“陛下,您一向睿智,能看出其中端倪吧!”
她在暗示這件事情與今晚的刺客有關。
“你看清對方特征了嗎?”蕭靖北墨眸狠狠一眯,冷冷質問她。
“沒。”她痛苦地搖頭。
“臣妾什麼都沒看見,刺客在外麵便用暗器滅了燭光,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她艱難地發出虛弱的嗓音。
“哦?”他微微皺眉,仔細想想天下還有誰暗器這麼厲害。
他想追出去看看。
“陛下,她們武功高強,萬一折回來怎麼辦?”她開始哭唧唧。
堪堪包好傷口,她踉蹌地衝到門扉前攔住他的去路。
冷冷睃了她一眼,蕭靖北一臉震怒地低吼出聲。
“讓開。”
“陛下,即便刺客不回來,您也不能去。”她拿出一套歪理來說服蕭靖北。
“您是一國之君,怎麼能去親自去追刺客,這說出必然讓人看笑話。”
“滾!”
他輕蔑地推開她。
女人嬌柔柔地倒地,悲痛欲絕地哭著。
“您就算不為自己想想,也應該為關心你的人想想,為百官,為太皇太後著想。”
“陛下,您身上還有傷,您不宜用武。”
她死死拉住他的褲腿,無比艱難,吃力地吐出話來。
他真是煩透了這個女人。
正欲甩開她的手,張冰等人已經回來了。
武藝高強的張冰竟是受了傷,蕭靖北驚愕皺眉,忙是讓太醫給他看。
“回稟陛下,臣無能,刺客已經逃了。”張冰忍著劇烈的疼痛,跪下請罪。
“罷了,這也怪不得你。”蕭靖北朝他虛扶了一把。
而一旁的趙蜜兒聽聞刺客走了,高懸的心才放回原處。
她不想蕭靖北去追刺客,就是不想他發現刺客的身份。
從刺客的身影來看,她心裏大致有了數,肯定是王一赫兩個野種的娘親。
那兩個野種的女人不簡單,住進花樓,陛下也能去看她。
為她破例。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蕭靖北很在乎兩個野種的娘親。
她不能讓他見到那個女人。
她必須維護自己皇後的尊嚴。
那個女人敢用劍割她脖子,她趙蜜兒絕對不會放過她。
她沉思間,太醫已經給張冰看完了傷口。
身穿龍袍的蕭靖北領著張冰一眾人飄然遠去。
麵對蕭靖北冷硬心腸,趙蜜兒紅了眼眶。
可是路是自己選擇的,即便前麵是萬丈深淵,她也不能後退,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她並沒在挽留蕭靖北。
在他離開刑房那一刻,她的眼淚決堤而下,哭得無比傷心。
主仆兩人都聽到趙蜜的哭聲。
蕭靖北並沒要赦免趙蜜兒的意思,更沒一絲心疼的意味。
他大步大步離去。
一眾人離開了刑房,蕭靖北屏退左右,徒留張冰與他一前一後地走著。
走在前頭的蕭靖北心事重重,語氣沉重。
“晚間來的人是誰?能把你刺傷,除非你讓著對方,不然怎麼可能出現這樣的事情。”
“微臣該死。”張冰猛然跪下請罪。
“是她嗎?”蕭靖北幾乎是顫聲問出口。
“是。”
“看來她已經知道了。”蕭靖北深深籲了一口氣。
。您提供大神卿卿欣怡的江蔚晚蕭靖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