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斂起悲傷的情緒,匆匆走出去。
血鳳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蕭靖南帶著人爬鐵鎖過來,恐怕很快就要殺進來。”
她抬眸往上看。
看著上麵的山巒,她著急地問道:“我們要往山岩上轉移嗎?”
“讓人把彥兒與樂樂先行轉到山崖上去,其他人暫時不動。”
“好。”血鳳重重頷首。
“你去安排,我去彙彙蕭靖南。”
“閣主,你要多加小心,他可不是什麼善類,我看他……”
血鳳小心翼翼地提醒她。
娥眉微皺,江蔚晚猛地看向血鳳。
“你有什麼新發現?”
“閣主,我感覺爬鐵鎖的蕭靖南,滿身戾氣,有些嚇人,跟方才我們見到的人有些不一樣。”
“哦?”
她心中的凝團更重了。
不過她頓時來了興致,她倒是想看看這個蕭靖南搞什麼鬼。
這一回她沒去閣樓,而是直接開了大門。
大門一開,她緩步走向河岸邊上去。
河對岸的人見到她,紛紛大叫起來。
“妖女出來了!”
還有一些將士拿弓箭對準她。
這些是北漢的遺孤,他們對江蔚晚有著濃烈的恨意,巴不得可以殺了她。
因為她的出現,他們北漢才滅國的。
正在指揮人爬鐵鎖的肖南猛地轉過頭看向江蔚晚。
女人身穿一件淺綠色的訶子裙,晚風簌簌,吹得她衣袂飄揚,發絲輕舞。
夜光照在她身上,襯得她無比的絕美,冰清玉潔,好像從天而降的仙娥,讓一眼就沉淪。
肖南一直藏在暗道裏。
從江蔚晚來到北境,他就沒正眼見過她,不過都是驚鴻一瞥。
而今看到她容貌,他瞬間有些驚住了。
世間還有這般的絕世美女?
他以為自己眼花,眼眸淺淺一眯,定眼一看。
不染纖塵的女人揚眉一笑,淺淺開口。
“別在白費力氣。”
所謂的鐵鎖,就是一根細細的繩子。
蕭靖南讓會遊泳的人,順著繩子爬到河麵,遊泳過來,接著拉住繩子,到河岸這邊綁住。
然後其他人順著這個繩子一個一個地爬過來。
這是最好又最笨的辦法。
女人笑容滿麵地看著蕭靖南,檀唇淺淺一勾,露出一抹絕豔弧度。
“蕭靖南,你這是驢窮計短了嗎?”
“賤女人,你別得意。”肖南青麵獠牙,猙獰地告訴她。
“等我們過來,將你們一網打盡。”
“是嗎?”江蔚晚娥眉微挑,失笑道:“我也正在等這一天。”
說著她大袖一揮,直接把木橋放了下來。
“來,我放你們過來,正好與我好好鬥鬥。”
她用最溫柔的聲音,說著最惡毒的話。㊣ωWW.メ伍2⓪メS.С○м҈
幾十萬將士沒有一個人敢跨過木橋,隻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女人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清貴高雅,好像多看一眼,就是褻瀆她。
“怎麼?”她挑眉問道:“你們一個個的都不敢過來了?”
“妖女,別以為我們怕你。”有將士不服氣,震怒地喊出聲音來。
“我們十幾萬人還打不過你們幾百人嗎?我們有什麼可怕的。”
“今夜我們先讓著你,讓你好好睡一覺,明早在取你們的狗命。”
叫囂的將士們春風得意,忽然對岸的女人袖口一揚,無數枚銀針飛了出來,狠狠刺到他們的脖子上。
“啊!”
他們人太多,密密麻麻的銀針一下子傷到了不少人。
被銀針刺到的人頹然倒地,一下都無法動彈。
“該死的賤女人,你找死。”
氣血方剛的將士們受不了這種氣,馬上跨像木橋,衝向江蔚晚。
“殺妖女,我們今晚就喝她的血,抽她的骨,剝她的筋。”
他們一麵憤怒地叫起來,一麵匆匆衝過木橋。
“都別過去,不要過去。”
肖南緊張地大吼,喝止自己的人。
然而怒火衝頭的將士們哪裏會聽,一群人蜂擁而上,踩著木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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