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裏想什麼,我很清楚!”
“你不想留下肚子的野種,想殺了他,遠走高飛,但是你自己不敢動手。”
“因為你害怕,你怕我知道。”
“正好今天給你逮著這個機會。”
麵具下的臉猙獰可怖起來,語氣冷若冰霜。
“於是你自己摔到,栽贓給兩個孩子,想讓他們做替死鬼。”
“因為我也討厭那兩個孩子,肯定會順著你說得做,把他們當成凶手。”
“你真是好歹毒的心腸,連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雙手狠狠揪起被褥,他咬牙切齒地說道:“方才你一定很滿意吧,因為我也都是按著你想的去做的。”
“所以你以為我愚笨如豬,看不出你的壞心思。”
他冷笑起來。
“慕容月別在我眼底下耍心思。”
他怒極反笑,大掌掐住慕容月的脖子。
“我要殺你,簡直易如反掌,跟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唔!”女人幾乎無法呼吸了。
她雙眼往上翻,臉色漲得豬肝一樣黑紅黑紅的。
“你最好乖乖聽我安排。”
他沉聲提醒她。
“你逃不掉的,這輩子你就是我的走狗。”
“你聽明白了嗎?”
她幾乎要暈過去了。
求生欲強的她雙手不停怕打蕭靖南的雙手。
看著她痛苦的模樣,蕭靖南隻覺得厭惡。
“當年你進京城的時候,你就答應過我,生生世世替我賣命。”
“現在你想反悔?”
“你做夢!”
“嗚嗚嗚……”女人痛得已經發不出聲音來,翻白的雙眸幾近哀求地看著他。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得那一刻,外麵忽然傳來管家的驚呼聲。
“來人哪!有刺客!”
聞聲蕭靖南緊張起來,狠狠推開了慕容月。
“最好別再讓我抓到你的把柄,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拂袖而去。
看著離去的男人,慕容月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出了屋子,蕭靖南從上往下看,屋簷下到處都舉著火把的人。
他們在追尋刺客。
因為他宴請了寧城的世家大族,現在府中魚龍混雜。
要是有刺客,刺客早就逃之夭夭了。
管家很快帶人找到他。
“公子,刺客已經逃了,不過他慌忙逃跑的時候留下香囊。”
從管家手裏接過香囊,蕭靖南臉色巨變,眼眸瞪得老大。
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卻極致克製著。
“罷了,逃了就逃了吧。”
鎮定下來,他側眸問道:“有誰受傷嗎?”
“目前還沒發現,不過刺客從您的屋子出來的,小的們還沒去查看。”管家如實回稟。
心口一滯,蕭靖南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升。
“走。”
*
肖府上上下下在搜索刺客,江蔚晚換了夜行衣,悄悄地回了臥房。
兩個孩子興許是太累了,他們還沒醒來。
血鳳見她回來,急匆匆地迎了上來。
“閣主,怎麼樣?”
“他們沒有發現破綻吧?”
美目微轉,江蔚晚四周看了看,確定沒人偷聽。
她才壓低聲音說道:“沒人會發現的。”
“閣主這一招真是高明哪!”血鳳不禁豎起大拇指,誇讚她。
“讓他們兄弟自亂陣腳,互相猜忌。”
“這樣我們隻要在暗處觀看就行。”
“坐山觀虎鬥。”
江蔚晚進了屋,坐到床沿邊,輕輕撫摸兩孩子的小臉蛋。
“誰讓他們對孩子下手。”㊣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閣主早就不該忍了,而且王老太太馬上要到了,要是查不出王老爺的死因,恐怕老太太……”
想到自己的奶奶,江蔚晚也很頭痛。
若是自己查不到父親的死因,找不到凶手。
奶奶肯定會遷怒自己。
現在自己的兒子坐在皇位上,四處都要錢,如果沒有王家的支持。
她想到這些,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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