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江蔚晚終於給血鳳接好了手指。
血鳳做了手術還很虛弱,她並沒把她一起帶出空間裏來。
她出了空間。
直接去看兩個孩子的情況。
王一彥已經醒了,王樂樂也醒了,兩兄妹經過這件事情,精神狀態不太好。
見到江蔚晚,他們兩人害怕地撲到她懷裏。
“娘親。”
江蔚晚一手抱一個孩子。
看到他們小臉蒼白,江蔚晚心酸如死,眼眶紅紅的。
“彥兒,樂樂你們受苦了。”
“娘親,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王樂樂哭得最傷心,肩膀一顫一顫的。
緊緊地摟住女兒,她哽咽出聲。
“沒事了,娘親會保護你,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事情了。”
“妹妹,都怪我。”哥哥見到妹妹手腕都是淤青,自責地垂下了頭。
“以後哥哥不會擅作主張了。”
“嗚嗚嗚嗚……”王樂樂哇哇大哭。
“樂樂,都是為父的錯。”蕭靖北蹲下身來抱住她。
“要是我早點恢複記憶,也許你們就不用經曆這麼多苦。”
一家人八目相對,看著彼此。
一家四口都紅了眼眶,無比心酸。
北境這一趟太難,太難了。
他們幾乎失去性命。
“爹爹,你都想起來了嗎?”王樂樂撲閃著大眼睛,心情地愉悅地問他。
“想起來了。”他寵溺地撫摸她的額頭。
“爹爹,你終於記得我們了。”王樂樂嗚咽起來。
四人相擁在一起,一家人總算是團圓了。
不過江蔚晚還是擔心皇宮裏的王一赫。
少年天子不是那麼好當的。
北境的情況估計他們不知道。
現在整個寧城都是蕭靖南的人,估計沒人會把消息帶回京城。
麵對河對岸的將士,一家四口開始商量退兵政策。
這座山挖通了,與河流相通的。
現在洞口堵住了,但是不代表蕭靖南不會從洞口上來。
俊美的男人站在夕陽中,緩緩把自己的計劃托盤而出。
“我到河對岸去,混到軍營中去。”
“擒賊先擒王,擒住了蕭靖南,所有事情迎刃而解。”
江蔚晚搖頭。
“事情沒我們想得這麼簡單,我總感覺那個蕭靖南有些奇怪。”
“你認為他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蕭靖北皺眉問她。㊣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隱隱感覺有兩個蕭靖南。”
“不管幾個蕭靖南,我都想去嚐試嚐試。”蕭靖北堅決地說道。
“其實我們守著肖府,與他們打持久戰,也是可以的。”
江蔚晚細細分析給他聽。
“我們人手不夠,硬來肯定打不過,但是目前我們占了地域優勢,他們應該無法攻打上來。”
“我們一直這樣跟他們僵持著,其實勝算比直接打要大。”
“娘親,要不我們給他們的食物下毒,讓他們全軍覆滅。”王一彥閃爍著眼眸,給她出主意。
她微微搖頭。
“我們要出去給他們下毒,這個有點難度。”
“娘親,你忘記了嘛!”王一彥細細給她說來。
“現在是春季,眼看著各種花兒都開了,我們要花粉傳播毒。”
“嗯?”她認真地聆聽兒子的想法。
王一彥經過這些事情瞬間成熟了不少。
看著他像個小大人一樣侃侃而談,她心裏多少不是滋味。
她這麼大年齡的時候隻是在家裏玩泥巴。
而自己的兒子卻要操心國家大事,還有一家人的安危。
“娘親,我們可以做風箏,做風箏的浸泡在花、蜜裏,等它夠香了,飛出去,能引無數的蜜蜂蝴蝶,最好能讓它們飛到河流那邊去。”
“蜜蜂和蝴蝶身上會沾到很多花粉,有的花粉是有毒的。”
“等等!”她打斷住兒子的話。
她猛地想到辦法。
因為兒子的話她醍醐灌頂。
她忙是捧住王一彥的臉頰,寵溺地說道:“你的想法可行。”
“我有更好的法子。”
因為兒子的提醒,她想到一個妙計。
“娘親,你有什麼妙計?”王一彥來了興致。
一旁的蕭靖北似乎明白了,他連忙問道:“我們現在要做風箏嗎?”
“對。”
江蔚晚含笑著點頭。
於是一家人忙碌起來,開始做風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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