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那麼信他,換來的是什麼呢!
是他的一箭射穿心髒,她鮮血淋漓地墜入懸崖!
如果不是她及時躲到空間裏,她早已經成了一堆白骨。
想起過往,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倔強地昂起頭,不讓淚水奪眶而出。
吸了吸鼻子,她感覺吸入肺部的空氣都彌漫著痛楚的滋味。
“蕭靖北,赫兒已經失蹤了幾天了,我不信你的人會一直找不到,皇宮是你的地盤。”
檀唇勾勒出一抹自嘲笑意。
“這件事情肯定與你的女人有關,你舍不得動她對吧?”
“不然這幾天過去了,怎麼會沒一點消息。”
她痛徹心扉,悲痛欲絕地看著他,看著他,一字一字地吐出話來。
“蕭靖北,你真教人失望。”
如果他知道王一赫他們是親生骨肉。
他會不會悲傷呢,會不會心痛呢?
不!
他這個男人沒有心,跟沒有情親骨肉的概念。
五年前,她被掉在萬丈深淵處,他明知道自己肚子裏懷著三個孩子,他卻依舊能狠心地射出那一箭。
就說明他根本沒就想過孩子。
如果想過她與孩子。
他們之間夜不會走到這種地步。
緩緩地閉上眼眸,江蔚晚忍不住失笑起來。
“蕭靖北,為了你的女人,你會赫兒的事睜一眼閉一眼是嗎?”
“朕沒有。”蕭靖北難過地擠出話來。
“朕也一字在尋找證據,趙蜜兒是坤國的皇後,沒有鐵證,朕已經處罰了她,並不能直接廢了她。”
“嗬!”她輕蔑一笑。
“你的借口真多。”
“晚晚,你給朕一些時間,朕一定可以找到王一赫。”
“朕?”江蔚晚笑得明媚,心裏卻苦澀的。
果然一切都變了。
他們之間早已經麵目全非。
睜開眼眸,她盯著霜白光影之中的蕭靖北直看,嘴角微微上揚,笑得燦爛。
“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沒必要為了我們這些升鬥小民的事操心。”喵喵尒説
“夜深了,沒別的事,我告辭了。”
“晚晚,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當年那一箭不是朕……”他自覺失言,連忙改口,“我射得呢?”
“我也想相信。”江蔚晚苦笑起來。
但他拿什麼讓她信呢?
在她消失的幾個月裏,他迫不及待地娶後納妃。
這樣的男人值得她信嗎?
微微搖頭,江蔚晚朝他一字一字地頓道:“要我相信,除非你死。”
月光下的男人身軀僵硬了,深邃的雙眸之中浮光掠動。
空氣裏流淌著悲傷的氣息。
他緊繃著下巴,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
他沉默著,江蔚晚不願在與他爭辯。
“希望你別插手我查線索,不然別怪我翻臉無情。”
語罷,她騰空一躍,飄然離去。
看著她離去的身影,蕭靖北大掌重重一劈,一旁的大樹都震動起來,無數落葉飄飄而下。
他真是恨!
恨楚國皇室的每一個人。
如果當年不是楚國人從中作梗,他與晚晚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晚晚才能原諒他!
他直挺著身軀站在月光下,俊美的麵容散發出一抹哀聲,漆黑如墨的雙眸掠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痛意。
他靜靜地站著,四周彌漫著憂傷的氣息。
他的身影是那麼的孤單落魄。
*
離開了蕭靖北,借著明亮的月色江蔚晚七拐八拐地,誤入一處宮殿。
寂靜的夜晚,宮殿的寢殿裏傳一抹嬌喘聲。
寢殿中的幹柴烈火,已經到忘我的境地。
微微皺眉,江蔚晚心中頓時覺得不妙。
她竟是撞破了人家……
同時她也為蕭靖北覺得悲哀。
這後宮之中除了蕭靖北可以與女人親密,其他人根本不可以碰後宮之中的女人。
大晚上的女人肆無忌憚地與人偷歡,她是多麼不把蕭靖北放在心上。
她到想看看是哪個女人這麼不怕死,敢在蕭靖北眼皮底下做這等見不得人的事。
淩空一躍,江蔚晚落在殿簷上,微微掀開琉璃瓦。
目光落到寢殿之中,女子的紅酥手緊緊纏繞著男子的脖子。
身體健碩的男人在女子嬌軟的身上起起伏伏,猛烈地撞擊著。
“唔……”
如此香豔的畫麵,她還真是第一次看。
她真想仔細瞅瞅是誰這麼大的膽子,一隻貓突然逃竄過來,發出清脆的響聲。
“誰!”男人警惕起來,一雙鷹隼鋒利地眼眸掃了過來。
她心口一顫,嚇得從殿簷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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