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治好血鳳,天色已經黑了。
她們並沒有住進宮裏,而是住在林府。
林逸書也受了傷。
現在滿天下的君主都想找解藥,那林逸書也會是他們的目標之一。
為了保護林家一眾人安全,江蔚晚隻好住到林府。
這樣可以確保大家的安全。
春天的夜晚還是有些許的涼。
江蔚晚裹著大氅站在院落觀看星空,觀測天氣。
雖然她並不能很準確的知道天氣情況,看著風向,空中漂浮的烏雲,她還是能算出明日大概的天氣狀況。
春雨綿綿。
空氣沒之前濕潤,說明這幾天暫時不會下雨。
為了更好的解決眼下棘手的事情,她必須利用一個好天氣。
在院落裏站了一會,處理完公務的蕭靖北闊步來到她身邊。
“晚晚!”
他站到她的身後,修長的雙手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抵住她的發髻上。
一股屬於他獨有的氣息包裹住她,纏繞在她鼻尖。㊣ωWW.メ伍2⓪メS.С○м҈
“靖北。”她心裏有困惑。
原本不想問,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你是怎麼知道一切陰謀都是謝嘉霖挑唆的。”
她非常想知道這個問題。
幽暗燈火下的男人長長籲了一口氣。
鬆開江蔚晚,他踱著步子走動著,娓娓道來。
“原本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我看到肖南的屍體,我看他身上掛著謝家的信物。”
“謝家人的信物一般不會輕易給別人,除非是合作夥伴,還有至親,所以我大膽的猜測這些事情的前因後果。”
一雙濯濯閃耀的目光定定地看著江蔚晚。
“其實我到客棧的時候也沒確定到底真還是假,我不過是詐下謝嘉霖,沒想到他主動承認了。”
“原來如此。”江蔚晚輕輕頷首。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蕭靖北同樣好奇。
她深深歎了一口氣,接著緩緩說道:“我在與他交手的時候,我發現他身上有一股香氣。”
“作為大夫,我對香味很敏感,父親死得那晚,我聞到這股香氣,所以我想明白了。”
“父親的死應該與他有關係。”
提及到父親,江蔚晚不免有些惆悵,難過地說道:“父親這些年一直在找娘親,沒想到最後死了也沒見到娘親一麵。”
“謝嘉霖太清楚我父親的軟肋,他知道我父親心心念念的,隻想見到我娘親。”
“所以他抓住這一點,引誘我父親到了北境,還親手殺了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