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說話的時候情商不怎麼高,但是炒氣氛還是有一手的,彈幕聞言紛紛表示:

“這必須得去啊!!風雨無阻我都會出現在直播間的,麻煩給個名字嗚嗚嗚”

“帥哥你們家賬號打算叫什麼,我必須要做第一個粉絲”

“建議取名:霸道老板和他的人魚嬌妻”

“笑吐了,這個可以有”

然而就在彈幕調侃之際,房車外卻突然產生了一陣騷動。

秦越皺著眉放下了手裏的刀,抬眸看向窗外,正準備問發生什麼事的時候,楚瑾瑜的聲音從窗戶中傳了過來:“你們來幹嘛的?秦越1

秦越眉心一跳,立馬意識到外麵可能出狀況了,他當即便冷著臉扭頭向門口走去。

利卡見狀像一個跟班一樣連忙跟了上去。

門外原本秩序井然的隊伍此刻卻變得雜亂無章起來,不少排隊的人都是些年輕人,他們麵色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櫃台前的那幾個人。

帶頭的是個寸頭男子,身高一米七左右,穿著一件白到發灰的背心,背心下麵的肌肉看起來非常可觀。他身後跟著的則是原主的那幾個所謂的“朋友”。

當秦越從屋裏出來的時候,寸頭正一隻手撐在櫃台上跟楚瑾瑜對峙,似乎兩人方才發生了什麼爭執。

按理來說楚瑾瑜一條沒腿的人魚,看見這幾個來勢洶洶的人應該直接跑才對,奈何他不是一條普通的人魚。

隻見他絲毫不怵地冷笑了一聲:“你不說我也知道,說不定是哪家同行嫉妒得紅了眼,上門找茬來了。”他說到這裏一挑眉,嘲諷之意彰顯得淋漓盡致,“依我看啊,紅眼病是病,得治。你回去之後多勸勸你老板,天天有空盯著別人的生意,不如專心琢磨一下自己為什麼不行。畢竟關注的再多,這熱鬧也落不到他的店中,到頭來再把自己給氣出毛病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楚瑾瑜早些年不會罵人,後來這副陰陽怪氣的樣子大部分都是跟秦越學的。

但秦越諷刺的時候語氣一點波瀾都沒有,他學的卻完全相反,恨不得把“你是傻逼”幾個字寫在臉上。

為首的那個寸頭男聽他奚落都夠火冒三丈了,見他居然還敢露出這副表情,立馬就更受不住了,他當即怒不可遏,氣勢洶洶地往前走了一步,那架勢眼看著居然是要跟一條人魚動手。

秦越見狀冷著臉一句話沒說,快步走上前,直接一腳從側麵把那寸頭踹了出去。

他那一腳極其幹淨利落,沒有任何花裏胡哨的地方,充滿了張力和力量爆發帶來的美感。

而他的身上還穿著圍裙,配上他那副冷若冰霜的殺人臉,整個人反差感極大。

周圍的人都被他這副樣子驚呆了,其中就包括跟著那寸頭一起過來的幾個男子。

他們自從上次被秦越擺了一道之後,心下怎麼想怎麼憋屈,再加上秦越的生意越做越紅火,越發襯得他們幾個慘淡落魄。

恰好看不順眼秦越生意興旺的不止他們幾個,於是他們便去那個人跟前挑唆了幾番。那人不負眾望,果然眼紅了,於是找了“礦坑”最出名的打手跟他們過來,揚言要治一治秦越。

但眼下的情況和他們幾個想的好像不太一樣,他們眼看著寸頭在地上痛吟不止,連忙慌裏慌張地上前想要把他們大哥扶起來:“五哥,五哥,您沒事吧?”

旁邊的楚瑾瑜眼睛一轉,似乎想到了新的惡心人手段,他一改方才飛揚跋扈的樣子,反而可憐兮兮道:“秦總,他們欺負我。”

就剛剛那個嘴炮環節,他跟現在躺地上那個寸頭誰欺負誰還說不定呢。

“發生什麼事了?”秦越全當沒聽見,隻是把挑事的人打趴下之後才問狀況。

“我哪知道埃我正打單呢,突然有幾個大漢推開排隊的人群擠到了麵前。我問他幾個想幹嘛,現在給地上躺著的那個人就說讓老板出來,說你攤上事了,他們要替誰教訓教訓你。”楚瑾瑜看起來挺無辜的,好像不認識這幾個人一樣,“然後我就說了他兩句,他就急了。”

旁邊圍觀的群眾聽見他這麼說露出了一副微妙的表情,地上正圍著他們老大詢問傷情的男子聞言更是立馬抬頭道:“你那叫說了兩句嗎?原本不想跟你一條人魚計較,你看看你罵的那些,是人魚該說的話嗎?”

“你少在那兒放屁1楚瑾瑜立馬收了那副裝出來的白蓮花樣,“老子什麼時候罵你了?人魚不該說這個該說什麼?該說我是你爹對不起大家我沒教育好你?”

周圍那些留下來看熱鬧的人和此刻正在看直播的人見狀都驚呆了,可能他們活了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這麼會罵人的人魚。

秦越對著地上的那幾坨人冷聲道:“廢話少說,不買東西就滾。”